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骇一脸迷糊:“为什么?”
谢宇策说:“你的酒品太差,若我喝上好的酒,再跟你接个吻,这种程度,你都能醉,咱俩岂不是很不合适?”
“再说不合适,我揍你!我都没嫌你满身酒味不好闻,你还怪起我来了,”吴骇拽紧谢宇策的衣襟,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会喝酒了不起吗。你没必要困扰,我清醒着呢,肯定能记得。”
谢宇策逗他说:“醉鬼没法讲道理,可你让我很不高兴,很想欺负,你说我是办了你,办了你,还是办了你?”
“……三个选择,好难选,”吴骇安静了一会,仔细想了想,低落地说,“不要欺负我。”
谢宇策目光晦暗,忍了再忍,笑着说:“好。”
谢宇策笑着说:“让你欺负我好不好?”
吴骇犹豫了下,点点头,见谢宇策眯起眼睛不答,连忙又摇摇头。
谢宇策找了张单独的木椅坐下,抬手朝呆站着、视线跟随他移动的吴骇招招手:“过来坐。”
“坐哪儿?”吴骇乖巧地走过来,可是只有一张椅子。
谢宇策拍拍自己张开的腿,说:“你腿长,跨着坐。面向我。”
“还、还有呢?”吴骇自幼锻炼,身体柔韧性不是一般的好,谢宇策坐满整个椅面,受限于左右两边扶手,两腿最大限度张开,只有膝盖长出椅面一截,吴骇跨着坐,脚能落地,臀部悬空,就只有大腿靠膝盖的地方搁在他俩膝盖上,有俩支点,要保持平衡,身体必须前倾,一手扶着他肩膀,一手按住两腿中央的那点椅面。
谢宇策笑得无比温柔,体贴地握住吴骇搁他肩上的手,亲昵地掰开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脖子某处,用对方的指腹稍稍摩挲,蛊惑道:“咬这里,用力点。”
“不咬行不行,你会疼的。”
“不疼。”
“那我尽量温柔一点。”
“乖……”
可等半个时辰后,吴骇的目光恢复清明,已然忘了醉后这番极其荒诞可笑的对话。
吴骇衣袍妥帖,就是嘴里有股血腥味,血的味道不一般,而谢宇策脖子上有咬痕,还没结痂,脸色不怎么好看,见他醒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谢宇策问:“你还记得刚才你说了什么话,又干了什么吗?”
吴骇一脸茫然:“记得啊,记得你说混沌神果的下落,我激动得亲了你一下,脑袋就开始晕,你嘴里好像是甜的,比我喝过的所有酒的味道都要好。”
谢宇策一点也不惊讶:“你就记得这么点?”
“我……真没印象了!”吴骇见他脖子上的牙印,心说自己怎么下得去口的,很是挫败又难受,“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喝酒,就是你嘴里有酒味……这个,我没吓着你吧……”
谢宇策扫了他一眼,说:“没事,我叫你咬的,别多想。”
“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说这种话安慰我,我还不了解我吗!我如果清醒,绝不会把你咬出血,你这具身体有点小伤就很难愈合,我又不是不知道。”
吴骇顿觉自己简直禽兽啊禽兽,又哭又闹又咬人,谢宇策居然都不怪他,见到他这么不堪入目的一面,居然还能帮他说话,不愧是完美对象!
没脾气得很有点假,但吴骇偏爱他这个调调。
吴骇试探道:“你看我这酒量,还可以练吗?我挺想陪你豪饮,你要是觉得还过得去,以后我只跟你喝。”
谢宇策的表情明显一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顿了半晌才道:“豪饮就不必了,有机会再慢慢来。只是奉劝你一句,以后我不在,你最好一滴都不要碰。”
吴骇对自己酒量和酒品有了大致了解,立即并起四指:“我发誓,再也不碰,谁劝我喝酒,谁就不是我朋友。”
尝了那么点就醉倒,也许是谢宇策喝的酒很顶级,但不排除是酒有问题,
谢宇策喝了没事,他尝一点就不行了。其实如果不是交换体液,哪怕灌进嘴里的酒,他也是能在身体吸收之前,强制转移进元种空间,这次是没防备……
吴骇想起来意识不清之前没说的话,连忙道:“其实你可以叫人在你身边守着,比如浮屠。浮屠会炼药,别人递来的酒,当心里头有药。”
谢宇策说:“本来有属下在,但发现你要来,我让她退下了。”
“谁?”吴骇问,“我认识吗。”
“大概吧。你不会想见的。”谢宇策说。
吴骇一听就明白了,粲然一笑,说:“以后没必要刻意避开,就算我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会有隔阂,都是你属下,随便见吧。毕竟我要找的东西,还得麻烦他们打探。”
“行。”谢宇策省事了。
成了帝医以后,小幻有秦王朝替养,小幻胡吃海吃到现在,解决了他大领主巅峰的魂魄问题,但距离生长出雷电法则,还有段不短的成长期。
闭关的这些年来,吴骇只需要每年固定时间给秦王朝送上三四瓶高级宝药,足够了。
神藤研究了兽族古药方后有了不少心得,在配药方面本事见长,三四瓶高级宝药对它来说,也就不到一个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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