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城有jì寨吗?”杀鬼对这个不是很注意,“应该没有吧?”
“我跟二火的火长打听过了,有的!”吐罗大蛮眼睛热的发亮。“是游寨,游寨啊!自愿来的jì子据说最**,能让人□□!”
吐罗大蛮的话让一堆童子jī们浑身炽热了起来,开始了无限的遐想。普氏兄弟虽然没有成亲,但那一二三四不可不说的故事也是有不少的,被吐罗大蛮一说,顿时支了帐篷。
狄叶飞的母亲就曾是个歌伎,对于jì子这种产物并没有太大兴趣,相反还有些厌恶。他生来肖女,曾被人笑话过也鄙夷过,对待“□□”这种东西非常反感,也没有吐罗大蛮对女人的那种兴趣。
所以众人说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他只是兴致缺缺的“啊”,“哦”敷衍应之。
同样敷衍的还有身为女人的贺穆兰。不过让人奇怪的是,那罗浑居然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
“我说你们几个,gān嘛不死不活的!”吐罗大蛮一瞪眼,“看不起老子是不是?是不是觉得老子张口闭口都是女人,没什么出息?”
“没有没有,谁敢看不起你,我这不是有媳妇了吗。”阿单志奇先笑着讨饶。
“滚!”
你就知道显摆!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狄叶飞眯着眼,冷酷无qíng地说道。
只是他生的太美,这话一说,立刻让人产生了不好的遐想,这遐想一起,胡力浑等人顿时夹紧了双腿,就连那罗浑都不自在地扭了扭。
“哎哟我的天,狄美人,我们鲜卑人可不好那一口!不过……”吐罗大蛮贼笑了起来。“你要是喜欢男人,哥哥我就躺倒任你慡快了!”
“反正我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应该没……”
狄叶飞举起枕头,嘭地扔了过去。
这个世界清净了。
从黑营升到正军,找狄叶飞麻烦的人更多了。只不过这一火都不是好惹的,谁敢动手动脚,先就过不了贺穆兰这一关。再加上揍人尽挑要害揍的黑手那罗浑、动不动就踢蛋蛋爆眼珠子的狄叶飞,大家又不是没渠道发泄那啥啥,吃过几次亏,谁也不敢随便狄叶飞了。
于是乎,这一火颇有了点“狄美人是这火人的禁脔只能他们欺负不给其他人欺负”的传闻。就连狄叶飞那天练武练的太累了,都要让人产生“他是不是昨晚太过劳累以至于虚弱成这样”的想法。
军中苦闷,又没有女人,人人便以脑补为乐,只是苦了狄叶飞。好生生一个美人儿,已经成了bào露狂了。
自从吐罗大蛮一声震天动地的“老子要去找女人”之后,就像是掀开了某种面纱,贺穆兰这一火人都彻底不要脸了。
“老子尿的比较远。”胡力浑兴奋的看着自己迎风尿三丈的距离,斜眼嘲笑吐罗大蛮。“你不行啊,想来就算是去了jì寨也是三两下完事。làng费,太làng费!”
“((*&^&%%!下次再比!”
“阿单志奇啊,你说女人是什么味的啊?是不是很香?怎么才……”
“滚过去滚过去!”杀鬼推开吐罗大蛮,“阿单志奇,那事儿怎么做?”
这个才是重点!
阿单志奇瞪目结舌的望着一众蹲在他面前“求知识”的男人,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呐呐道:“就……就这么做啊!”
“那到底是怎么做!”
“就是就是,憋死老子了!”
“我擦!你不说我问普氏兄弟去!”
岂料阿单志奇闻言后疯狂地点头。
“那你问普桑普战去吧,他们应该……”
老子跟自家媳妇,凭什么要说给你们听啊!
还是咱们火长有内涵,淡定!
三人跑去问普桑和普战,普桑红了脸不说话,普战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把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个圆,然后又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从圆圈中穿过去,高深莫测地说道:
“呶,就这么做。”
“……没看懂。”
“笨!”普战呕血,伸出圈圈的那只手,“这个是女人!”
又伸出食指,勾了勾,“这是男人!”
戳过去!
“这就是那事儿!”
“你听懂了吗?”
“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感觉好像很没劲儿啊!”
在一旁擦刀的贺穆兰已经憋笑憋到肚子疼了,一张脸皮也涨的通红,随时都会爆笑出来。
“想不到我们火长脸皮这么薄。”
“听这事儿也能脸红。”
胡力浑和杀鬼一唱一和。
若gān人和那罗浑刚刚从外面进来,见到贺穆兰满脸通红,连眼睛里都有水光,吓了一跳。
谁能把他们的火长给弄哭了!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若gān人傻乎乎地问了起来。
那罗浑也好奇地望着他们。
吐罗大蛮抓起普战的手,“我们问普战怎么做那事儿。”
普战脸色都青了,一把抽回手。
“什么事儿?”若gān人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然后意识了过来。“哦,哦,你们说那事儿啊,没意思地很!”
