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五十天过午的年纪了,还娶继室?谁家的闺女能嫁他?
如果娶个上了岁数的,俩人都多大了?
到时候,能不能生的出孩子都不知道。
而且驸马一旦娶妻,而公主又没有留下血脉,这驸马都尉的官职,可就不保了。
偏偏薛桓是个白身,没了驸马都尉的头衔,他什么都不是了。
又想保住驸马都尉的头衔,又想要娶继室,最近他很纠结啊!
吴有为都听乐了:“他早干什么去了?”
“他那个人,总爱占小便宜,甚至跟公主府的管家婆子还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当年兵围皇城的时候,公主都稳得住,他却带着家里人跑了,等事态平息了三年他才回来,当年要不是因为事情多,没人注意到他,就他那样的,公主非得跟他和离不可。”提起这事儿,周景驸马就来气:“事后他走动了关系,凑到了代宗皇帝跟前,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常德大长公主去了,他活蹦乱跳了。”
吴有为来了一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对!”周景驸马立刻附和道:“还是探花郎会说话,那个老东西......。”
对方是重庆长公主的姑父,周景驸马的长辈,但是为人处世明显的不着调,你要是早想留后,年轻的时候,跟公主好好的过啊?
而且那个时候,常德公主可不是谁想拿捏就能拿捏的,那是嫡出的公主,章皇后胡氏可厉害着呢。
不然能被废了还能压孙皇后一头?
就这,薛桓还不知道把握住机会,愣是浪费了半辈子,到老了,才想着要孩子,早干什么去了?
他们吃过了饭,小太子要午睡的,所以他们三个也在前院聊了聊天,然后万通跟吴有为去了客房午睡,周景驸马则是去了后院。
重庆长公主哄睡了小太子后,跟周景驸马在暖阁那里见了面。
一见面,周景驸马就愁眉苦脸:“公主啊,这可怎么办?挑儿媳妇还得上锦衣卫去查人家姑娘的底细,合适吗?”
“当然合适了。”重庆长公主却道:“这样不仅我们知道根底,就连皇上也知道了,贤儿娶媳妇,那也是皇上的外甥媳妇呢。”
“就怕......。”周景驸马有点担心,历代锦衣卫都是被皇亲国戚们敬而远之的,他们凑上去,好么?
“你放心,万通不是那样的人,万贵妃的儿子现在可是太子。”重庆长公主笑着道:“将来他登基了,我们贤儿,也是他表哥。”
而且今天太子殿下能来看她,重庆长公主是高兴的,如今,他又睡在她的房间里,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别看重庆长公主现在尊贵,那是因为周太后还在,等周太后没了,宪宗皇帝没了,她的儿子,就跟皇家远了。
有亲近小太子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所以今天不管能说不能说的,她都说了,她不管会不会得罪人,她只知道,她亲侄子,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别看孩子小,可不能糊弄。
而且她也早就看那些奴才们不顺眼了,公主们不是不厉害的,只是她们没有依靠,所以才会得过且过。
如果太子殿下能为公主们张目......。
一个公主不算什么,十个八个的聚到一起,绝对是一份连皇后都要靠边站的力量。
重庆长公主是在为小太子的将来做打算。
万贵妃的出身太低,将来......如果宫里头压不住的话,她们这些公主们出身比谁都高......。
公主们过得好了,对驸马可能没有多少心思,但是对孩子却关注的很,等她们没了,最牵挂的还不是自己的孩子们吗?
驸马普遍出身不高,孩子们能依靠的便只有皇上......或者是太子。
周景驸马明白了重庆长公主的心思,不仅感动:“还是公主想得周到。”
“周到不周到的,都是为了孩子打算。”重庆长公主道:“趁着现在皇帝还是我亲弟弟,这么亲近皇家是不用担心的,今天下午估计宫里头会有事情,过两日本宫去觐见母后,说一说贤儿的亲事,再夸一夸万通,万贵妃脸上有了光彩,就是太子殿下也会高兴的。”
“是,那就有劳公主了。”周景驸马觉得媳妇儿就是聪明。
老夫老妻了,在一起说的无非是儿子,太子,以及皇太后。
过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地方。
重庆长公主在稍后就叫醒了皇太子,由王珍伺候小太子洗漱过后,小太子才跟重庆长公主告辞。
“太子殿下,您如果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您是太子,东宫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没有什么是您不能做的。”重庆长公主将小太子送出大门的时候,霸气的道:“您是朱家的子孙,皇帝的长子。”
“是,姑姑!”小太子一拱手:“侄儿告辞。”
“去吧。”重庆长公主亲自将小太子扶上了马车,站在门口,看着马车在一堆人的护卫下离开了十王府,转头就吩咐守门的侍卫们:“都仔细点,这两日除了公主们来拜访,其他人一概不见。”
“是!”侍卫们也知道,过了今天,恐怕这十王府,就要忙了。
吴有为坐在马车里,问小太子:“太子殿下可想出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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