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衣衫被完全褪了下来,张玄的肌肤在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润色泽,像一尊jīng致釉瓷,却比瓷器多了份温暖,聂行风怜惜地将吻点缀在上面,以触吻激起更大的热qíng。
吻很快移到了张玄胸前,在碰触到他的心房时,聂行风动作微微一停。
明亮的灯光下,他清楚看到张玄心口正中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疤痕不长,但从形状来看却绝对刺得很深,深到让人几乎惊叹被这样刺中,居然还可以活下来的程度。
那瞬间,聂行风彻底怔住了,首先感觉到的是心疼,那一刀就好像也刺中了他的心房一样,让他无法控制的心疼;继而是难以遏制的愤怒,不断想那是谁做的,是谁,可以狠心刺下那么深的一刀。
「嗯?」
感觉到聂行风停了下来,张玄睁开眼睛,看他紧盯着自己的胸膛,神qíng深晦复杂。他有些尴尬,本能地站稳身子,自嘲道:「是不是很难看?」
「这伤疤是……」
「不记得了,在我被左天救了时就有了,最初疤痕更深呢。」张玄笑着看他:「吓到你了?」
聂行风摇头,他是震惊张玄在经受了这么狠厉的一刀后还能坚持活下来,还有就是满满的心疼。也许张玄真是不死之身,但他还是会痛啊,聂行风不敢想象,当被刺下这深深的一刀时,张玄心中是种怎样的感觉。抬手抚在那道疤痕上,不敢太用力,生怕会弄痛他。
「当时一定很痛吧?」
没有回应,半晌,张玄轻轻摇头。
蓝眸霎时黯淡了下来,聂行风突然发觉自己问得很残忍。那一定是刻骨铭心的伤痛,才会让张玄选择遗忘,因为在那一瞬间,他在那对蓝瞳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哀伤,可能连张玄自己也没觉察到,但眼神出卖了他潜在的qíng感。
「对不起。」
聂行风勾起张玄的下巴,用吻做安抚。这时候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他只要张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就好,扯破记忆枷锁对张玄来说本身就是一种伤害,而任何伤害到对方的事,他都不会去做,他要做的是帮张玄重新创造开心的记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记忆。
吻落下,比之前更加热切,舔吮着张玄胸口的疤痕,想极力抚平疤痕曾对他造成的伤害。胸前的敏感地带被软舌吮吸咬噬,快感很快涌了上来,张玄的身体随着刺激发出轻微颤抖,随即腰间一松,聂行风解开了他的皮带,手顺着他平滑小腹触到下方脆弱的部位。
分身早已兴致高昂,前端溢出的qíng液将聂行风的手沾湿,浓浓的一片,证明主人现在的兴奋程度,这让聂行风放下心,张玄对他的碰触完全不排斥,相反的,还很依恋,眼眸湛蓝如水,微笑看他,似乎在鼓励他继续。
把坚硬阳物握在手里捋动,挑逗着对方的感觉,分身上的血脉在突突贲跳,像是对他爱抚的回应,很快,张玄的腰身随着他的搓揉频率慢慢摇动起来,双目微阖,享受着那份快感。
「董事长你手法很老练啊,是不是经常替人做这种事?」喘息下,张玄的问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享受欢爱时的呢哝。
「我可以把这当作是称赞吗?」聂行风凑在他耳边笑问。
「没有节cao的招财猫!」张玄不悦地蹙紧眉。
他本来还以为招财猫很纯洁呢,不过怎么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事,看他调qíng手法熟练得不得了,似乎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那肯定是长年欢爱积累下的经验,有了这个认知,张玄突然觉得享受瞬间变了味道。
「张玄,我只有你。」感觉到张玄的不快,聂行风抱住他,轻声说:「这种事,只和你做。」这句话像是解释,更像是承诺,承诺在今后的人生中,张玄是自己的唯一。
手中加快了捋动的速度,热切的刺激一波波传进张玄的大脑,让他没时间再去想别的问题,喘息声中,很快将热qíng发泄在聂行风的手里。
舒慡的感觉瞬间充盈大脑,张玄眼眸半睁,看着聂行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分身早已胀得大大的,显然已经忍了很久。
「要我帮你吗?」斜靠在墙壁上,张玄笑得媚眼如丝:「不过我的技术很差就是了。」
「当然要,用你的身体。」
聂行风微笑着,手已探到了他的后庭,柔软的地方突然被异物碰触,张玄身体一颤,眼眸随即睁大。
「我没说你可以对我予取予求。」
「晚了。」
聂行风以吻俯就张玄的唇,趁着他神思混乱,手指已经陷入了他的体内。
「该死的,这种事该是我做!」
张玄很恼火,不是生气聂行风的无礼,而是在气自己,隐私部位突然遭受侵犯,他居然一点不快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兴奋和喜悦,对两人可以拥有如此亲密关系的喜悦,当然,潜意识里有想侵占对方的念头,但很显然那不可能,记忆中他能占到招财猫便宜的次数屈指可数。
张玄神智微微一惑,为什么他的记忆中会有跟招财猫亲热的记忆?
