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策抱住他,抚摸他的头,又拍拍他的背,说:“睡吧。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吴骇能低到尘埃里,也能高到天上去,但他本心却始终稳在那里,不高不低,不上不下,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谢宇策又何尝不是这样。
这回醉了倒是很安分,只说了几句话就睡了过去。
谢宇策把他抱了起来,回到房间,放到床上,守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半晌。
他说:“吴骇,我看着你长这么大。以往你烦闷、难受、苦恼,我并不会被你影响,更不会为此高兴分毫,我顶多庆幸,让你最烦恼的不是别人,而是我。”
“我在你身边时,你看上的不是别人,而是我。”
“到目前为止,你做到了我潜意识里希望的绝大部分要求,你几乎没有让我失望过,你只是……看重家人多于我。”
“就连这,也在我意料之中。”
“但你高估了我的定力,低估了我的忍耐力,也小看了你自己。如果我看不上你,我早就丢下你了。小傻子。”
谢宇策轻笑一声,温柔地摸了摸吴骇的额头,说:“你助我渡过难关,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你说要拿我当目标,但你还远远不够专注,你得更专注一点,才有希望赶上我啊。”谢宇策手指探向下方,缓缓解开了对方的衣袍……
明知其酒量不好,还故意劝酒,绝对是没安好心,他并不否认,其实早在被困元种世界之前,他就想对这小子做点什么了。
…………
吴骇是在翻云覆雨的大力冲撞中醒来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回自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情景,腹部狼藉,不堪入耳的声音竟是从他自己口中发出来,以及在他身上驰骋、耕耘的混蛋!
谢宇策很淡定地道:“你醒了正好,快把时间领域打开。”
吴骇被贯穿得“啊”了一声,背弓起来,一个弹跳,倒吸凉气。
这是他印象中那个端得极高的谢宇策?谢宇策那么有涵养又讲理的人,会对昏睡过去的他干出这种事??能干的时候没干,等到不能干了,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披着谢宇策皮的别人吧!!
脱不开身,体内世界打不开。
吴骇气得眼前发黑,他竟然在房间里看到了一枚枚熟悉的珠子。
镇封珠!
上他居然要用镇封珠,镇封珠是这样用的?!
吴骇满眼血丝,嘶声吼道:“你谁!!!你他妈谁!!快给我停、停下!!!我杀了你!!”
“连我都不认识了?”谢宇策饶有兴致地停在他里面,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的酒,没这么大作用,快快回归现实。”
吴骇捶床,破口大骂:“谢宇策,我操你祖宗!这是人干的事!我看错你了,陪酒果然是别有用心,但我真没想到你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你居然……操!!”吴骇脸色铁青,喘着气愤怒地说:“卑鄙!下作!趁人之危,枉我信你是正人君子!!”
谢宇策露出一丝甜蜜的苦恼:“你可能对我有很严重的误解。”他拍了拍吴骇的臀,催促道,“快点,打开时间领域,不然你可能两年都下不了床。”
吴骇还处于被“打屁股”的惊悚之中,连续“我操”“我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憋了口气,吼道:“你自己不会吗,你难道连时间领域都没领悟?!你也算真神!?”
“恰恰相反,我领悟了一整道真神级时间法则,但我就是要你开,”谢宇策吻了下他侧腿弯,说,“怎么,没办法静心,开不了领域?是因为被我上得太爽,分不开心神么?”
吴骇整张脸蹭地一下红了,也不知是被吻的,还是话太浪给激的。
谢宇策说:“不用太投入,节省体力,来日方长,你有两年的时间慢慢享受。”
“两年!?”吴骇眼前发昏。
谢宇策委婉地解释:“我跟你说过,神龙和人的耐力不太一样,第一次稍微慢点。摸摸看,是不是很壮观。”
吴骇的手被引到后面,先是震惊,接着僵硬得哆嗦,生理性的眼泪都快被激出来了,面如死灰:“不行,我不行,我要死了,我会死,停、停,停下啊啊啊,你不能这样,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谢宇策弹了下他的脑门,又摸了摸:“你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我没有义务要听你的。谁叫你实力不如我,境界比我低,打不过我就只能委曲求全,任我宰割。”他笑得恣意,声音温柔,神情就好像在说什么情话,再加上高超得过分的抚慰技巧,以至于说话的内容根本起不到消火的作用,反而大有助长之势。
“你是看我好欺负!”吴骇不甘心得浑身发抖,万分迫切地想要突破真神,跟眼前这人打一场,狠狠揍他一顿,再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他抛诸脑后!
这才是本性,这才是谢宇策的本性,什么完美,全都是假的!
“特别好欺负,”谢宇策笑着说,“乖,先开启时间领域,以你对时间的领悟,里头两年,外界时间也就大半天,很快就结束了。”谢宇策吻了他一下,“如果你让我舒服了,我会顺便给你讲讲,真神级时间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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