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也惊愕了,暗自想:“原来林晚风这厮的武功竟如此上乘!这厮不服管教,今日不把他除掉,以后坏我大事!”于是,八王爷命令道:“杀了他们,射杀罗子懿!”
一匹弓箭手对准罗子懿准备放箭。罗子懿正在和身旁的士兵厮杀,根本没法顾及防箭。
林晚风大喝一声:“谁敢?”便施展轻功,从地上捡起一把死去士兵丢下的剑,双臂猛掷,剑飞出手,八王爷应声跌下马来!
“八王爷被杀了!八王爷死了!”八王爷的士兵们一下子惊慌失措,乱成一锅粥。
“快走!”罗子懿拉起林晚风,趁乱逃跑。
这群士兵发觉罗子懿和林晚风跑了,便在后面呐喊着追了上来。
罗子懿和林晚风拼命跑着,想摆脱这群士兵。谁知这群士兵却是穷追不舍。树林里漆黑无比,根本看不清路,罗子懿和林晚风只能本能地往前跑。终于跑出了树林,罗子懿和林晚风还以为快到城外了。谁知,再往前跑,路却消失了。前面竟然是一片悬崖!
这当真是屋漏偏逢下雨天,好不容易冲出了树林,却被悬崖堵住了生路!
不能再跑了。眼看着追上来的士兵越来越多,罗子懿和林晚风知道,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林晚风拉起罗子懿的手,望望身后的悬崖,淡定地看着罗子懿,似乎想说点什么。
罗子懿笑了笑,洒脱地说道:“不必说了,晚风,我懂。我们能死在一起,也算无憾了。”
说罢,罗子懿和林晚风手拉着手,一起跳下了悬崖。
☆、失忆
林晚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挣扎着爬了起来,看见洞外一个道人正在打坐练功。
林晚风摸摸自己的脑袋,纳闷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他想问问洞口的道人,但那位道人正在打坐,好似已经入定,林晚风也不便打搅,便在地上坐了下来,静静等候。
过了好久,那位道人才出定。道人起身,看见已经苏醒的林晚风,和蔼地说道:“施主醒了。”
林晚风赶紧起身作揖,问道:“道长,你可知,我为何在此处?”
那位鹤发童颜的道人吃了一惊,问道:“施主想不起来了吗?”
林晚风被这么一问,面露惊慌之色,忙说道:“道长,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道人定定地看了林晚风一会儿,才说道:“看来施主失忆了。贫道云游四海,前些日子路过此处,看到施主满身是伤,倒在溪边,奄奄一息。不远处还有几个侍卫,好似在追捕什么人。贫道不明事情经过,但唯恐施主遭到官兵毒手,就把你偷偷藏在这个小山洞里,进行救治。贫道素来以行医为业,以救人为己任。施主当时情况非常危险,贫道本以为施主无法醒来,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也是施主命不该绝,今日便苏醒了过来。”
道人盘腿坐下,从腰间的葫芦里倒出三粒药,递给林晚风,说道:“施主请收下。此药有活血化瘀、补气补血、保命延年的功效。施主每日含服一粒,服满三日,当疴疾不起。”
林晚风收了药,谢过道人,说道:“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晚辈还不知如何称呼道长?”
道人笑了,说道:“贫道法号常明。现施主已醒,贫道该交代的也交代完了,就此告辞。”说罢,道人就往洞口走去。
林晚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常明道长请留步。晚辈既然已经失忆,现今也无去处,愿跟随道长云游四海行医,济世利人。不知道长可否留下晚辈?”
常明道长转过身,扶起林晚风,说道:“施主既与贫道相遇,必是有缘之人。施主如有济世利人之心,那便与贫道一起云□□医吧。等日后记忆恢复,再做打算也不迟。”
接下来的五年里,林晚风一直跟随常明道长云□□医,足迹遍及鄂州、沔州、江陵、庐州、扬州、杭城等地,后来又返回了开封城。
一日,林晚风跟随常明道长行医路过尧山附近,替一个农夫治疗了腿伤,在农夫的盛情邀请下,就在农夫家用饭。
常明道长打探道:“附近的山就是尧山吧?我看此山风景还不错,虽然山不高,但似乎有点灵气。”
农夫边替常明道长和林晚风倒茶,边说:“是啊,道长说的没错。这个尧山啊,还有段故事呐!”
常明道长好奇地问:“什么故事呢?可否说来听听。”
农夫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故事。这个山上呀,以前有个云起阁。这个云起阁的人嘛,其实跟我们差不多,都是种地砍柴过日子的。只不过他们世代都住在那个山上,所以,都自称为云起阁的人。”
农夫吃了口饭,接着说道:“前几年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听说他们的小阁主得罪了八王爷,被八王爷给害死了。云起阁的人,一夜间都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们说怪不怪?听说有一大批官兵还死在那儿了。想一想啊,都有点渗人。现在,那个尧山就是个空山了,冷冷清清的,我们都没人敢上去。”
林晚风听得津津有味,追问道:“那个小阁主,为何得罪了八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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