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叫法,难道我就不用付钱了吗?”
三人一齐摇头,张玄又说:“所以怎样都好了,总之我不慡这个结局,想来拍续集,这么有趣的电影票房数一定大满贯的,大家要来玩吗?说不定还可以弄个主配角来当当。”
“电影版权好像在马先生手里。”银墨提醒道。
“那不是问题,马先生的手里就是我手里,他最疼我了。”
“最多就是再坑你一笔钱吸,不过这计划听起来有点意思。”汉堡首先点头表示赞同:“不过我要当主角!”
“大哥,你觉得会有人花几百块去看一只鹦鹉历险记吗?”
“这种事主要也是要看演技的。”
“看的是脸!”听不下去了,张玄拿出照妖镜来回照自己的脸,再度重申:“只要长得帅,演技烂也好唱歌烂也好,统统不是问题。”
“要说帅,那还不如请董事长来当主角。”
银白的话获得大家一致认可,张玄不慡了,哼哼冷笑:“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不如董事长帅了?”
“主要是看气质,恕我直言,张人类,你的气质比较倾向于把名牌穿出地摊货的感觉。”
张玄抬起了照妖镜,还没等他把镜子甩出去,汉堡已飞去了液晶荧幕上方,考虑到电视机的昂贵,张玄忍住了甩飞镖的冲动。
汉堡站稳后,清清嗓子又继续说:“想想看张人类,以董事长的身份、地位、才识还有他的宣传号召力,他要当男主角,光这个噱头就吵翻天了,那才是一等一的票房值,你拍电影的最大目的还是为了赚钱吧?”
“这样说也没错。”
张玄托着脸腮仰头想了想,汉堡的话很有道理,但心里他还是对自己无法出任主角感觉有点疙瘩。
“你其实可以当制片人,你当制片人的话,主角也要听你的对不对?你不觉得当幕后主使人的感觉更美好吗?”
“我也觉得应该很美好,要不傅燕文怎么从来不露脸?”
“主人,傅燕文不露脸的原因应该不是这个吧?”
“这个问题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为什么电影会是这样的结局?所有人都死了,偏偏身为恶人的主角活下来了?”
“我想是为了拍续集,如果没有电影院那场大火惨事的话,说不定就有续集了。”
事后他们查过影剧院火灾的资料,由于火灾发生得太古怪,加上电影院一直有人口失踪的传言,导致电影被冠上了不祥之兆的头衔,别说拍续集,电影界里就连谈及这部影片都是忌讳,不过时隔多年,现在要是拿这个当噱头拍续集的话,的确是个很好的赚钱渠道。
“银白银墨,你们去联络当年写剧本的人,看他有没有兴趣继续写。”
“汉堡,你去打探下男主角的消息,虽然算岁数他现在也是大叔了,不过可以让他在新片里打打酱油,现在大家喜欢怀旧经典,我们就拿这个做噱头。”
“主要,您不会是认真的吧?拍电影可不是做道场,几小时就搞定了。”
“在赚钱问题上,我从来不开玩笑的。”
聂行风下班回来,听到的就是以上这番对话,再结合从马灵枢那里听来的消息,他明白了——张玄这次不仅是认真,而且非常认真。
“董事长你回来了?”
大家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听到脚步声,张玄回过头来,看到聂行风,他兴奋地连连招手,“我找到电影的完整版了,董事长你想知道大结局吗?”
聂行风将公文包随手放到一边,走过来正想说结局他已经从马灵枢那里听到了,话还没出口,大荧幕画面便定住了,张玄拿着遥控器,笑眯眯地说:“二十万买一个好奇心,董事长你一定会觉得物超所值吧?”
居然把从马先生那里亏的二十万转嫁到他头上了,聂行风冷笑不语,就见汉堡飞过来,抢先说:“二十万太贵了,张人类你不能坑董事长,十万好了,董事长大人,十万我就爆料。”
“其实我跟银墨只需要五万的,”银白在旁边笑吟吟地说:“董事长你如果觉得有兴趣,我还可以再打你八折。”
“打你七寸啊,”一个抱枕飞了过去,张玄冲他们大叫:“你们该gān嘛gān嘛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跟董事长谈心,打八折是我的专利,不要抢!”
