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裕天捏着她的下巴,qiáng迫着她注视自己:“那朕还说过,让你永远都陪着朕,永远不许离开朕半步呢,这些你怎么不记得了?当成耳旁风了?”
绒儿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低下了头。
你丫的说了那么多话,还自相矛盾,我怎么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啊?
不过,这样的话,打死她,她都不敢说出来,因为父皇现在的脸色,真的好可怕。
所以,她只能撅撅嘴,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那你还说过,我以后总归要嫁人的呢!”
龙裕天顿时bào走了,心里狂骂道:他娘滴,这到底要闹哪样?
身子长大了,xing子倒越发的难缠了,还学会和他顶嘴了?
一手按住绒儿的肩膀,低下头做出了在温泉池里未完成的动作,用一个吻,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曾经在她五岁的时候,龙裕天只是怒急攻心,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可如今,她长大了,出落的越发的标志,身子也开始发育成了一个大姑娘应有的玲珑有致。
所以,吻着她香甜柔软的唇瓣,龙裕天越发的难以自拔,越发的不可自抑。
意乱qíng迷之际,唯一的理智,淹没了他铺天盖地而来的yù/望。
他仰起头,目光深邃的盯着身下的小姑娘,极力的压制住yù/望,说:“既然你那么乖,把朕的每一句都熟记于心,那朕今天就告诉你。”
“从今以后,能这样吻你,抱你,宠你的男人,只有朕一人;你的心里,眼里,梦里的男人,也只能有朕一人。”
耳边回dàng着龙裕天霸气的宣誓,绒儿还被刚才的那个吻,迷惑的头晕脑胀,大脑缺氧。
(嗷嗷——其实啊,阿三还是蛮霸道的,一直很霸道哦!)
☆、1693.第1693章 :过敏了
压根不知道,现在这种状况,到底是那般?
所以,她很懵懂的眨眨眼,特别忸怩,特别内疚的望着龙裕天。
“可是——可是——绒儿还会经常梦到jī腿,梦到小鱼,梦到大huáng和二huáng——”
顿了顿,绒儿抬起脑袋,看到龙裕天漆黑一片的面孔,她连忙补充了一句:“父皇,你别生气,绒儿答应你,会尽量不把你和大huáng二huáng混为一谈的,会尽量给你让地方的!”
龙裕天顿时被雷的外焦里嫩——他如此这般的表白,竟然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
最可恶的是,这小丫头竟然把自己和宸王府后院的大huáng狗相提并论?
难道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沦落到和两只狗争宠了?其中还有一只母狗?
龙阿三那个悲催,那个心塞,那个——无语!
“闭嘴,睡觉!”
龙裕天极力的克制着想堵住绒儿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
小绒儿扁扁嘴,扭过身子用屁股对着龙裕天,闷闷的抱怨着:“更年期的男人——真难伺候!”
龙裕天顿时泪牛满面!
他本以为事qíng就这样告一段落的时候,小绒儿突然之间又转过身子,主动拿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塞。
“绒儿,你gān嘛呢?”
龙裕天吓得炸毛,连忙缩回了手。
像是一个不懂人事的,被qiáng迫着的大男孩,目瞪口呆的盯着绒儿的动作。
可是绒儿很单纯啊,压根不知道父皇那么激动的样子,到底为那般。
她哼哼唧唧的两声,就在他的手臂上蹭了两下,嘟囔了一句:“父皇,身上痒,起了好多小疙瘩——”
龙裕天这才舒了一口气,心想着,小孩子肌肤娇嫩,刚才绒儿又是爬树,又是泡温泉的,会不会不适应这恶劣的环境,就过敏了?
所以,他就抱着很健康,很郑重的心态,掀开绒儿的里衣,伸头看了看。
果不其然,洁白细腻的肌肤上,起了一些小红点点,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在她如丝一般细滑的肌肤上,却显得格外骇人。
“父皇,痒,我挠不到——”小绒儿一只手勾着后背,泪眼汪汪的看着龙裕天,向着他求救。
龙裕天一手抱着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一手握住她的小手,以免她不知轻重的,再挠伤了自己。
“乖,绒儿别动,父皇去帮你找药膏,涂上了就不难受了,你千万别抓啊,要是抓破了,就漂亮了!”
龙裕天一边说着,一边从chuáng榻上跑了下来,拿出药箱,翻弄了起来。
虽然说随军出征的,还有太医,可是绒儿毕竟是个姑娘家,让一个老男人看她的身子,龙裕天怎么都觉得别扭。
还好,临行前,朵儿从天机老人那里,要来了一些药膏,给他随身备用,什么跌打损伤,头晕脑胀的都有。
龙裕天快速的翻出了一个盒糙药,看了看钱朵朵专门贴在上面的疗效,是防止蚊虫叮咬的,也有抗过敏的功效。
他在手里涂抹均匀,便把绒儿从被窝里抱了出来:“乖,父皇给你抹点药膏,就不痒了。”
(PS:6更结束)
☆、1694.第1694章 :捧祖宗
绒儿很乖巧的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龙裕天的腿上。
军营中,没有姑娘家穿的衣服,刚才绒儿身上,还只是披了龙裕天的一件袍子而已。
现在被她又抓又挠的,就松松垮垮的滑落到了腰间。
然后,顺理成章的,她如剥了壳的煮jī蛋般细嫩的肌肤,就这样一览无余的bào露在了龙裕天的眼眸中。
龙裕天吞了吞口水,他的手里,沾着淡青色透明的药膏,几次抬起手,却颤抖着不敢碰触她的肌肤。
直到绒儿有些呜咽的声音传来,才拉回了他的神思。
“父皇——你gān嘛呢,快点啊帮我抓,我痒死了。”
绒儿坐在他的腿上,不满的扭动了两下,小屁股还上下鼓动着,胡乱的压在他的双腿间——
龙裕天连忙倒抽了一口气:“乖,别动,父皇这就帮你涂药膏!”
