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脑海中的什么在重叠,断断续续的残缺记忆,并不属于自己的过去,朦胧间两个纠缠不清的身影,撕心裂肺般的痛处,无处发xie的绝望。
自从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纠缠着熔夜的不再只是多年来让他反反复复不得其解的梦境,更多的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他讨厌这种感觉,陌生却不得不强加给自己承受的苦楚。
不顾一切的挣扎,用尽全力推开燎风,双臂紧紧环抱,拒绝同周围一切的接触:“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放抗让燎风猝不及防,竟被熔夜硬生生的推开三步开外,身形竟还有些踉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反抗成功了,第一次那叫真的意料之外猝不及防,第二次或许还有粗心大意,那么第三次呢?虽然还没有发生第三次,但是已经有一有二了,还会不会有第三次,谁也说不好!
一个能在精灵王手下几次三番逃脱的人,一个哪怕是在思维混沌的情况下都能挣脱精力王束缚的人,燎风不禁眯了眯眼,本能的知道这个人危险,但越是危险的东西就越是让人充满了探险的yu望。
雄性都是不服输的,越是变数,越是未知,越是能激发他们的征服yu,越是能满足他们的无处发xie的强大力量。
对于熔夜,燎风脸上的玩味更甚。
“这可由不得你说放与不放!”两步跨上前去,毫不温柔地一把抓过熔夜,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臂膀,“难道你专门跑出来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么?很好,你成功了,我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来,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很开心?”
好好的话非要反着说,羞辱对方会让燎风有种莫名的快-感,连说出这些的当事人都觉得自己简直有病,可是对上这个一碰就碎的人类,他总是控制不住。
感受到掌下因为自己接触而无意识抗拒颤抖的动作,压下心中升腾而起的莫名,燎风不自觉地加重手上的力度。
熔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隐玉殿的,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不停闪现着什么,只是每当自己想要一探时却转瞬即逝。
倏地失去了约束的身体猛然下落,还来不及回头,脑后一痛硬是撞的熔夜头晕眼花。
猛然间身上一凉唤回了熔夜些许意识,定睛一看,墨色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身体仿佛有自己的记忆般竟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虽然思想上可以不断自我麻痹不要在意,可身体总是比思想更加诚实,对于曾经在身上践行过暴nue的这个施-暴-者,身体本能地抗拒着,颤抖着。
薄金沙的帘帐如梦似幻,指尖触及的冰凉、上等云纱锦缎不是任何人多用得起的,镂金的盅蛊焚香袅袅,这不是隐玉殿的寝殿又是何处?
冥冥中好像是一个无止尽的轮回循环,密密麻麻紧紧缠缚,放弃过却从未死心,挣扎过却从未逃出……
身体被紧紧压制着无法移动分毫,抬眼直直对上那灿金的瞳仁,不似初见时的狂妄邪肆,明明绚烂的颜色却没有了往日的光彩,有什么正在沉淀,有什么被狠狠压抑着,只是他熔夜无法了解那深邃之下沉淀和压抑的情愫,燎风绝美的容颜此时不过是具冰冷生硬的尸-体,毫无生气可言。
衣袍被撕破,随意的丢在地上,熔夜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燎风,直直对上他没有丝毫波澜的面孔。
时间毫无预兆的倒退,回到了不堪回首的昨夜,瞬间全身骨骼粉碎与重组的疼痛,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毫无章法的挞伐掠夺如利剑一般一遍一遍切割着熔夜仅剩的理智、残破不堪的尊严,铺天盖地的亲吻毫无温柔可言,近乎暴nue的触碰让熔夜想无视都难。
豆大的汗珠滑落额角,墨色的眸子愈发深沉清冷,仿佛随着燎风的每一个动作墨色就会越浓几分似的,毫无血色的丰唇紧紧抿成一线,竭尽全力抑制住就要脱口而出的痛吟,为自己执着坚持的最后底线……
恍惚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一袭鹅黄色的衣衫,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气息,只不过此刻却很哀伤,好像比自己这个正在承受灾难的人还有痛苦。
有一瞬间,熔夜几乎本能的知道,自己认识那个人,甚至还很熟悉,但是……那个人是谁?
一夜chun宵,不知摇乱了谁的心,晃断了谁的情……
轮回,从来都只不过是一个环,漫无止尽盘旋上升,交错相遇,朦胧间却从不曾重头来过……
“唔……”晨光洒下,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印出一片阴影,微微颤动,犹如蝶翼。
幽幽睁开的眸子还带着些许困倦迷蒙,阳光倏地映入,让熔夜不适的低吟出声。
床单已经被人换过了,躺在上面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异味和不适,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凉,显然是人去楼空已久。
燎风日夜的辛勤让熔夜浑身乏力,身体仿佛被什么种种碾压过一般酸痛难当,现在更是连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虽然尽可能小心让动作轻些慢些,但还是牵动了身体的某处,原本陌生却在这几日被迫熟悉的温热黏腻缓缓流出。
熔夜不禁浑身一怔,如遭电击,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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