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铭立马跪地表示:“父皇,儿臣并没有做陷害三弟的事啊,三弟遇害儿臣也是很心痛,请父皇明察!”
“自然要明察,胆敢刺杀皇子,罪不可恕!退朝!”显然皇帝如宋辰溪所料,自然而然的怀疑起连铭来。
朝臣全部跪地恭送,自早朝之后,天玄皇城内戒备森严,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弄得整个皇城内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家内出现什么引起怀疑的东西。
此时连铭在丞相府中,曹丞相屏退下人,对连铭说:“王爷,老臣想问煜王的失踪,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连铭看似悠然自得,实则疼痛难忍,腹部上的伤口在早朝上仓促的一跪又给绷出血了,但他又不得不去,如果早朝不去,那皇上会更加怀疑他。
“煜王死了。”连铭确切的说道。
曹丞相一瞬间僵住了,连铭又说:“我就在一旁,亲自验证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亲自验证?”曹丞相满是着急的想知道前因后果。
连铭露出很愉快的笑意,说:“丞相何必这么心急,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在场而已。”
“王爷,此事皇上已经震怒,你...”
不待曹丞相把话说完,连铭就打断他说:“丞相多虑,此事随着煜王身死已经下了定论,呵...本王就先回府了。”
“王爷!”曹丞相在后面喊着,但连铭依旧不停留的迈出房门朝着丞相府外走去。
“糊涂!要是连颂这么容易死,我能这么多年弄不死他!成事不足目光短浅的东西!”曹丞相气急败坏,脑中想着如何瞒过这一关。
“看来要与柔儿商量商量了。”
连铭回到铭王府后,书信一封附在信鸽上,轻轻抚摸着鸽子的羽毛说:“把它,安全带过去。”鸽子煽动者翅膀很快就飞往远处...
......
连颂一天后才醒过来,看到熟悉的床幔,连颂捂着伤口就要起来。
门被推开,云亦单手端着一碗药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立马放下手中的汤药走过去搀扶,道:“师兄你怎么自己起来了,伤口刚换的药。”
连颂依靠着床头,问:“我睡了多久?”
云亦:“一天,你要再睡下去我都要怀疑了,连个脉象都没有,这一剑离心脏只偏差了那么一丁点啊。”
“我无碍。”
云亦看师兄这么一副狼狈样,又道:“师兄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受这一剑,很爽吗?苍雀可要伤心死了。”
听到被提及的名字,连颂问:“他现在在哪?”
云亦翻了个白眼:“随我一起回来的,不过一天没有吃喝了,就呆在屋内。”
连颂捂着伤口咳了两声,云亦把熬好的汤药端过来:“喝了吧,毒老熬的,皇城那边都炸了天了,你得赶紧好起来。”
连颂接过来一饮而尽,云亦道:“师兄......其实苍雀还挺好。”
“你想说什么。”
云亦皱着脸道:“我就想说...不如你就告诉他吧,那晚看的我都难受,你没了意识后,他失控去杀连铭,被我阻止了。”
忆起那晚的事,连颂呼吸更为不畅,捂着心口咳嗽的愈发厉害,待平复下气息后说:“你觉得,我现在告诉他,会怎样?”
“额....说不好...会更难过。”云亦仔细想了想,发现好像在这个时候道出实情并没有好的结果。
“等我先恢复吧,记得让他吃饭,必须吃。”连颂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里萦绕了太多的事,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分心。
云亦点头。
离煜王遇刺已过三天,天玄皇城内依旧官兵巡逻枕戈待旦的戒备状态,显然这三天没有任何线索查出来,皇帝更是龙颜大怒,下旨再给宋将军五日时间,必须找到线索,否则重罚!
连颂在玉狐宫清净的养了三天伤,全程由毒老亲自配药熬药换药,伤口好的速度很快。本以为可以安安心心等待时机,却不想突生变故,圣剑宗竟然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
在泽澜山四周巡视的暗卫回来禀报:“宫主,有可疑人物靠近玉狐宫,属下发现那人佩戴着圣剑宗的弟子令!”
连颂面具下的脸冷到冰点,挥手让暗卫下去后,云亦同样沉着一张脸说:“这圣剑宗真是找死!给了他那么多次生门,偏偏往死路闯!”
连颂:“戒备,先查清。”
云亦:“我这就加派人手。”
云亦退下后,连颂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圣剑宗此时异动的原因,脑中一闪,一个不一样的猜想浮现出来,正待细想所有关联,却被突然传来的琴声打断,是他很熟悉的一首曲子,连颂望向声音来源处,那里...是罗刹堂。
苍雀在这三天内,曾跟护法说出宫一次,去了寻音楼,只抱了把琴回来,那把琴便是“流音琴”。
再度抚摸着琴弦,依旧是一首不思量,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弹奏的一样,但夹杂了悲伤的曲调让这个琴音听上去更加悲凉哀转。
漆黑的琴身上掉落一点水渍,琴音收尾,苍雀双手防在震动的琴弦上,脑海里出现的全是以往的画面。人总是在难过时候喜欢怀念美好的事,以此来慰藉空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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