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敖顺啃完了苹果,随手一丢,眼珠子在对面两对身上扫来扫去。
“哝,”敖润继续递过来一颗葡萄,众人黑线,你这是喂猪啊!
“唔,甜。”敖顺眯眯眼,叹口气,“北海最惨了!冰天雪地的,水果啥的都难得!净些水产,都快吐了!”
敖润揉揉他的脑袋,自己也吃,于是大家就看见了俩人手腕上的明显是一对儿的手链,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敖润他爹传下来的么?!
敖钦很八卦的往前凑凑,眼冒绿光,“啥时候的事儿?!”
敖润视而不见,敖顺倒是挺配合,想了想,很老实的道:“忘了。”
“噗~”胡嘉莫名的觉得喜感。
然后敖润抬头看着他,轻飘飘的丢过来一句话,“比你们快。”
“呜呜!伯
,他们欺负狐!”胡嘉瞬间败退,倒在良伯身上,深刻的觉得敖润那张嘴真是天下第二,当然,第一是良伯的!
“他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不要跟他们计较了。”给自家爱人顺顺毛,良伯迅速反击,看向对手的眼神无比的同情、包容,与,幸灾乐祸。怎么着也得找回场子来不是?!
于是,隔得确确实实是天南海北而且一月只能见几次面的俩龙王,蔫儿了
敖润微不可查的深吸一口气,敖顺直接就拍桌子!
“我要辞官!!”
“有本事你辞啊!”胡嘉瞬间觉得大翻身,继续言语攻击。
想起了龙王辞官那约等于零的可能性,敖顺咬牙切齿了一阵子,颤抖着手指着良伯和胡嘉,狠狠地道:“奸夫淫夫!!”
“多谢夸奖!”胡嘉笑眯眯的来者不拒。
敖顺瞬间觉得自己的道行还不够深
宴会正式开始,其实宾客来的真到不是特别多,敖广基本上请的都是自己比较合得来的,毕竟这是大日子,谁也不会闲的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是吧?!像是五岳山神啊,四海龙王啊,一直挺世外高人的竹仙啊,反正都是些看上去就挺舒服的,满打满算也就十来个。
“你什么意思?!”正当大家酒兴正酣的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全场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御胥,不要这般的激动么,这可是敖广老兄的大寿,你是要扫了大家的幸么?!”被指着的正是太行山一脉的土地神燔祭,正没事人似的往自己酒杯中斟酒。
“哼!这不正是你打的好算盘么?!”长江神御胥收回手来,恨恨地一甩袖子。
“御胥兄此言差矣,”燔祭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是事实?!”
“我!”御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了张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住了口,只是仍旧怒气难平的瞪着燔祭。
“两位,”敖广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又压下去这些不快,作为东道主问道,“可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
“不敢/哪里!”御胥和燔祭双双站起,朝敖广拱了拱手。
“那又是为何,在本王的寿宴上这般的争执?!”句尾敖广已经带上了三分的不满,毕竟是自己难得的高兴日子,这么一来,实在是不好!
“呵呵,”燔祭眯眼笑了笑,“敖广老兄,适才小弟正与御胥说起了四川一地发生的一件小事,本是随口一提,不想御胥兄竟是颇为在意,少不得是小弟的不是了,来来来,小弟自罚三杯!”说着他便自斟自饮了三杯。
见他说到这个地步,敖广倒也不好在说什么,便打了哈哈过去。只是,这燔祭却似乎并不想到此为止,竟是端着酒杯径直来到了
御胥面前!
“来来,御胥兄,是我的不是,我敬你一杯,如何?!”
“哼!虚情假意!谁要看你这般惺惺作态?!”御胥一甩袍袖,转身不去看他。
“哎呀,御胥兄,你何必这么,呃,呃,”燔祭又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想要说些什么,谁知,竟然就那么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住了!
“喂!燔祭,你这是做什么?!快些回来喝酒!”见燔祭一副咄咄相逼的架势,一旁的泰山神搵盟打着圆场。
但是燔祭竟然没有回音?!
“喂!燔祭?!”搵盟觉得有些怪怪的,又连唤几声,“燔祭,燔祭?!”
御胥也听到了,转头一看,燔祭还是刚才的那副表情,只是整个身体都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僵僵的。
“不要在这里了,我是不会,啊!”御胥不耐烦的皱皱眉头,轻轻推开了燔祭往前伸出的白玉酒杯,结果,燔祭整个人竟然就那么直直的倒下去了!就被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燔祭!啊,死了!”华山神隋锦离得最近,赶紧过来一看,就见燔祭已经是没了气息。
“啊?!”众宾客大惊,议论纷纷。
“这可如何是好!?”
“御胥兄,即便你与燔祭土地有何纷争,也不必在这大厅之上就下此毒手啊!”隋锦面露不忍之色。
“我,我没有啊!”御胥急忙辩解,“我刚才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就倒下去了呀!而且在这之前不就已经没了动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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