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人同时开口。
阿瑞斯像是被冒犯似的,嫌恶地看着他:“本王子没开口以前,你是不能说话的,难道仙诗人都像你这么无礼吗?”
……谁知道你们还有这些规矩。张澜撇撇嘴:“哦,下次注意。”
阿瑞斯又吼:“谁准你坐我床上!?”
张澜无辜道:“帝后啊。”
“嫁给我了要称呼母后!”
张澜倒也不计较:“是,母后让我在床上等你。”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多么暧昧。
床、上、等!
阿瑞斯感到脑袋嗡了一声,血色一下子猛地冲到脸上,被他的“大胆”震惊到说不出话。
张澜浑然不觉,伸出又细又白的右手,只见手心躺着一粒被透明塑料包裹着的粉红药丸:“你的药。”
阿瑞斯一看那药丸,几乎瞬间认出了那是什么,母后曾经在他16岁送过几个侍女,并骗他吃下一模一样的药,然后他就……情欲汹涌之际不得要领,疯病发作理智全无,差点把她们杀了,从此心里留下阴影。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从来没有任何表情、清冷的仙诗王子,为了和他、和他……那个啥,居然要让他吃药!
阿瑞斯一把打翻他的手,像被踩到尾巴似的,恼羞成怒:“你就这么饥渴?知道勾引我什么下场吗?”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一旦情动,这仙诗人的小身板铁定……哼,他虽然没做过!但是全息资料有看过!那么激烈的动作,这家伙肯定受不住,妈的,他再也不想因为失控杀人了!
张澜懵逼:饥渴?勾引?我?
张澜言简意赅为自己申辩道:“我没有勾引你的意思。”
阿瑞斯挑起眉,还狡辩?好一朵虚伪的白莲花。
他踢了踢脚边咕噜噜滚的药丸:“那这是什么?”
“药。”
“废话,什么药你清楚。”
等等,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难道不是治疗你疯病的药吗?
张澜刚想开口,猛地想起帝后把药丸给自己时,她暧昧无比的神色,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春药吧!!!!
阿瑞斯看到自己的王子妃瞬间脸色变得通红,便认定他是勾引不成后无地自容,于是为自己的“明察秋毫”有些得意起来,鄙夷地轻笑一声:“没想到仙诗王子这么淫荡。”
不!!你误会了!!
张澜心里的小人在泪奔,没报什么希望地解释:“不是我的意思,其实是帝后给的……”
“再说一次,是母后。”阿瑞斯不悦地纠正,“就算是母后给的,你要是没这肮脏的想法,会拿到我面前?你敢说自己不是想跟我……跟我……哼!”
跟你什么?就你这样,也配和我双修吗?
张澜有些嫌弃地打量他,嗯,能量很强,但是跟自己不是一个路数,和他双修简直是浪费时间……
虽然张澜表情实在平静,但是不知为何阿瑞斯却分辨出那丁点嫌弃,顿时不高兴起来,这个恬不知耻的仙诗人,给自己下药也罢了,下药不成还敢甩脸子,当下就讽刺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张澜懒得分辨,干脆地把那粒药丸踩得稀巴烂。
很好,毁尸灭迹。阿瑞斯冷笑一声,把他从床上拎起来,自己则长腿一跨,坐上去。
张澜莫名其妙地站着,不知他又犯了什么神经。
阿瑞斯打了个响指,傲慢道:“看在你是我王妃的份上,这次我可以原谅你。”
张澜:“……谢谢你的大度。而且我也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既然你这么识相,我觉得可以跟你好好说一下我们接下来的婚后生活了。”阿瑞斯把“婚后生活”咬的极重,指了指他,“你好好听着,这次结婚完全不是我的意愿,所以,收起你那仙诗人乱七八糟的肮脏手段,不要妄想可以爬上我的床。”
张澜:“我不能睡这张床?”
喂喂,听重点啊!
阿瑞斯黑着脸重复:“你可以睡这张床,但别想本殿下碰你。”
碰……是双修的意思吧?他不愿意双修,那太好了!
张澜大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最担忧的一件事解决,张澜不知道有多高兴,很想大笑,但他能做到的只是嘴角微微扯了扯,看在阿瑞斯眼中,反倒有些委屈。
说到底,无论是否心甘情愿结婚,但事实就是他们的确结婚了。按照《迦耶夫妻权利义务条例法》的规定,他有义务向配偶提供,呃,性帮助……所以,在这方面他确实亏欠,并且也打定主意永远亏欠。
阿瑞斯咳嗽几声,继续道:“除了性相关,夫妻手册的大部分义务,我可以执行。”
“……夫妻手册是什么?”
阿瑞斯瞪着他:“你没有学过星际法?”
张澜摇摇头,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发现原主也没有学过,因为原主穷的上不起学。
真是愚昧无知的低等星球的王子,居然连法律都不学,一星王子尚且如此,可以想见为什么仙诗会那么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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