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女人的友谊真奇怪??前几天不是还为了她怼了他吗,怎么今天就成了也不知道算不算朋友了?
他调整了一下神色后,才以平常那种正常的语调说:“那我到时候帮你查查,说句实话,仅仅只凭一个名字的话,也许是查不到什么的。”
现在所有人的取名方式并不像从前那样,会随着父母双方的一边姓,现在的人大多数取名都比较随意。近几年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大多数新生儿的父母取名都是凭“听着好听”而决定的,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家长是遵守着很久以前的习俗。这个变化是好是坏且先不提,但是这也造就了一些在执法上面的困难,因为并没有说不能重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有可能几个孩子都叫度寒,他们甚至还来自于同一个地区,但是却是不同的人。更何况这种不给照片直接搜查的例子,简直是海底捞针,当时佘晗也是答应一时爽,后面想了想才发现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她叹了一口,对顾寒说了句:“辛苦你了,对不起啊。”
这个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还好,一般累,我这不还没做嘛。”
佘晗听到这句话,顿时哭笑不得,行吧行吧,还没做,她不用道歉。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顾寒和纪喻在大概四点半的时候出得发,然后在6点到达了港口,在一处偏僻的小地方发现了白非给他们专门派来的船只。驾驶位上是一名没什么表情的机械人,来港口的大多数人都比较忙碌,没有谁会注意到这一边,更何况在上一次被跟踪的经验下,两人都特地装扮成不太像自己的模样,以避免那种情况再次发生。
“你说,这像不像传说中的鸿门宴?”纪喻撑着脑袋,看向海面上的风景,上次就算是坐在一个透明屏的游船上,到底还是看得不够清,这次好不容易坐在了一个没有挡风板的地方,肯定是要好好欣赏一下这种自然风景的。
“不,不至于是鸿门宴,他不会害我。”顾寒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放在口袋里面,没什么表情地说。
超强的海风刮得纪喻头有点疼,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小岛离他们也越来越近,最终,他们于7点,准时到达了这个岛屿。
白非,也可以称之为顾白非,正站在沙滩上,笑吟吟地看向他们。
与上一次看到所不同的是,海滩上的那群机器人都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海滩上。
“晚上好,我亲爱的孩子…还有纪喻先生。”
6:30pm 同一港口,宁乐与风之使。
“啊啊啊啊啊!!!风之使!我对不起你!”宁乐对着风之使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可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抽着烟,完全不理他。
“我也不是故意要迟那么久的,只是那个花店的老奶奶是真的需要帮助啊…我实在是看不下了便帮了她一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风之使呼出一口烟,悠悠地说了句:“是谁今天一大早就把我给叫起来的?”
宁乐委屈地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背挺地笔直地,说了句:“…我。”
“哪有是谁把我给拉去陪他买衣服的?”
“…我。”
“又是谁从午饭的时候就一直在跟我说要早点来早点准备不能迟到的?”
“…是我。”
“那又是谁仅仅只是因为看着一个路人觉着可怜就鸽了我将近半个小时的?”
“…都是我都是我,唉呀你别生气了,我都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宁乐双手一摆,有些难过地说:“只是我每次路过那儿,那个老婆婆都是一个人在那运货,没一个人帮她,我看着觉着可怜便帮了一下而已…你干嘛对我那么凶啊。”说到最后还擦了擦眼泪。
风之使看着面前这突然哭了出来的小孩,有些无措地叹了口气,然后拿出一根棒棒糖,在他面前摆了摆,说:“行了,折现别哭了吧,我都还没说重话呢你就哭成这样,要我哪天真骂你了你的眼泪岂不是可以汇聚成一片汪洋啊?”
宁乐撇过头,哼了一声,一把从风之使的手上抢过棒棒糖,撕开包装后就立马吃了起来。
风之使叹了口气,果然是小孩子。
大概十五分钟后,他们上了船,因为是旅游船,所以他们只能在差不多靠近时偷一个救生艇划过去,零零总总也要大概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唉,头一次被男神约就迟到了,你说他会不会讨厌我。”宁乐有些伤心地说。
风之使坐在一旁,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说吧,另外两个人是谁呢?”顾寒指着长餐桌左边的两个餐盘,问到。
顾白非摇了摇头,笑着说:“秘密,不过我们父子两时隔那么多年再一次一起吃一顿饭,你却只关心有什么客人来吗?这让我有点伤心。”
顾寒呵了一声,“你可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的,我怎么敢掉以轻心啊,你所说的惊喜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坐在主人位的顾白非捂了捂心脏,“唉,你竟然这么说我,让我有些难过,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给你的惊喜绝对不止一个。”
顾寒挑了挑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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