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已不再是谈情说爱,交换真心的青涩年龄了。
白公子在清风腿上抚摸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清风当然清楚对方急,他也急,白公子床上的表现可是让他相当的满意。
回忆起昨晚,清风都免不了兴奋。
但是,能不能稍微让他先打听黑珍珠的问题。
他非常期待拿几颗黑珠子回来玩。
清风换了一个姿势,他张开双腿坐在白公子腰际,白皙的大腿叉开搭在座椅扶手。他搂住白公子的脖子,臀在白公子腿间频频磨蹭,感受对方裤内的膨胀。
“白公子,今天我见腾老板得到一颗黑色珍珠,他说是你的护卫卖给他的。”清风说道。
闻言,白公子微微一愣,没料到美人在他怀中提及别的男人。他很快应道:“是青墨的黑珍珠吧。那是他爹娘留给他的宝贝,说是娶媳妇时卖了换金子。”
清风险些一口气呛到自己。
要不要这么夸张,留来娶媳妇的家当竟都卖了。
白公子,说实话,你是不是克扣了护卫们的口粮,他们日子居然过得这般辛苦。
清风稍稍斟酌,喘息落在白公子耳畔:“那颗黑珠看起来非常特别,我想买一颗,可惜护卫说没有了。”
白公子揽住清风的腰,恨不得立刻进行下一步,他对美人实话说道:“黑珍珠我倒是有,但他那种体积的黑珠确实没有,据闻是鲛人王的眼泪。”
“鲛人泣珠?”清风稍显惊讶,相关传说他略有所闻,南海鲛人落下的眼泪会变成珍珠。虽说是传言不可完全当真,可如果确有此事,鲛人王的眼泪岂不是稀世珍宝。
清风顿时心痒不已,这么好的宝贝,竟让腾渊先得手了。
老板不愧为老板,眼力就是比常人厉害。
美人心中挂念黑珍珠,白公子怎会看不明白。美人情绪不佳,白公子做起来也不尽兴。没有大体积的黑珠,小体积的黑珠总该双手捧上,换得美人的笑颜。
白公子随即扬扬手,喊应了门边的护卫:“风轩,马上拿一盒黑珍珠过来。”
门边的护卫收到主子的命令,即刻出了吟醉楼。
这回,清风听得清清楚楚,白公子使用的置物词,从箱子换成了盒子,可见黑珍珠的确比白珍珠数量少。
他回头得认真算一算,腾渊手中的那颗黑珠多少价能买来。
清风的厢房外,站在楼板旁的腾渊时不时不动声色的观察黑鲤鱼,思索如何制造说话机会。机会没等到,他却发现门边的一个护卫突然离开了。
腾渊猜测并相信,多半是白公子为满足清风的愿望,命了护卫去拿黑珍珠。
风轩的脚程比青墨快,源于他们的品种不同。
青墨是一条黑鲤鱼,风轩则是一只泥鳅。光溜溜,滑溜溜,跑起路来比青墨快些许。腾渊丁点不奇怪,为什么每次跑路的活儿均由泥鳅往返。
以食用价值和药用价值来说,风轩比青墨好吃些,貌似关注点又有什么不对。
腾渊握着失而复得的黑珍珠,完全不清楚这是青墨将来娶媳妇的重要家当,他仅知晓,这颗珠子不简单,承受得住他弹指间的破坏力。
于是乎,腾渊愈发好奇,青墨的心愿究竟是什么,为了买一个灯笼,青墨卖了一颗宝珠。
这一刻的吟醉楼万事平稳,腾渊觉得,他有必要先去解决他十两金子的贵灯笼。
腾渊交代莫管事好生留意大堂的风吹草动,他回房间休息片刻。
出门前,腾渊取出放在灯笼里的心愿纸条。
由于青墨看似画了画,所以,腾渊对应自己的心愿也画了画,他在小纸条画了一只鲤鱼。
多么明确,多么的一目了然。
之后,腾渊换上夜行衣,他推开窗户,一跃跳出吟醉楼,迎着月色直奔龙吟湖。
龙吟湖的夜晚格外清静,不见人影。
按照小镇的规矩,祭龙王前夕,夜晚切莫吵闹,以免影响龙王休息。到时候龙王睡觉没睡好,心情不美妙,不愿现身。
这规定,腾渊始终想不明白。
谁规定龙王必须晚上睡觉,他白天睡觉不可以吗?
白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吵他么?
摔盘子,这是哪门子的条款,不和他商量一下随随便便就定下了。
眼前,腾渊认为小镇的规定还凑合着能用。夜晚人少,方便他去挂灯笼。
腾渊尚未走近,已瞅到两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拎着白灯笼不知道要做什么。
果断隐去自己的身影,腾渊讨厌被其他人看到自己挂灯笼。
他走上前,听得那两人在说话。
贼头甲问:“大哥,你说这法子行得通吗?”
贼头乙应了声:“祈愿灯笼而已,他们做的和我们自己做的都是纯手工,能有什么不一样。”
贼头甲点头:“大哥所言极是。”
贼头乙一脸得意:“傻子才去买十两金子一个破灯笼,脑袋被金砖拍了,才那么扁。”
贼头甲竖起大拇指:“大哥说的有道理,小弟感同身受。灯笼这么多,龙王住在湖心,这么远距离,他的那点眼神哪里区分得了。”
腾渊隐去身影,站在他俩跟前听他们絮絮叨叨。
他默默看了看自己的灯笼,破灯笼他承认,但说买灯笼的人是傻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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