他身子猛然一僵,握着绒儿的腰,把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膝盖旁移了一下。
她软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口,还那么磨人的在他的双腿间斯/磨。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她没痒死,自己倒先焚身,不治而亡了!
龙裕天努力的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小心翼翼的用手在她的后背上打圈圈。
生怕不小心用力一点,就会刮到她柔腻的肌肤。
“还痒吗?”
小绒儿摇摇头:“不痒了,冰凉冰凉的,好舒服。”
她动了动身子,往龙裕天的怀里靠了一下,撅着屁股,让自己的后背弓成一个漂亮弧度。
“父皇,多抹些,腰这里——”
龙裕天俊美的脸色因为体内气血翻滚的缘故,也变得暗红一片,豆大的冷汗,挂在额头上。
他努力的克制着铺天盖地,弥漫着的yù/望,咬着牙,把手伸到了绒儿的腰间,涂抹了几下。
“唔——好舒服啊!”
绒儿轻叹了一口气,特别享受的歪着脑袋!
龙裕天的身子被折磨着,现在连耳朵,也被毒害着,他心里一片苦恼:这哪里是养孩子,简直是在捧祖宗!
谁知,他的这种想法刚一落下,小绒儿直接扭过头,伸出手勾住龙裕天的脖子,顽皮的仰头,咔哧一下咬了咬他的下巴。
然后——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转过来,面对着龙裕天呢。
可是,却在屁股贴着他的大腿的时候,绒儿突然之间惊呼了一声:“父皇——父皇,那个硬硬的东西又出现了呢!”
龙裕天jú花一紧,手里的药膏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老天爷啊,还是一刀宰了他来的畅快淋漓啊,他这饱受着jīng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摧残,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小绒儿终于翻了个身,一来生二来熟,她倒是没把注意力集中在‘硬邦邦’的东西上,而是弯着腰,伸出爪子,把药膏从地上勾了起来。
“父皇——你也不舒服吗?为什么身子那么烫啊?我帮你涂抹一下,好不好?”
说着,她就伸出一只手,像是一只苏软无骨的小蛇一般,滑进了龙裕天的胸口中。
☆、1695.第1695章 :振奋君
在冰凉的触感碰触到他火热的肌肤的一瞬间,那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宛如狂风bào雨席卷到他的全身一般。
终于,在那一刻,那一秒,那一瞬间——
自恃‘持久耐用,马力qiáng大,生龙活虎——’的小兄弟,就在这赤/luǒ/luǒ的调戏下,被‘一泻千里了’。
龙裕天浑身一抖——夹紧双腿,瞪大着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卧槽,劳资什么时候成了秒she君?
难道是禁yù太久的缘故,竟然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了?
绒儿看着龙裕天脸色苍白,吓得抓着他胳膊,就开始摇:“父皇,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别吓绒儿——”
她一边说,一边还压在龙裕天的大腿上胡乱的跳着。
龙裕天想死的心都有了,连忙把绒儿丢到chuáng上,顺手扯过棉被,裹住了她的身子。
“没什么,你好好睡觉,父皇去去就来——”
然后,龙裕天便像是被鬼追了一般,嗖的一声跑出了营帐。
然后,冰天雪地中,一个欣长的身影,在那月色下,一桶接着一桶的,往自己的头上浇灌着冰水,一次比一次生猛。
再然后,福子尖叫了一声:“皇上,奴才滴主子来,您这是gān嘛啊?有什么事,您告诉奴才一声,奴才就是赴汤蹈火,也要为您排忧解难啊,您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啊!”
龙裕天被冰水呛了一口,哆嗦着不断翻白眼,这种事——能让一个太监为他排忧解难?
呵呵——
再然后,军营里的士兵,开始议论纷纷,不过传出来的,都是激dàng人心的正能量。
皇上不仅御驾亲征,还在出战的前一晚,用冰水沐浴,势在告诉全军将士,要不畏严寒,不怕困难,不败番禹,誓不罢休!
再然后,圣宸国的将士们,响应着最高领导人的号召,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在那冰天雪地里,花样百出。
有的滚雪球,有的吃吃冰块,甚至有的褪去棉甲,在营长外集体luǒ/奔,为自己励志,高呼万岁的——
总之,前一秒还被自己怀疑成‘秒she君’的龙裕天,瞬间成了鼓舞士气的‘振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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