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抽出敛华剑,苍雀直接用剑鞘拦住刺向宋辰溪的攻势,剑鞘勾着连颂手中的剑就往自己这边引,宋辰溪就势抽身,离开攻击范围,准备找机会点了连颂的穴位。
连颂只感觉自己脑袋一阵阵晕眩,眼睛也看不清周围事物。只本能的跟随□□的内力肆意破坏,满身杀气。稍微清醒了那么一会会,就看到自己剑指的人是苍雀,立马喊道:“快离开,我会伤到你。”刚说完这句话又提剑冲向苍雀。
苍雀右手执剑鞘置与胸前随时备战,看到连颂又冲了过来。他也不敢拔剑,同样也是尽量能避就避,只躲不攻。
但他不知道连颂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玉狐宫宫主云鸣,他的主人。无须质疑,云鸣的武功绝对比自己的属下暗刃要强上许多,更何况,苍雀背后贯穿两侧肩胛骨的伤才刚结痂没几天,行动上依旧有些受限。所以不敢攻击的苍雀在内力暴丨乱的连颂手上根本没走过几招。
冰冷锋利的剑尖刺入左侧肩膀,苍雀咬牙不顾刺入左肩的剑,直接往前跨出一步,肩膀瞬间被扎了个对穿,鲜血浸湿了胸前和后背的黑衣,左手无法抬起,只得把右手的殓华掷在地上,空手直接劈向连颂的手腕,火光电石间喊道:“快!”
在连颂手腕一麻松了剑柄的情况下,宋辰溪抓住机会绕至他身后点入穴位使得连颂动弹不得,刚刚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如果贸然上前,以刚才的状况只会让连颂调动更多内力应对他们两个,那样更为不利,只会越陷越深,所以他看到苍雀被刺也没有伸手帮忙。现在再看到一身血迹的苍雀,竟然有些敬佩,不顾自身安危这么短时间内给他制造一个这么完美的机会。
连颂的内力终于平息了下来,宋辰溪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晕倒在地的两个人,那叫一个心力交瘁……
......
早朝上,三皇子未来,宋辰溪代之向皇帝告了病。
连颂看着床上还在昏迷不醒的苍雀,心里一阵纠痛。背上结痂的伤口因为昨天的动作又被扯开,而贯穿左侧肩膀前后的这个新伤口还在缓缓浸湿新换的绷带。
看着两道最严重的伤口,连颂心底默叹:一道是为我所受,一道是拜我所赐,哎,现在竟觉得把你送到寻音楼就是个错误,如若不曾,也不会让你这般受伤了,我也不至于这般心疼了。
连颂伸手抚摸了下苍雀惨白的脸,有些烫,这一剑彻底把苍雀原本强撑的身子击垮了,躺了一晚都没醒。
连颂用锦帕沾了些茶水湿了湿苍雀干涸的嘴唇,动作很是轻柔。
“唔......”床上躺着的苍雀终于蹙了下眉毛,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你醒了,自己别动,我扶你。”连颂虚按了一下苍雀,示意他不要乱动,身上现在可是有两道重伤。然后自己上手一手撑着苍雀的腰一手扶着苍雀右肩膀,缓缓的让他坐了起来,给他披上衣服。
“把药喝了,我都让下人们热了三遍了。”连颂舀了一勺苦涩的汤药,自己先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又把自己试过的勺子伸到苍雀的嘴边。
苍雀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虚弱过,还需要别人喂药的,不过自从上次锦州那次,他也知道拗不过。
“喝吧,温度正好,只是有些苦,不过苦口良药,我给你准备了蜜饯。”连颂依旧举着勺子,那模样跟第一次喂粥一样。
不知为何,苍雀觉得心里有些异样,也许是被人照顾的感觉吧,挺好。
看着那个被连颂尝过的勺子,苍雀竟然又笑了,说:“好。”
一勺一勺的喂着,连颂问道:“苦吗?吃个这个。”捏起一颗蜜饯送到苍雀嘴边。
苍雀即使接受了连颂喂药的事,那好歹也隔了个勺子,但是这用手喂蜜饯的事......仅仅也就犹豫了一下,便低下头含了过来,免不了嘴唇会碰到连颂的手指,苍雀一阵脸红,使得原本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丝红润。
连颂勾起嘴角,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抬起勺子继续喂药,几口苦药一颗蜜饯喂了不亦乐乎。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推开,连铭不请自来的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看门的小厮,苦着脸跪在门口就向自家王爷请罪:“王爷,奴才......拦不住铭王爷.......”
连颂未曾想到来的竟然是连铭,脸色不好看的说:“大皇兄不请自来,真当这里是铭王府了吗。”
连铭看着眼前的一幕,啧啧两声,说:“宋小将军说你重病在府不能上朝,当皇兄的自然得来看望看望不是。”
连颂哼笑一声,说:“你我也不必虚与委蛇,装出这幅恶心的样子给我看。”
连铭在朝堂间听到宋辰溪说连颂得了病,今日不能来上朝,心底甚是欢喜啊,下朝回府换掉朝服就来到的煜王府,他不仅仅是来膈应连颂的,其中还有一个,他听这两天又兴起的传言,所以想来求证求证。
而现在眼前的景象也已经验证了,连铭一脸鄙视的说:“三皇弟还真是口味猎奇,真的圈养起男宠来了。”
然后看向苍雀,眼睛里意味不明:“我之前可是要花大价钱赎你的,结果你还不情愿,难道是三弟比较厉害?让你离不开了吗。”
连铭之前曾说过只要苍雀愿意跟他回王府,多少钱他都可以赎,结果还被拒绝了,他还以为苍雀有多难搞,结果现在都住到煜王府了,连一个妓子他都抢不过连颂,这点认知让他很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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