主人发话了,几位式神没敢再触他的逆鳞,各自照吩咐去做事,张玄把他们都打发走了,一转头,聂行风也不见了,他抬起头,发现聂行风已经上了二楼。
“董事长!董事长!”
张玄追着聂行风的脚步一口气跑到了二楼,再跟去卧室,聂行风将外面的西装脱下,张玄立马很体贴地及时接过来,拿起衣架撑好,问:“你真对差点害死我们的电影结局不好奇吗?真不想知道吗?其实钱的事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啦,一家人我怎么会跟你提钱呢?”
呵,应该说就因为是一家人,一天到晚他听到次数最多的一个字就是钱。
无视张玄的献殷勤,聂行风微笑说:“那就好,我也担心赚不到这笔钱,你晚上会睡不着。”
“怎么会怎么会!”
“刚才我在回家的途中跟马先生通过电话,他跟我说了结局,”聂行风说:“有一点你说错了,差点害死我们的是傅燕文,不是电影。”
“师父怎么这样啊?”一点点的小竹杠就这样打了水漂,张玄很沮丧,在嘴里小声嘟囔:“赚徒弟的钱,却对‘有钱人’那么好。”
“你说什么?”聂行风转去穿衣镜前。
“没啥,呃,我是说董事长你知道恶鬼没死?影片名所谓的约会是主角跟他自己?虽说这个点子在当时算是很有创意的,但跟我们在影片里遇到的qíng况不一样啊,不是说要照影片里的故事qíng节走,我们才能破了傅燕文的阵吗?”
聂行风解领带的手停下来,转头问:“你认为傅燕文在设阵时知道这个结局吗?”
“应该知道吧?但正常qíng况下大家都会认为正义战胜邪恶,所以如果当时你杀掉我,就跟电影不一样,就出不来了。”
“但事实上我们出来了,你知道为什么?”
张玄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连连摇头。
聂行风走回他身边,微笑说:“没有人可以猜到未来的结局,因为人到死都是没有结局的——既然傅燕文设了这个阵,那它就不再是影片,而是独立的空间,这一点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连命运都可以自己掌握的话,虚拟的世界又怎么可能左右一切呢?所以我们最后会出来并不是借助影片的qíng节,而是我们自己的念力。”
一切听起来都非常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有关这个结论,你是什么时候想到的?”
“听马先生讲了电影之后。”
“那当时如果错了,会怎样?”
“谁知道怎样?总之我们成功破阵了,现在结局好就好了。”
聂行风一向做事沉稳,但他偶尔大赌一次的冒险jīng神也让张玄咋舌,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拿我的生命来冒险?要是我出不来怎么办?”
“你该知道做任何事都不可能有百分百的把握,”腰被揽住了,聂行风靠近过来,吻住张玄的唇,轻声说:“大不了失败了,我在里面陪你。”
气氛不知何时开始变得温馨起来,两人jiāo换着热吻,相拥坐到了chuáng边上,吻到qíng深处,张玄嘟囔说:“再怎么说也要考虑到我的安危嘛,董事长,你至少要付我工作风险费。”
工作风险费?那是什么鬼东西?
为了避免张玄再说出一些不合气氛的话,聂行风加深了热吻,张玄等了半天不见回应,索xing伸手扯住他的领带,几下解开了,微笑说:“要玩吗董事长?我们好像很久没做小游戏了?”
“什么游戏?”
暧昧的笑声跟张玄此时的动作让聂行风qíng不自禁想像了一些旖旎画面,但张玄只是将手中的领带甩了甩,然后探身把领带围在了他的眼睛上,笑嘻嘻地说:“看你有多爱我,能不能闭着眼写出我的名字。”
一支笔塞进了聂行风的手里,不知道张玄又在搞什么花样,聂行风照做了,将手放在他递来的东西上快速写了他的名字。
“字很漂亮,给你打满分。”看着他写完,张玄又附耳吻着他的耳垂,做出引诱的煽qíng动作,“那好事成双,接下来再写你的名字。”
聂行风写字的手停了下来,“张玄,你给我的不会是支票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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