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想往里边走,看看有没有藏着人--以前这事也是有过,所以得小心谨慎。
陆玉锵听见走动的脚步声,心中一惊,忙下意识地低身去亲牧清,亲在他的左边脸颊,好大的一声响,在室内显得尤为清楚,后头他捏了一把牧清的大腿,牧清没反应过来,有些疼,低叫了一声。
这一声便有些千娇百媚,陆玉锵顺势捂住他的嘴,自己装模作样地喘了几道粗气,一切都在不言之中,这下真挺明显了,大叔大妈走动的脚步声一滞,忽然就没了声响。
陆玉锵抬腿,悄悄踢了几回身上的被子,他又翻了个身,把牧清抱到身上,顺势在床上滚了一圈,这下改换牧清撑在他的身上。
“别动。”陆玉锵在他耳边慢慢说,一面拿身体去碰牧清,上上下下地来,做得还挺逼真。
被浪滚滚,加之那些令人倍感羞耻的声音,大叔和大妈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这被窝中的还是两个大男人,两个大男人在做那档子事情?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表示自己从业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事,稀奇归稀奇,但这种事情又不伤天害理,他们总不能把人被窝掀了,说我们贯彻学院政策,不允许你们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那才真说不过去。
眼见着耳边声音愈加细腻,一声粗过一声,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大叔和大妈两人也没了继续往里探究的念头,匆匆转身离开,离开前顺便细致贴心地给人关了门,这回跟刚才不一样,刚才跟仇人一样拍着门,现在是连一丝声响都没听到,想来也是被吓到了。
人一离开,这戏也就结束了,陆玉锵有些贪心,还想要软玉在怀不放手,他刚起床身体本就有些反应,又被刚才的动作一激,异样十足,陆玉锵觉得自己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一直维持着原本的动作不动,这时牧清问他:“你那个?”
“哪个?”
牧清说就这里,他一动,正巧碰到了那处,以前那个,又热又硬的,在此时的天气温度中愈发明显,两人面面相觑,皆有些尴尬,牧清也早不是当初那个刚进城的家伙了,在这方面总归有些明白,他说我要起床,于是奋力从陆玉锵怀中挣扎出,虚着步子踩在床沿找鞋子,跟喝醉了酒一样,由于着急想要逃脱,步子无端有些不稳。
陆玉锵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心中涌出一股沧桑的无力感,要是日子回到几个月前,他定是狠狠拍醒自己,牧清想要同他睡,他便好生同他睡,最好能直接睡上手,干什么要做出那种贞洁烈妇的表情,明明现在想得紧了。
他跟着起床,收拾完,背上带来的书包,同牧清说了声,便回剧组继续拍戏,回去的路上他想了挺多,告白那事是铁定不能拖了,他就算心中再不确定再恐慌,但也得抓住最后的机会。
早上的风波过后,牧清便总有些魂不守舍,牙膏都是余逸给他挤的,余逸跟只小花蝴蝶似地在他周边绕啊绕,问他今天这是怎么了,还问是不是陆玉锵欺负他了,自己能给他打回去。
吓得牧清赶紧说自己没事,他喝了口杯中的水,漱口后再吐掉,抬头去看镜子中面色绯红的自己,在那一瞬间,他透过镜子,仿佛看到了无数旖旎的画面,关于他和陆玉锵的,不是那个不见名字的男人。
他是和他的干儿子?
牧清被一口牙膏水呛得喉咙口生疼,赶紧吐净后擦嘴,他用双手去捂自己红彤彤的脸颊,试图将那些暧昧旖旎的,从脑海中驱逐,或许是刚才床上出了那档子事,他才想到了这些,定是这样子的。
牧清收拾完情绪,便同李得明一起去教学楼上课,学院对学生的部分行为都较为宽容,李得明手中抱着已经化成狐形的余逸,给他单独占了一个位,也不见老师出来阻拦,有人觉得余逸可爱,过来打探情况,李得明便说这是他养的宠物。
他家宠物面前放着一本书,看书看得津津有味,听到激动处还会站起来给人鼓掌,这种开了灵智的宠物最是难见。
“对对对,是很可爱的。”别人说余逸可爱,李得明自然也只能应和着说下去,自己养的宠物,哭着也得夸完,他倒是不觉得余逸可爱,可能是看久了的缘故,就是觉得这只狐狸平常时候有些神经质,别的地方倒也还好。
虽说已经开学了几天,但对牧清来说却是第一堂的课,台上教授让牧清上台做自我介绍,这事他还真不知道,没提前准备,上去后见着下面齐齐朝他张望的人头,一时间有些怯场。
牧清磕磕绊绊地介绍到一半后,忽听底下嘘声一片,那些声响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听着便觉心情不佳,牧清定眼看过去,见旁边角落边坐了一排明显的小团体,穿着打扮皆有些不良气息,一人手上纹着大花臂,却生着一张娃娃脸,小卷发,两者形成鲜明对比。
牧清不明白他眼中的敌意,于是没再管他,继续说下去,说起来这专业还有些奇葩,别的都是讲技巧讲方法,这边就是学生单独案例分析,小班教育模式,班中不过十来个人,每个人的社交账号都得如实同教授坦白,牧清便说了自己那个吃播的账号,又听底下一片浮夸的吵闹声。
“他是谁啊?”牧清下去后悄声问李得明,“他看起来很讨厌我。”
肉眼可见的讨厌了,直接便是在底下砸场子,牧清就是不明白,才没有和他正面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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