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到男孩澄清的视频,点开,看情况应该是当初离开医院时在外边被堵了,于是干脆装疯卖傻装到底,算是彻底放飞了,说自己是喜欢他,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岂料却被抛弃了,严格说起来是个抹黑视频,不过后头还有反转,男孩说话间装得语无伦次,神智显然不清不楚,没有枕头的肚子干瘪,他却说自己这是怀孕了。
那就是个傻子,说的话做不得数,群众的眼睛这时候雪亮无比,觉得陆玉锵还真挺吃亏,白白被人骂了这般久,又觉得他人挺不错,舍身默默扑倒救人,是个值得称赞的好英雄。
便又夸了他好久,夸得陆玉锵就跟那朵雪山上的花一样,迷人得要人命。
陆玉锵:“求求你们都不要脑补了,我害怕。”
他就是国民脑补的受害者,说的做的分明就不是那些意思,却被活生生地曲解句意,为此在网上被闹了好多回,回回都受伤严重,内伤,气出来的,好在向姚业务水平高,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陆玉锵又自己在床上玩了会,觉得无聊,其实大多是心中空虚寂寞,想拉着牧清聊天说话,但奈何牧清看起来事业心重责任感强,等了好一会,才见他关闭文档歇息片刻,陆玉锵便连忙叫他过来。
过来后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陆玉锵便把手机内容给他看,问他这该如何是好,牧清做完一个网络盲,自然也是不清楚的,但他看起来着急,还以为陆玉锵这是遇到了什么大事,连连问他心情还好吗,一张脸皱成一团,焦急又无助,茫然的样子逗得陆玉锵直想笑。
陆玉锵也是在那时候发现了一个好法子,想要恋爱的狗男人,就算之前在感情方面再愚钝,这会儿也能无师自通,尽想那些鬼点子,他灵光乍现,拉过牧清,爬起来道:“你看啊,你看这一段。”
牧清凑过去:“哪儿呢?”
“这一段,看到没有。”
牧清便试图去解读其中的内容:“陆玉锵对待感情不专一,私生活混乱。”读到这里牧清急忙刹车,义愤填膺道,“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瞎说。”
气死人了,这些神经病。
陆玉锵连忙按住他,叫他继续往下读,牧清照做了:“除了前些日子出现的机场男外,近几日又被拍到另一神秘男子同他纠缠不清......”
这是还没反转之前出的谴责微博,句句顶着牧清的肺,顶得就快要爆炸,哪儿疼就往哪儿伤,牧清心中着实不好受,无措地去看陆玉锵,想要他给自己吃颗定心丸,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无所谓的事。
当然事与愿违,陆玉锵苦恼道:“你再想想,有什么解决法子。”
儿子都求助到跟前来了,牧清自然就要挑起排忧解难这张大旗,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最后还比不过陆玉锵的那张嘴,陆玉锵的话中带着明显的诱导之意,同他说:“那只能证明我对感情是比较专一的了。”
“怎么办?”牧清半个身子爬上床,在床沿处趴着,急切地同他对视。
“机场那次,我被人骂了很久,但是他们也默认了我有你这样一个男朋友。”陆玉锵个狗币,说谎话不打草稿,面不红心不跳,信手沾来,“虽然我一直说我是单身,但是不太有人相信,这次在顶楼,他们也拍到了你。”
牧清点头,如临大敌,认真问:“然后呢。”
这人怎么回事,陆玉锵都要被他气死了,讲什么话都说不通,还偏偏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搞得陆玉锵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诱骗小孩子一般,心中莫名有些愧疚感,不过他在这方面没什么良心,很快又自我安慰道,这是想要谈恋爱的必经之路,得忍着。
他就又继续哄骗,这次直白了不少:“装几天,做我的男朋友。”
牧清呆若木鸡,笑都笑不动,一双眼睛睁得像是夜晚中的猫头鹰一般,囧囧有神,陆玉锵都被他看怕看软了,拿手去挡他的眼睛,还没碰到,牧清就“腾”得一声,迅速从床铺上站起来,连连摇头:“这样不好的,有违常理。”
“我们又没血缘关系。”陆玉锵劝他,“我重要还是常理重要?”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已经是个大人的牧清直接说:“都重要。”
“迂腐,死板。”陆玉锵拿手指着他,偏不干了,“必须选一个。”
牧清看了他好半天,支支吾吾地说:“那还是你重要。”
陆玉锵高兴:“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哪个事,听得牧清一脸的懵,觉得陆玉锵说话的节奏有些快,他被一路牵着走,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等他问完,陆玉锵便喜滋滋道:“男朋友,装一下而已,又不是真是男朋友,你还是我干爹。”
说起来,陆玉锵已经有许久日子没有这么叫做牧清,他后头认识到了自己的感情,觉得必须得抛弃这种让他矮上几分的叫法,但现在情况特殊,他急于让牧清同意自己的建议,于是放低了喊:“干爹,多叫你几遍好不好,求你了。”
牧清脸便红了,清了一声嗓,眼神四处飘忽,同他说:“干嘛这么撒娇。”
就,听着其实挺舒服的,牧清嘴上虽然语气不佳,但心中着实得意万分,最后被陆玉锵这撒娇的美色诱惑了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袋,一热,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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