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知春知秋也是很好的姑娘。”李先从袖口拿出一张银票,“五百两,一夜。汪妈妈你觉得如何?”
汪妈妈吞了口口水,顿了顿,“解兰为两位公子排忧解难也是应当的,我,那我先走了。”
张孝强嗤笑一声。
李先笑着看他一眼,后头去看那三位姑娘。
解兰气质出尘,此时羞答答站在一旁等待着她的归宿。
李先倒没让她现在就做什么,对知秋、知春说:“你们先唱几首曲子吧。”
知秋、知春看他点解兰一花就是五百两,唱曲立马费了心思。全挑自己唱的好的曲子唱给他们听。
听曲不是正事,解兰被晾在一旁有些无措。不一会儿那边四个就都脱得一干二净。
知秋知春想唱曲尚难上他们心,在床上了便花了全部心思,什么姿势都摆了出来。
一会儿二龙戏珠,一会儿探入幽境,花魁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这俩人玩的花样居然比春风楼里的姑娘还要多,不一会儿解兰也没空看热闹了。李先把她像拎小鸡仔似得抓了过来。知春和知秋被丢在一旁,李先下了床塌,拿出笔墨在一旁画了起来。
解兰不时想去看看李先在做什么,却又被张孝强拉了回来,“你别管。”
一直到花魁被拉着玩了好几个花样,初经人事受不了昏了过去,李先才画够了爬上床与她也玩耍了一番。
俩人玩得尽兴,没在春风楼里过夜,踏着新月回去了。
走远了李先撕下原本那张勉强谈得上俊气但因为眉间淫·秽色太重而显得轻浮的面皮,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兴致勃勃地拉着“张孝强”说:“哥。那花魁真够味。明天再去尝尝呗,我好继续画几幅画。”
撕下张孝强这张面皮的男子撇了他一眼,“志气。”
先说话的男子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嬉笑着挽着他的手。
待走到光良处,若有人看到会一惊,原本的李先和张孝强真正面目居然是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于此同时秦逐关上客栈的门窗,回首对云晋说:“师父,明日将有雨至,夜里莫着了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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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小狐妖第一次下山就被人拐回了家。
你以为我十八岁,其实我一百八。
白玠初次露原型时以为齐瑞见了他的尾巴会惊恐,他来不及看齐瑞恐惧自己的样子,先就抱成团缩成了一个球。
可齐瑞却把他拎了过来,提起这只捂着眼睛露出蓬松白毛大尾巴的美人狐说:“宝贝儿,你最好给我先解释清楚,你的尾巴哪儿来的...”
无耻神经质作天作地攻X甜香软糯酥软小狐妖受
齐瑞X白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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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玉瓶
第二十四章
夜里头何夫人心情还是有些难以平复,偏偏何员外是个老实巴交被她管了一辈子的,没什么脾气。近日里场子全靠何夫人一个人撑起来。
何夫人气急了,一脚踩在何员外腿上,“何菁你说你干什么吃的?那么多人,那么多人在你就只知道傻站在旁边。啊?你说你到底有什么用?这些年我受的委屈难道还少吗?你说你?这家要是全靠你身上早就倒了!”
何员外被何夫人训斥惯了,在一旁十指交缠双手相握局促地站着。
何夫人越看他气越不打一出来,从一旁拿出个鸡毛掸子直接抽在了何员外身上,她一边抽一遍流眼泪:“何菁你不是人,连个女人你都顾不到你还算个什么男人。”
何员外总算有些动静了,把何夫人抱在怀里:“芸娘,莫哭了。”
何夫人眼泪如珠子般一颗颗掉下:“你还我言儿来,我不要你管,你还我儿子。”
何府曾经有位大少爷,若是长到现在也该弱冠了。何氏夫妇少年夫妻,历过了风风雨雨却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却在一场病中夭折了。
何夫人要哭断了肠,常人说莫提伤心事,大概就是怕这样吧。
何员外守了夫人一夜,第二天早上照常去书房里看那样东西。
机关在桌上,是个普通山石模样的镇纸。何员外把镇纸扭开,却发现原本该有的琳琅白玉瓶却凭空不见了,他一下就慌了神。
何氏夫妇两天里第二次进衙门,这次却是为了传家宝琳琅玉瓶。
这下昨日莫名其妙出现在何家门口的血灯笼都有了解释。可人皮灯笼一案破了,传家宝却丢了,这叫何员外如何能安心。
何夫人还肿着一双眼皮,但气势一点不弱:“我家传家宝丢了肯定是昨日挂灯笼的贼做的!昨天不是有人和我对峙吗?我看就是那小子干的好事!”
黄易作为有可能犯案的人被请到了衙门里来,可他却觉得奇怪:“先生,我昨日病了一直躺在家中,一日未出。 我邻居和看病的大夫皆可以作证。”
“啊?”
可他们明明昨天亲眼所见黄易在堂上的呀。
“昨天那人脖子上没痣!”
有心人看见了黄易脖子上一颗明晃晃的黑痣,黄易解释:“先生,这痣我自幼便有,已经张了近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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