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在你的脑海中,阿尧是最重要的,他对你影响最深,所以药的作用就绝大部分体现在了这里。”周静看着许末城渐显阴沉与愠怒的脸,心中一叹,道:“我先前也说了,那药还在试验阶段,也许林海下这一步棋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大的效果。”
所以说,这是上天跟我开了个玩笑?因为太幸运了,所以中了头奖?
饶是冷静如斯的许末城也不禁讥诮冷笑,“这可真是一份……大礼。”
周静默然,林海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大半的原因还是出在她这里,这样想的话……她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吧?周静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苦笑,压在心上的石头也重了几分。
“我请了很多专家来,解决的办法已经找到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一扇白色大门前,看样子,里面是一个实验室。周静把手指按在门口的检验仪上,大门自动打开,“就是这里了。”
许末城向里面望去,一张装载了各种仪器的病床静静地躺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考完两门试,可以小小解放一下,于是我又回来啦。
☆、末城,是你吗
半个月后,曼金。
“夫人,这是佛瑞总统发来的邀请函。”一个身穿西装的英俊男人恭敬地弯下腰,将一封红底烫金的邀请函递到沙发上坐着的妇人面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被称为夫人的正是那只妖艳的蝴蝶,涂着火红指甲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男人的掌心,接过邀请函。指腹摩梭着那高级的纸张,蝴蝶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媚笑,“总统阁下真是有心了。”
“是啊夫人,您看这信函上还专门绣了一只蝴蝶,真漂亮。”
“有我漂亮吗?”蝴蝶夫人眼角含笑,举起邀请函半掩着嘴,那蝴蝶就像停在了她脸上一般,华彩万分。
男人看得怔了怔,脸颊微红,微微低下头,“当然是夫人更漂亮……”他还想说什么,可是此时一声慵懒的声音传来,一下子就将蝴蝶夫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
洁白的大床上,裹在薄被里的少年慵懒地翻了个身,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惺忪的睡眼睁开了一条缝,“嗯……”,他□了一声,似是不满落地窗里透进的阳光,拱了拱被子,又睡过去。
看着这一幕,男人的眼里立刻闪现出一抹愤恨,而随后蝴蝶夫人挥挥手让他退下,就更让他怒火中烧了。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凭什么专宠他?!但是心知蝴蝶夫人最讨厌男人纠缠,所以他只好把真实的心思收收好,露出恋恋不舍的表情退下了。
等他走后,床上的‘小白脸’秦尧慢吞吞地坐起来,支着下巴看着蝴蝶夫人,“夫人啊,今儿个怎么那么早就来临幸我啦?我还没准备好呢。”
“没关系,你现在这样就最色、情了。”蝴蝶夫人眼神一勾,火辣辣的目光顺着秦尧的下巴,一直浏览到光洁的锁骨,半敞的胸膛。
与蝴蝶夫人相处越久,在调戏与被调戏的路上越走越远的秦尧笑呵呵地扬了扬眉,这才慢悠悠地扣起白衬衫的扣子,心里还在想:幸亏老子戒掉裸睡很多年。
“夏佐呢?”秦尧罩了件外袍走下床,问。
“他有事出去了。”蝴蝶夫人把邀请函随意往茶几上一放,优雅地倒了一杯红酒,“不过,他说今天有你的两个小访客要来。”
小访客?秦尧耸耸肩,兀自洗漱去了。待他弄完出来,两位咋咋呼呼的访客也到了。
“团长团长团长听说你被人包养了?”
“什么价位快告诉我!”两个访客,顶着两张一模一样脸蛋的沧海桑田犀利出场了。
“干嘛,你们也要入行吗?还是准备给我陪嫁?”秦尧没好气地一人一个爆栗。
沧海桑田齐齐捂着脑袋,上下打量着秦尧,“不对啊团长,你怎么跟以前长得不一样了?”
“这叫变妆懂不懂?”秦尧翻个白眼,“不是说我不用人手了吗?你们两个怎么还过来了?”
“长官说现在战局比较稳固,不需要我们啦,就把我们打包邮寄过来给团长当贴身保镖。”云沧海可怜兮兮的说道。
云桑田继续抹泪,“团长,我们变得很厉害了哟,你可不能再打包把我们送回去!”
秦尧扶额,他自然知道真正的原因还是后方的那些人太过担心他的安危,秦尧实在不愿意添人手,就把沧海桑田给调了过来——嘿嘿,这下你总不能拒绝了吧,这俩小祖宗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好吧,你们要留下也可以,但是一切行动都要听团长的,知不知道?”
“嗯嗯!”两人齐齐点头,点头的同时又斜着身子好奇地看向秦尧身后,立刻把刚刚的委屈无辜抛诸脑后,凑在一起闲言碎语。
“那个就是包养团长的富婆吗?”
“好像是的哎,可是他包了团长,我们又是团长的人,那岂不是我们也被她包了……”
“好紧张……”
紧张你个头,你一脸兴奋劲你紧张个头。秦尧自觉家门不幸,端起茶几上摆着的早餐就窝在沙发里主动进入看戏模式了——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蝴蝶夫人挑了挑黛眉,纤指在光洁的大腿上敲打着,眼睛微眯,“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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