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舒服的坐起来,掉头又倒了下去,白小蒜感觉,现在不止身上热,还有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热了起来,他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好难受啊……”
白小蒜动静很大,埋头工作的姜默宇皱了皱眉,起身往休息区走去。
推开门。
就看见白小蒜不自然的躺在沙发上,衣服被他拉扯的皱皱巴巴,松松散散,头发也被他抓的乱七八糟,脸色发红,额冒细汗,嘴里一直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姜默宇眉心一紧,快步走去,将白小蒜捞了起来:“白小蒜。”
白小蒜大脑空白,全身发热,他只感觉身处火炉之中,烧的难受:“姜默宇——我好热啊——”白小蒜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就开始不停的往姜默宇身上蹭。
姜默宇身体就像大冰块,好凉快、好舒服哦。
看白小蒜的样子,姜默宇笃定,他被人下了东西。
是谁并不难猜,今天一天白小蒜都跟着自己,吃的都和自己一样,除了那杯安雯递给他的水。
姜默宇危险的眯起双眼——安雯。
“姜默宇,我好不舒服啊。”白小蒜又往男人身上靠了靠,这样难受的感觉让他难以招架,只能靠外界微凉的感觉来缓解自己的燥热。
姜默宇看着面色泛红,双眼禽泪的白小蒜,眉心发紧,白小蒜现在这个样子,不解决一定会出问题的。
姜默宇心里有了主意,他起身将门锁了后,又原路返回。
刚一坐下,白小蒜又贴了过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表情显得比刚才更加委屈:“呜呜……姜默宇……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生病了。”
姜默宇搂着白小蒜躺了下来,低声道:“是,所以我来帮你治病。”
白小蒜,我可不是占你便宜。
姜默宇拉过白小蒜,薄唇轻轻贴上他的双唇。
砰。
除了身上异样的难受外,白小蒜脑子里又多了一个念头——他被姜默宇亲了——他们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
只是,现在他来不及感受,思绪又被难受的热感盖下,甚至反客为主。
姜默宇的亲亲好冰、好凉、好舒服哦……
微眯着双眼,看着主动的白小蒜,姜默宇轻笑一声,又将主动权拿了回来。
然后。
姜默宇乐于助人,帮助白小蒜完成了一件大事,还帮他治好了病,最后姜默宇洗了手。
白小蒜躺在沙发上,欲哭无泪,这一次,是真正的愧对师父了。
师父,徒儿原来还有一个地方会冒蒜汁……
还被姜默宇知道了——是他帮助我疏通脉络——打开奇经八脉——让蒜汁可以顺利流出。
——
第十章
姜默宇坐在办公桌边,透过玻璃窗,往里看去,白小蒜正生无可恋的趴在沙发上,双臂抱着脑袋,白色的蒜头泛着红光,耳朵轮廓红了一圈。
想到白小蒜刚刚青涩的模样,姜默宇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刚刚帮助白小蒜疏通经脉时,以为会很麻烦,没想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几分钟就搞定了,想必这个初长成人的大蒜精,自己从来没有疏通过经脉,这是第一次。
只是——这个白小蒜——未免太快了——
不过——手感还不错——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姜默宇心情大好,看了看时间,继续埋头办公。
休息室里。
埋在手臂下的脸绯红一片,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儿,白小蒜当下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姜默宇说帮他治病,没想到是那样的治法,他居然用他冰凉的手抓着自己另一个蒜头翩翩起舞,最重要的是,跳完舞、分泌完蒜汁后,姜默宇还在他耳边说了句:“你好快。”
哪怕白小蒜没经人事,他也知道刚刚姜默宇对他做了什么,这简直是他五百年来的蒜生大耻——
不过自己也不争气,被他冰冰凉凉的温度包裹着,自己还觉得特别舒服,甚至还主动上前,与他共舞——
真是丢脸死了。
就在白小蒜大脑冒烟,羞愧难当时,休息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白小蒜。”
富有磁性的嗓音让白小蒜头皮发麻:“干……干嘛……”
“回家了。”
“哦。”白小蒜继续趴在沙发上装死。
姜默宇也不急,靠在门边,淡定的看着他。
白小蒜做了一分钟心理建设,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坐起身子,埋着脑袋回了句:“走吧。”
姜默宇挑眉,看着他泛红的耳朵,轻轻笑了声。
就是这个笑声,让白小蒜的耳朵又红了一圈,脑子里又闪过两人的秒舞,简直让他羞愧难当。
真是罪过、罪过。
好在,刚一走出电梯,姜默宇就接到一个电话,一直坐到车上,这个电话都没有说完,从姜默宇简短的回复中,白小蒜了解到大概,是关于地产合同之类的。
公司离家并不远,再加上今天两人运气爆表,没有碰上大堵车,二十分钟不到,两人就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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