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牢里被抓着的无双大盗就是干这样的,他怎么也会?”
“难道无双大盗居然是两个人!”
......
“进去。”衙役把赵雄往牢房里一推,一串钥匙碰撞在一起乒乒乓乓,衙役用了三把锁把牢门锁上。“老实点。”
赵雄被推了一把一下跌在草垛上,他裤子蹭在地上一下就裂开了。他脸色有些差,撑着地坐了起来。从阴湿草垛里跑出来的一只肥硕灰老鼠又摇摇摆摆从他面前招摇而过。
“操,死老鼠。”赵雄踢了一脚那胖老鼠。
老鼠在这地儿不怕人,他像是知道这儿关的都是些人犯。自由都没有,还比不上他。
灰老鼠被赵雄踢了一脚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爬起来再卷土重来,一举冲上赵雄腿上在他身上抓挠。
赵雄受不了,一把把肥老鼠从身上抓起来丢在地上,那老鼠被猛得甩在地上被摔晕了。倒在地上半天没站起。
赵幸在一旁看得有些傻眼,“哥,你怎么也进来了?”
赵雄与硕鼠斗了一番,何况现在还在与赵幸置气,哼了一声背对着他不理人了。
这兄弟俩被关在对门的牢房里,牢里其他犯人见到他俩那一模一样的脸傻眼了,怎么有两个无双大盗?
赵幸隔壁的狱友和赵幸混得还挺熟,他看了眼赵雄,试探着问:“哥们,感情那那兄弟和你搭一块儿才算是无双大盗啊?”
赵幸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
“我懂我懂。”狱友比划了个闭嘴的手势,把空间都留给他们兄弟俩。
“哥,哥。”赵幸蹦哒着试图引起赵雄的注意。
赵雄算是自个儿送上门的,他正在气头上,懒得去和赵幸搭话。可耐不住赵幸问题接二连三的问出来。
到最后赵雄烦不胜烦,“别管我怎么进来的,你先想着怎么出去吧。云晋他自个这两天就有麻烦了,他马上就管不着咱们了。”
赵幸扒着牢门,“哥你什么意思,云晋他们怎么有麻烦了。你是不是把我的画本儿拿走了?!”
赵雄打断他的话:“我把你那图寄给青峰派掌门了,我就不信他看了管不了那云晋!”
赵幸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再是愤怒起来:“赵雄!你凭什么拿了我画的图寄给别人!”
“凭什么?”赵雄有些烦躁,“你的东西我还碰不得了?”
“碰不得?你那叫碰?”赵幸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上次把我的画弄坏了这会你就把它给别人了?!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
“心血?”赵幸从地上猛的站起来,“你就是去画云晋才招惹上他们的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做的什么?”
“哼,我做了什么?我做什么你就能管我的画了?”赵幸怼起人来也毫不客气。
赵雄对他不屑:“你那算什么东西?”
“赵雄!”赵幸咬牙,直呼起了他哥的名字。
“闹什么呢闹什么呢?”牢头被他兄弟俩的争吵声给引了过来,“哎我说你们兄弟俩有什么好吵的。别吵了,明儿个上头有大官来押你们了。现在还吵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老实点想着明天怎么答话吧!”
赵氏兄弟当下就息了火,无奈地互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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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寄给方九仪也不奇怪,自他接任武林盟主权之后与各大门派互相往来,收到的书信不少。可收到这么沉甸甸一本的还是难得。
他笑着拆开外面封装的油纸,一边对旁人说:“呵呵,说不定是哪位师弟给我寄了本剑谱回来。”
坐在一旁的另一派掌门笑道:“方掌门有这样的师弟实在难得。”
方九仪抬头颔首,可等他将油纸拆开看到书里内容时马上变了神色,隐隐有怒气。
那掌门估量到大概是有人寄与他什么不好的东西,先告辞离开了。
方九仪作掌门近二十年来,还从未有过人这样大胆过给他寄春、宫图。他翻了几页,发现其中还掉了张纸出来,‘云晋与其徒弟秦逐乱、伦实录,愚弟亲笔。’
方九仪憋着一股气,沉着心翻了翻。他原本还在想这是不是有人陷害,后却发现图上那两男子模样的确与秦逐、云晋一致。
方九仪与云晋是师兄弟,早年也一块泡过澡堂,方九仪也知道他手肘上的那颗红痣。春、宫图的画者像是为了强调,页页都给他手上点了一颗红艳艳的朱砂痣。
此时十有**是真的,方九仪闭目吐气,静坐了一刻钟,才叫来守门的童子,可他一开口闷着的那股气又压不下去了,“传信,把云晋给我叫回来。不管他在干什么,都给我快点儿滚回来!”
图上那俩人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强迫,方九仪也知道他这师弟没人能强迫得了。硬生生闭馆两天,一刻都不出门。
信差速度很快,一来一往不过两天云晋就收到了信,方九仪信上写的一清二楚叫他立刻回山。他展了信也不与几个徒弟说要做什么,还是沉稳地端坐着,可也从方九仪的书信中知道他也是气急才下了这道命令。
方九仪虽作了掌门,可性子几十年不变还是改不了着急。旁的人他不管,但关乎师兄弟之间他全心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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