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面色一沉:“怎,怎么,怎么说你男朋友呢?”
温煦:“你磕巴什么?”
花鑫眼睛一瞪:“我冷,行吗?”
温煦卸下了兴师问罪的本宫脸,笑眯眯地握住了花鑫的手:“这边是风口,快走几步就好了。”
于是乎,温煦还是心疼花鑫,这篇儿揭过。于是乎,花鑫打算让他知道的越晚越好的目的也达到了。
又走了三分多钟到了别墅大门口,从里面的保安室出来穿着保安服的中年人,对花鑫点点头,打开了大门的电子锁。显然,这里的保安势力已经被监理会渗透。对此,温煦已经见怪不怪了。
假保安指了指院落深处,说:“直走到头左拐,有人接应您。”
花鑫的脚步不停,径直走过保安室。温煦紧跟在他身边,再也没有插科打诨,再也没有谈情说爱。
肆虐了大半夜的风雪已经偃旗息鼓,只有不甘寂寞的零星雪花懒洋洋地洒落下来,行路两旁的大树挂满了白雪,沉甸甸的压在枝桠上,摇摇欲坠。平坦的路早已被积雪覆盖,乍一看像是铺了层厚厚的洁白地毯,鞋子踩上去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如果不是需要执行任务,温煦很想停下来好好欣赏一番夜月雪景。
很快,他们走到了小区深处,果然看见了有人站在大树旁边。那人瞧见他们了,走出树下阴影,连点头致意的动作都没有,直接朝着更深处走去。
花鑫和B组组长碰了面,B组组长说:“确定了,就是郑俊胜。白月是十分钟前进去的。”
花鑫想了想,处于谨慎,问道:“小区的监控系统都搞定了?”见组长肯定地点了头,“三个出口安排人了吗?”
“都安排好了。”组长指了指三个方向,“就等你们来了。”
花鑫抬起头看了眼别墅唯一亮着灯的房间是位于二楼南面,从正门进去,要消耗至少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对于白月来说足够逃离别墅,但是对郑俊胜来说,太紧张了。
组长似乎等的不耐烦,吸了口寒冷的空气,再一次请示:“现在就行动吗?我让人直接突破二楼。”
温煦抢先道:“先别急。你说白月进去才十分钟?那之前一个多小时她干嘛了?”
“满大街绕弯儿。”组长如实回答。
温煦挠挠头,自语:“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花鑫的眉头也蹙了起来,忽然说:“他们不在二楼。不管郑俊胜和白月因为什么迟迟不见面,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都堤防对方。郑俊胜不能行走,他不会在二楼跟白月谈。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就是瓮中之鳖。”
B组组长八成是被冻僵了思维反应,大脑没能及时解析花鑫话中的意义。温煦可是风里雪里走过来的硬汉子,从花鑫的分析中敏锐地抓住了自己认为不对劲的疑点。
“老板。”温煦抓住花鑫的手腕,语气有几分紧张,“白月甩了穆渊之后在大街上绕了一个多小时的弯儿,这不合理。如果她的目的是要找郑俊胜报仇,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过来?退一万步讲,假设她不想杀郑俊胜,而是另有所图,也没理由给自己一个多小时的空白期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哈--一小时内警方决定抓捕她,她什么计划都白费了。”
“她知道警方不会抓她,所以肆无忌惮。”花鑫不等温煦的话音落地,紧跟着道出结果来。
于是,疑问如雨后春笋般一个个冒了出来。可惜的是,他们没有充沛的时间逐一分析。
温煦回头看着别墅二楼的灯光,暖暖的,令深夜奔波的人心生想往。
他们想要的人就在前方不足二十米的别墅里,只要冲进去把人五花大绑带回监理会,想要知道什么都是唾手可得。然而,越是顺利温煦越觉得不安,特别是白月的一小时空白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温煦咂咂舌,不甘心地问:“组长,问你个事。你跟踪白月那一小时里,她都去过什么地方?”
B组组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如实汇报:“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书店里溜达一圈、路边摊吃了碗米线、游乐场大门口站了一会儿、电影院里面买了被爆米花、最后到一家福利院门前看了一阵子。”
花鑫和温煦齐刷刷地歪着脑袋听完了组长的如数家珍,末了俩人相互瞧了瞧。温煦蹭蹭鼻涕,试着说:“我怎么觉得……她在约会呢?”
B组组长提出不同意见:“约会怎么会跑到福利院?这个有点扯了吧。”
花鑫摆手打断了组长的反驳,眼神坚定,说:“她和朱鸣海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温煦的脑袋嗡了一声--糟了,这是要同归于尽的节奏啊!
突然,花鑫动了起来,像是一只捕捉猎物的黑豹,直奔别墅大门。等组长和温煦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跃起单手扒住了高高的围墙!
组长在心里咆哮--卧槽怎么说跑就跑?幸好我掐断了围墙上的通电系统,要不你就变成了糊家雀了!
温煦来不及跑上去揪住花鑫问出个一二三来,只能凭着猜测预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一把揪住组长的衣襟,说话跟机关枪似的:“前后左右盯紧了,不能让人靠近。”言罢,也跑向别墅大门。温煦自认没有花鑫翻墙越瓦的本事,只能等着B组组员给他开门。而这时候的花鑫已经冲进了别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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