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厨内还有些食材,他便做了两碗香菇鸡丝面,又撒了把葱花。
他将香菇鸡丝面端到房中,与姜无岐一人一碗用尽了。
他去洗过碗,俩人左右无事,便同先前般,一人看话本,一人看典籍。
当夜,沐浴过后,酆如归并未穿上亵衣、亵裤,而是身无寸缕地回到了床榻上,坐于姜无岐对面。
姜无岐全然不知酆如归有何企图,下一瞬,猝然见得酆如归手指向下而去,不由一怔。
姜无岐瞧见抚慰着他的皮囊的酆如归,耳根腾地红了大片。
自己这副皮囊在酆如归的操控之下,皮肉泛红,低吟不止,这副景象当真是诡异且羞耻。
他不得不按住了酆如归的手,道:“你勿要如此。”
酆如归佯作不知:“如此是指何事?”
姜无岐的耳根更红了些:“勿要自渎。”
酆如归不怀好意地低叹一声道:“我那物眼下为你所有,想要自渎都不能。”
姜无岐羞耻地道:“你勿要……”
酆如归打断道:“我自渎不得,不若你帮我一帮可好?”
见得姜无岐手足无措,酆如归暗笑一声,故作大度地道:“罢了,我们这便入睡罢。”
在俩人交换了皮囊的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酆如归俱会当着姜无岐的面,换着花样轻薄于姜无岐的这副皮囊。
到第五夜,酆如归终是觉着无趣了,且俩人目前的情况下,云雨不能。
到第六夜,酆如归不禁焦急了起来。
未料想,一年、两年、三年、四年……十年过去了,他们都没有寻到换回皮囊的法子。
酆如归在心结未解开时,常常梦见自己的父亲;在同姜无岐心意相通后,常常一夜无梦,即便发梦,亦是梦见姜无岐;而这十年,他却常常梦见自己同姜无岐换回了皮囊。
这一夜,酆如归照例发了梦,梦中,他同姜无岐换回了皮囊,为了补上十年的份,抵死缠绵。
其后,他疲倦地昏睡了过去,隐约听见姜无岐在唤他:“如归……”
“嗯?”他勉力睁开双眼来,对上姜无岐担忧的双目,疑惑地道,“我有何不妥么?”
姜无岐答道:“你昨夜发热了,我喂你服了药,你现下好些了么?”
昨夜?发热?
自己不是在发梦么?
所以是梦里发热了?
不对,他现下还在发梦,不然为何眼前的姜无岐不是在他的皮囊当中?
不过,那又何妨,纵然是在梦里,能换回皮囊便好。
他伸手扣住了姜无岐的手腕子,探出舌尖来,细细地舔舐了下其手背,又软着嗓子引诱道:“我已痊愈了,无岐,抱我。”
此番却甚是真实,他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所感,末了,紧紧地抱住了姜无岐的腰身,不许姜无岐稍离。
姜无岐抚着酆如归汗津津的背脊道:“明日便是冬至了,我们去吃汤圆可好?”
冬至?汤圆?
自己与姜无岐交换皮囊的那日便是冬至。
酆如归深吸了一口气才问道:“今年可是辛丑年?”
姜无岐颔首道:“你为何有此问?”
所以自己与姜无岐交换皮囊一事,仅仅是自己所发的一个梦,并非现实么?
酆如归不由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子,才轻快地道:“我适才发了一个梦,梦里我同你交换了皮囊,我当着你的面百般轻薄于你的皮囊,甚至自渎了几回。”
姜无岐听得羞耻不已,又忽闻酆如归话锋一转:“可当我想要换回来之时,却怎么也换不回来了,过了十年都没有换回来。”
酆如归可怜兮兮地动了动腰身,引得姜无岐闷哼一声,后又道:“我因此禁欲了十年,你须得补偿我才是。”
姜无岐定了定神,失笑道:“你怎地会发这样一个梦?”
酆如归双目灼灼地往下一扫,启唇道:“自是我太过想要轻薄于你了。”
他说罢,揉捏着姜无岐的耳根,施施然地朝着耳孔中吹了一口热气:“无岐,你还不快来补偿我?”
被如此撩拨着,姜无岐自然无法自持,便身体力行地满足了酆如归的心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番外为灵魂互换梗
第180章 番外十
作者有话要说:
此番外为平行世界
被逼入湖水当中后, 二公子觉察到自己一点一点地沉溺了下去, 他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但却毫无用处, 透过湖水,他能隐约瞧见立于湖畔的父亲与母亲。
母亲一脸讨好模样,而父亲则很是冷淡。
少时, 父亲转身离去, 母亲亦步亦趋地追了上去,无一人在意垂死的自己。
中秋过后,湖水冰冷刺骨, 二公子素来被百般保护着,从不知晓还未入冬, 湖水便能冰冷成这样。
他终是使尽了气力,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沉, 手足无措。
须臾,他目不能视, 耳不能闻, 仅浑身上下仿若被湖中锋利的水草割开了, 疼得厉害。
他应当流了许多血罢?
他应当快要死了罢?
无妨。
他这个被父母所弃, 见不得光的断袖死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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