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突然操着娇滴滴地嗓音说道:“夫君,我们三拜都拜了。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让我上哪去?”
罗子懿大呼道:“使不得,这使不得呀!我已心有所属,我不能娶你呀。姑娘,你赶快走吧。你留在这里实在不合适啊。”
新娘道:“你的心上人,我怎么没看到。我猜呀,肯定远在天边吧。我劝夫君就不要想着那个什么心上人了,他会不会回来,还不一定呢!”
罗子懿听到这句,心里有些刺痛,许久,没有说话。
新娘有点急了,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这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就专挑夫君的伤心事讲呢。要不,我们说点其他高兴的事吧?”
罗子懿心烦意乱,一拍桌子,说道:“姑娘,横竖我都不会娶你。你既然不走,那我走。我刚才被打晕了,并没有与姑娘三拜。我们不是夫妻。姑娘还请自重。”说罢,罗子懿起身走人,开门就要出去。
新娘手疾眼快,一下子点了罗子懿的穴道,使罗子懿动弹不得,笑着把罗子懿拖到床上。
罗子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刚被打晕,这才醒来,又被点了穴道,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心里真是连连叫苦,便无可奈何地说道:“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新娘道:“当然是要洞房!”说着就跳上了床,压在罗子懿身上,低头要吻罗子懿!
罗子懿惊呼道:“不可,不可……唔…….”他的呼叫声被新娘送上来的微凉的嘴唇给堵住了。
☆、相守
罗子懿惊了,感觉自己瞬间石化了。这微凉的嘴唇,感觉好熟悉,难道是他,林晚风?但刚才这新娘说话的声音明明是个女的,怎么可能是林晚风呢?罗子懿一时间思绪纷乱。
新娘吻完罗子懿,哈哈笑着,一把扯掉了自己的盖头,用手拍了一下罗子懿的脸,说道:“哎,发啥呆呢?”
罗子懿仔细一瞧,这新娘,不是别人,正是林晚风!
林晚风笑意吟吟,正如第一次他们在云起阁喝酒时一般,林晚风还是那般的美好,让人赏心悦目,如痴如醉。
“晚风,真的是你!”罗子懿激动地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瞬时流了下来,“我一直在等你,想你想得好苦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林晚风解了罗子懿的穴道,把罗子懿扶着坐了起来,用手捧着罗子懿的脸,替他擦掉了眼泪,便细细打量着罗子懿。看着罗子懿两鬓的白发,林晚风不禁一阵心疼,他温柔地说道:“是我,我来了。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说罢,拉着罗子懿的手说:“子懿,来,我们来三拜。”
罗子懿笑着站起身,捡起地上的红盖头,重新顶在林晚风头上,说道:“晚风,这里没有高堂可拜,那咱们就一拜天,二拜地,然后夫妻对拜吧。”
“好。”
一对新人在皎皎月光下,以上苍为天,以大地为高堂,完成了庄重的三拜。
罗子懿掀开林晚风的盖头,拉着他走到床边,两人双双坐下。罗子懿搂过林晚风的肩,林晚风则将头靠在罗子懿的肩头。
林晚风说道:“子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等我这么久,苦了你了。”林晚风抬头看着罗子懿,问道:“那日我们跳下悬崖,子懿,你怎知我没有死?”
罗子懿笑着说道:“因为我看到了,你没死。那日,跳下悬崖后,我在溪边找到了昏迷的你。我想带你离开,但是发现八王爷的士兵正朝我们这边搜捕过来。你我当时都身负重伤,你又昏迷着,我知道无法带你离开,便故意发出声响,朝另一个方向跑了,引开了追兵。后来,我躲在一个山洞里,躲过了他们的追捕。可是等我再回到溪边找你,你已经不在那里了。当时,你肯定还没有苏醒,所以,我猜,一定是有人把你救走了。我找了数日也没有找到,知道再找下去也不一定能找到你,而云起阁的兄弟们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便先去与兄弟们汇合。后来,一路逃到九连山,才摆脱了追捕,在这里安营扎寨,农耕种树,重建了云起阁,等你回来。”
林晚风紧紧搂住罗子懿的腰,说道:“辛苦你了。”
罗子懿低头亲了亲林晚风的额头,说道:“这些都不苦,最苦的是,我这几年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可是却一无所获。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你。每日,我只能握着你送我的簪子入睡,当真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呐。”
林晚风摸着罗子懿双鬓的白发,心疼地说道:“对不起,子懿,我本该早点来寻你。只是我失忆了五年。”
罗子懿惊奇地问:“你失忆了?这是怎么回事?”
林晚风笑了,拉着罗子懿一起躺到被子里,钻进罗子懿怀里,说道:“这个,说来话长。”于是便把自己苏醒后的经过细细讲给罗子懿听。
罗子懿听罢,搂紧了怀里的林晚风,感叹道:“这几年,也苦了你了。希望我们以后能安定下来,不要再有这般波折了。”
林晚风抬头认真地看着罗子懿,胸有成竹地说道:“子懿,不要担心,咱们经历了这么多,即便未来仍有波折,我们也能携手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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