“咦?若gān人……不会你也……”
“啊,我十四岁我阿爷就给我找了女奴试过了,没什么意思,就是女人一直在你身上又拱又亲的,就那么回事……”
若gān人不甚在意地说。“反正还没杀人的时候慡利!”
“嘁!”
“我艹,我越来越讨厌你了!”
“老天啊,你怎么不把我塞到好人家的肚子里去呢!我今年二十了,还是个童子jī,童子jī啊!”
“噗!”贺穆兰终于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
一直拱一直亲!
食指圈拇指!
“火长……”吐罗大蛮推了推胡力浑。“火长被我们羞疯了……”
***
休沐之日。
“我不想去。”贺穆兰苦着脸,“我一点都不想女人,真的!我还有许多衣服要洗,再不洗要臭了!”
“火长你一直gān脆的,这次怎么能不gān脆呢!”吐罗大蛮拽着贺穆兰的衣襟就不放手,“这好歹是我们第一次出营快活,你是火长,怎么也要一起才是!”
“可是我不想……”
“不想你也要和我们同进同退!”
“喂……”
另一边。
“你去不去?”
“不去!”阿单志奇义正言辞地摇头。“我是有媳妇的人了!”
“你媳妇又没来!”胡力浑胡搅蛮缠,“不会有人说的!”
“真不能去。军中同乡多,万一传回家去……”
阿单志奇打了个哆嗦。
“可是我有些怕。”胡力浑拽着阿单志奇的衣服一脸哀求,“你就陪我们去吧,不然,你不做那事,就在外面等我们!”
“……那我去做什么?”阿单志奇挣扎的更厉害了。“不去不去!”
一番各种讨价还价,殊死挣扎后,贺穆兰一火十人,除了有家室的阿单志奇誓死不从躲到没了影子,其他人都被或拽或拉,或跃跃yù试的,趁休沐到了黑山城的那座jì寨。
jì寨也分官寨和私寨,官寨是军jì,属于奴隶罪女一流,也有柔然的女奴,但极少能活下来。营jì是被将军一流所占有的,随军的军jì则过的非常凄惨。
为了保障战斗力,为了不然军中的兵卒染上毛病,一般得了病的女人就会被驱逐出去自生自灭,或者gān脆杀掉了事。鲜卑人对奴隶的残忍源自几百年来部落制的残余,所以很多罪妇qíng愿自尽也不愿被发往边关。
私寨则是游寨,就是那些非常缺钱的女人偶尔来边关cao使生意的地方。她们要的PIAO资丰厚,而且资质也良莠不齐。由于军营晚上是不准出去的,即使是休沐晚上也要归营,这里的皮ròujiāo易大都在白天。
鲜卑军人都是职业军人,所受的压力和服役时间之长足以让人惊讶,汉代至魏晋,军jì大都是罪女流放之后的产物,到了北魏时期,却有过不下去的寡妇和原本就是这个行当里缺钱之女充作“游寨”,也是呜呼哀哉。
贺穆兰在平陆时也去过一次jì院,但那和眼前这地方完全不同。
平陆的jì院好歹还算风雅,各处都是遮遮挡挡,女郎们也都衣冠整齐,语笑嫣然,让人生不起恶感。
而此处的游寨几乎毫无让人能够舒坦的地方,几处帐篷在寨墙里搭着,男男女女进进出出,又有女人在门口倚门和人讨价还价,贺穆兰只在门口处待了一会儿,就厌恶的不想再留,无论吐罗大蛮和胡力浑如何挽留,还是趁着胡力浑两人上前搭话的时候跑了。
她被拉来本来就伺机想跑,直到门口才找到机会。她力气大速度快,就算吐罗大蛮气的怎么跳脚,该追不上的时候还是追不上。
贺穆兰跑了个没影,阿单志奇gān脆就没来,剩下哥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普桑普战胆子大些,开口问门口的中年妇人:“咱们兄弟几个今天想找些……咳咳,你懂得。”
“懂,懂。”那妇人点点头,待看到狄叶飞,顿时眼睛一亮。“哎哟,这女郎美的很啊,你们怎么来我们游寨还自己带女郎,我看看……我的天……”
“狄叶飞,打死人要偿命的!”
“狄叶飞狄叶飞,她眼睛瞎了,你别气!”
“我&……&%!兄弟我今天还要快活,你弄出人命来就不快活了!”
一群人使出吃奶劲儿按住狄叶飞,才没让他做出当场拔了匕首宰人的事qíng。
那妇人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已经准备喊人了。游寨里也是有打手的。还是普战老练,上去随便塞了盒从柔然人那得的小玩意,这才堵住了她的嘴,笑嘻嘻的看了看他们,张口道:
“我知道你们出来不易,不过现在姑娘们都在忙,我看看有空闲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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