“刚才拍群戏的时候我跟着看了下,拍摄过程也很顺利,邱总那群群演到底是从哪儿请的啊,也太漂亮了叭!”
“更重要的是烟老师居然都没扯后腿,我听我朋友说下镜头之后她还跟助理说自己对戏的时候出现了幻觉,以为对戏的那个龙套真的是鬼,入戏了果然不一样,惊吓的状态演绎得好棒啊!”
沉默地看着方小杰在剧组里乱晃的众多道长们:“……”
方小杰不想被超度,道长们原本想在事情了结之后顺便把它带走的,至少不能让它继续留在剧组里打扰拍摄,可王导演却并不介意地表示可以让它留下来。
“它还是有点天赋的,更重要的是对拍戏和演绎拥有极大的热情,现在很少能碰到像它这样纯粹追求艺术的……鬼了,让它留在这跟着多学学也好。”
说这话的时候那位严肃导演一脸深沉地抽着烟,方小杰则迷弟状地蹲在他裤腿边,老实得不要不要的。
同行的道长们私下都已经传开,听说那群山精已经跟太仓宗和邱老板签下了长期演艺合约。于是对此也只能ojbk,爱怎么着怎么着好了。
太仓宗真是……方方面面的一言难尽。
***
或许是剧组的麻烦在做完法事后得到了解决的消息被传了出去,大伙动身之前,酒店的一个工作人员匆匆拦住了他们,说酒店老板专程赶来了,想跟大家见一面。
这老板是个头顶光亮的半秃子,到场后摸着脑门发愁了很久,这才隐晦地提到自己的来意——
“各位道长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天,有没有发现鄙店在风水或者其他方面的问题?”
大伙想了想,这处酒店依山傍水,地势幽静,周遭生气浓郁,装潢也中规中矩,因此纷纷摇头:“没什么问题。”
那老板愁得更厉害了,满脸的苦相:“那……那不应该啊。”
又苦闷地叙述道:“我都听领班说了,想必各位大师都发现了我们酒店七楼没有开放住宿的事儿。实不相瞒,七楼是我们设计时特意留出的豪华套间,可是从半年多前开始,套房里就不断地出现问题。一开始是有客户反馈半夜电视机和音响自动打开,后来服务员也发现里头会在空置的情况下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不光这样,有时候客房部进去检查,还会发现房间里的各种设备都像是被人动用过,床铺房间一塌糊涂,可偏偏监控又根本没拍到过有人进去。那段时间酒店里人心惶惶的,后来七楼就彻底锁了,但即便这样,有时在六楼依然能听到楼上有声音。要不是因为这样……好好的一层豪华套房,我们也不至于就这么空置着,就连节假日旺季都不敢开放。每一天可都是损失啊。”
大伙儿入住的时候便听说过关于酒店七楼的传闻,此时听到了更确切的内容,表情都不由凝重了起来。
老板叹息:“我心里一直存着这么个事儿,又不敢朝外头说,说了谁还敢到我们酒店里住啊?所以一听说各位大师解决了楼下剧组的麻烦,立刻就专程赶来了,不知道大师们临走之前,能不能也出手帮我们解决一下困难?”
这是修道人的分内之事,大家当然没有推拒的意思,但与此同时却又有些为难。
毕竟他们已经在这住了好几天了,真的一点也没发现酒店里存在除了方小杰之外的阴魂,照理说只要有,他们不可能一点端倪也察觉不到的。
那老板有点忙碌,没多久又接起电话跑到会议室外听,屋内的众人交换目光,一时都没发现头绪,陆文清却意外发现坐在卫西身边的野猪精表情有点奇怪。
野猪精对上他的目光,表情显得有些羞恼:“看什么看!”
这下众人的目光全都转向了太仓宗,团结义先是懵逼了一下,而后回忆老板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也朝野猪精盯了过去:“半年前?我记得你们也……”
野猪精没等他说完,就理直气壮地嚷嚷道:“怎么了!这地方原本就是我的窝,结果被他们炸了盖酒店,地皮都是我的,我在这呆一呆怎么了!”
众人:“………………”
团结义重点与众不同:“那你也不能打扰客人休息啊,怎么能半夜开电视看。”
野猪精:“那能怪我吗!没客人的房间又不通电!”
“哦对。”团结义被说服了,“这里的房间确实是插卡取电的。”
众人:“……”
野猪精冷哼:“你以为我稀罕来呢,他们酒店的床单被子三天不带换的,扫地阿姨还拿拖把拖浴缸,拿抹布擦杯子,脏得要死,我也是偶尔要跟大家开趴才会过来住住。”
众人:“……”
卫西看向二徒弟:“拿抹布擦杯子?”
二徒弟好像用杯子刷过牙来着。
二徒弟脸色铁青。
不光他用牙杯刷过牙,卫西也用浴缸泡过澡。
泡完之后,他俩还又亲又摸。
其余人也难以置信地迅速回忆自己有没有使用过酒店的茶杯和浴缸,某几位道长估计是中招了,一脸菜色地干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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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接完电话回到会议室,立刻发现到跟刚才不一样的气氛,提心吊胆地问:“大,大师们,这事儿是不是挺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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