疑惑被突如其来的热làng湮灭了,体内某处被聂行风的手指碰到,张玄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发出重重喘息,那么隐秘敏感的地带居然被轻易找到,他嘶声咒骂:「可恶的招财猫,你一定不是第一次!」
「就算不是第一次,跟我做过的人也一定是你。」被骂,聂行风随口反击,吮吻着张玄,微笑说:「在前世。」
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其他理由来解释他这么熟悉张玄身体的原因,那种感觉牵引着他,让他很自然地触摸到张玄的敏感地带,那也许是种本能,也许是种记忆,但不管是哪样,对他们来说,都是最密切的牵系。
敏感部位被恶意地顶触,张玄受不了了,发出低声呜咽,分身很快又兴奋起来;爱ye不断流下,带着靡靡qíng色,随即后庭又是一紧,这次是聂行风的分身。跟手指相比,男人的阳物粗壮多了,进入时带给张玄满满的充盈感,怪异且熟悉的感觉瞬间占据了他所有感官,相比之下,短暂的疼痛倒成了其次。
腰身被轻轻托起,迎接男人激烈的进入,不带丝毫停歇的,猛烈得几乎让他感到窒息的cha动,神智摇摇dàngdàng,享受着聂行风带给他的舒慡感觉,美妙的体验,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他一直认为自己对qíng事并不热衷,现在突然发现并非那样,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只有聂行风才能带给他的快感。
「董事长……」声线颤颤地,他叫。
「我在。」
聂行风吻着张玄,舌相互激烈的纠缠,努力索求着对方的热qíng,热切的吮吻声撩拨着寂静空间,销魂缱绻,旋绕在相互拥搂的一刻。
张玄下颔扬起,在被冲撞的同时发出低微呻吟,有种欢悦,在纠缠中慢慢绽放,难以言说的快意喜悦,无比清晰地侵占了他的心房,所有感官在聂行风的爱抚下变得麻木,剩下的只有兴奋和欢喜,因为对方高超的调qíng技术,也或者,只是因为对方是聂行风。
闭上眼,只凭触觉去感受那份欢愉,激qíng在冲撞中很快攀越到了高峰,聂行风想抽出分身,张玄阻止了他。
「she在我体内。」
「会不舒服……」
「我喜欢。」
简单朴实的字眼,却比任何调qíng词汇都来得热切,那是一种认可,认可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占有,聂行风觉得心脏猛地抽紧,不再犹豫,将分身更加猛烈地贯入,他要完完整整拥有这个人,让他承受自己的一切。
很快,放肆的呻吟中,两人同时将热qíng爆发出来,聂行风抱着张玄,将吻轻点在他脖颈上,作为纵qíng后的爱抚。qíng色将张玄的肌肤渲染成淡淡粉红,仿佛古瓷在画工jīng巧的笔下,被勾勒出美艳的色彩,从而拥有了完整的生命。
搂抱着张玄,浓浓的满足盈满了聂行风的心房,这也许就是他一直想要拥有的感觉。不说一句话,只是紧紧拥住对方,这一刻,聂行风明白,他一直想追求的东西,终于找到了,而且,今后,绝不再让他失去,不惜任何代价!
清晨,聂行风从梦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张玄是否在身边。
昨晚的梦太瑰丽激qíng,让他怀疑是不是那瓶迷幻香水的功效,但是在身旁熟睡的人证明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张玄蜷身背对着他,赤luǒ的身躯上布满了许多暧昧斑点,那是他的杰作,反观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去,聂行风笑了,昨晚他们玩得很激烈,在记忆中,他从来没这么放纵过。
张玄还蜷趴在chuáng上睡得正香,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充满了诱惑,聂行风不敢再看,轻轻替他掖好毛毯,起chuáng去了浴室。
昨晚玩得太久,到最后没清理就直接抱张玄上chuáng睡了,总觉得那种东西留在体内不太好,可张玄偏偏要他那样做,那份执着让他喜欢。
聂行风洗完澡,回到卧室,张玄已经醒了,刚坐起来,头发被折腾得一团糟,眼瞳湛蓝如海,看到他,微微眯起,像睡足了觉、准备起chuáng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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