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阳点点头,转头朝李浩道:“我们要去吃焖笋,你有没有空一起?”
李浩吞了口口水,无奈摇头:“我还要回公司,下午还要去剧组,这段时间是过来补拍一些镜头才在中都,过几天又要飞了,只能等这部电影拍完了再好好聚聚了。”
司阳道:“那你去忙吧,有事再联系我,把手伸出手。”
李浩乖乖伸手,司阳在他掌心随手画了个符文:“我走了。”
李浩摸着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掌心点点头:“多吃点,连我的那份也给吃回来啊。”
司阳直接绕到了车的另一边坐上副驾驶,兰谨修也跟李浩道了个别,随后十分自然的看向一旁的冯争明。
冯争明是认识兰谨修的,不过兰谨修却未必认识他。当年兰家这对兄妹的事情圈中一些人多少都是知道的。在他刚出国的时候,这人的妹妹因为在兰家拿不到丹药,小小年纪就进了特勤部,做事无比的拼命,只为换取能维持她哥性命的丹药。
那时候他们没少在背后议论兰家,做的实在是太过了,要么就彻底别管,任由其自生自灭,一个大家族,总有那么些个顾及不到很正常。但兰家的家主将他们留在了主家,结果因其闭关导致这两兄妹过的如此凄惨,更是小小年纪就要靠自己来谋生,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只是没想到,当年那么弱小的人,如今竟然也成长到了这般地步,更甚至前段时间与兰家划清界限的事情闹得也不算小。更加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两兄妹得了司阳的眼缘,与他如此亲近。
两人的视线交汇的瞬间,冯争明朝他笑了笑,兰谨修却是漠然的收回了目光,摇上了车窗直接开走了。
冯争明也不以为意,转头朝李浩道:“我开车了,你要去公司我可以送你一程。”
李浩朝他耸耸肩:“我也开车来了,所以谢谢不用了。”
冯争明笑容不变道:“你以为我在借着你接近司道友?”
李浩顿时冷下脸来,一副你还想怎么找借口狡辩的神情。
冯争明无奈的笑着摇头道:“同是玄门圈子,我如果想要接近司道友,多得是办法,投资那部电影是因为真的挺喜欢那个剧本的,而恰好你的形象条件不错,尤其是你有红起来的命,所以这才选择了你,只是没想到你是他的同学,那天在酒店看到司道友的时候我也很意外,在那之前我的确想着要不要找一天上门去拜见一下,但肯定不是利用你。”
李浩朝他挑眉皮笑肉不笑道:“所以跟我解释这些有什么用?现在你是这部戏的投资人,而我只是个演员,以后是不是还会合作都不一定,所以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么多。”
冯争明道:“那如果以后我跟司道友成了朋友,你还对我这么印象不好的争锋相对?”
李浩不客气道:“那等你们成了朋友再说吧。”
李浩说完转身就朝停车场走去,冯争明似乎想要挽留一下,抬了抬手,随即便放了下来,看着李浩转进了停车场,眼眸一垂,嘴角的笑意冷了几分,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而地上有几只黑色将死还在抽动的小虫子,不一会儿就死的透透的了。
车上,兰谨修没问司阳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开口便是问道:“这次请你处理事情的人还请了冯家的人吗?”
玄门圈子不算小,但也不算大,在这个通讯发达的时代,同一个圈子,哪怕遍布五湖四海,但也出不了这个圈子,相互认识很正常。听兰谨修好像认识冯争明的样子,司阳也没觉得意外:“据说是巧合,楼上打架楼下谈合作,察觉到了异常就上楼查看,所以很碰巧的撞上了这件事。”
兰谨修道:“冯家在玄门中低调不显,看上去似乎像是偏安一隅,但实际上在海外还有一定的势力,最为擅长的是蛊虫,祖上跟西南夷易家是同根。据说当年易家先祖是传嫡不传庶,有一个庶女不甘家族这样的规定,也不甘心生来就注定要为别人奉献,所以一直暗中偷学,直到她要被嫁出去联姻,开始是假装各种顺从,在成婚前一天的夜里,偷了家中几只蛊虫,跟一个冯姓草根天师私奔了。”
兰谨修说着看了眼司阳,继续道:“那个年代相隔一座山就相当于隔着一个世界了,所以当年私奔的两人远离了易家的地盘之后,倒是安稳的发展起来。直到一百多年前,冯家的身影才在玄门中出现,但是他们喂养蛊虫的手法跟易家祖传的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追其根源才得知,原来当年还有这么一件往事,只是那时候华夏内忧外患,多一个能人异士就能多保一方太平,大局之下,自然不可能内讧,于是也算是默认了冯家的存在。”
司阳哦了一声:“还有这样的过往啊,那现在冯家在玄门中是个什么程度?”
“是个不太好说的程度,冯家在某种程度上属于发国难财发家的,但他们当年也只取财,并且在关键的时候,为华夏统一贡献了不小的力量,后来因为易家某些老派对他们无法容忍,所以他们将势力转移到海外,却也留了部分人在国内保持发展,尽量不与易家发生冲突,他们发家的国难财是在那段特殊的时期倒卖国家文物,倒卖了不少,虽然后来华夏稳定发展起来之后,他们又从国外弄到了更多的华夏文物赠给了国家博物馆,但在老一辈眼里风评依旧不怎么好,尤其是擅长蛊虫的,在某种程度上哪怕是天师,也会本能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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