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能理解王哥的脑回路。
为了确保安全,他们全部住在一个院子里,即使王特助他们选了一个最大的院子,房屋也不够,他们一共14个人,要两三个人一起睡一间。
左鸿羽说:“那我和……”
王哥:“没事没事,我跟左鸿羽一起住一间就行了,以前也不是没一起住过。”
左鸿羽:“……”谁要跟你住一起,没看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暮青:“那我和丫丫,还有吴念一起住一间?”
丫丫:“嗯!住一起。”
白酌水:“嗯。”
晚饭随便吃了一点,丫丫开心地拉着暮青和白酌水回房间,独留左鸿羽郁闷地啃着地瓜。
这间房里只有一张床,白酌水看了一眼,自觉从柜子里找出一床薄被子和一个枕头,铺在地上,“我晚上就在这里睡,你和丫丫在床上睡吧。”
他有意把被子铺的很靠近床,想到能和暮青这么近距离一起睡觉,就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
暮青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等丫丫洗完之后,他去了浴室。
院子里有一间浴室,正好紧邻着他们的房间,暮青正在里面洗澡,白酌水坐姿比丫丫还像小孩子,规规矩矩,一动不动。
丫丫好奇地看着他,走到他身边,指着他的耳朵,惊讶地说:“耳朵好红。”
紧绷的气球被戳破,白酌水自暴自弃地扒拉了一下头发,想用头发遮住耳朵。他决定要留稍微长一点的头发,因为和暮青在一起,他太容易红耳朵了。
“别过来。”
白酌水紧张地声音都有些颤抖。
丫丫更加好奇了,白酌水是很厉害的,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丫丫不懂就问。
她感受了一下,初秋的天气的也不是很热了,“不热。”
白酌水:“……”心累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是以前,白酌水会直接不理她,可是不说她现在地位高高在上,还有隔壁的暮青,生怕被暮青发现,白酌水只能应付地说:“不舒服。”
丫丫点点头,走到一边,体贴地不再说什么。
没一会儿,暮青穿着睡衣走出来,睡衣是白酌水的,暮青没准备这些,当白酌水提递给他的时候,他没什么想法地接过来,他总不至于嫌弃白酌水。
看到这样的暮青,白酌水不仅耳朵红,心也开始不规律地疯狂跳动起来。
丫丫走到暮青身边,拉着暮青的手,走到白酌水身边,指着白酌水的耳朵担忧地说:“红,不舒服。”
白酌水:“……”
暮青弯腰,靠近那只差不多已经熟透的耳朵,清爽地气息扑到耳朵上,“确实好红,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丫丫着急了,“怎么办?”
“怎么办呢?”暮青极力忍着笑,还是没能忍住,笑出的气息扑在白酌水的耳朵上。
白酌水简直羞愤欲死。
他拿起刚才准备好,等暮青出来就递给他擦干头发的大毛巾,盖在暮青的头上,遮住他的笑,和他因为笑而惊心动魄的容颜。
如果不这样做,白酌水感觉自己就会原地爆炸。
被毛巾遮住的暮青彻底笑开,白酌水看着他顶着毛巾笑,才反应过来,赶紧给他掀开毛巾,不舍得拿开手,修长的手指放在毛巾上,给他擦头发。
“你去洗吧,我自己来。”暮青轻咳一声,接过毛巾。
白酌水想说他不想去洗,他想给暮青擦头发,这样难得的机会,他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次,但想到自己现在像是熟透小龙虾,一只被煮熟的小龙虾,怎么能面对面给他擦头发?
白酌水起身去浴室,他边走还听到丫丫认真地说:“耳朵红,生病,不能洗。”
白酌水走得更快了。
暮青笑得更开怀了。
走到浴室后,白酌水还是笑了,他很少笑,一笑眼睛就格外的亮,眼睛像藏着星星般,闪烁着光芒,一点也不像网上对他这个学神的外貌的推测,带着一副眼睛,眼神严肃而混沌。
脱掉上衣,白酌水眼睛更加温柔,被他这样温柔注视的是心口上的一朵梅花。
小时候,心口只是一个很小的一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个小点在他的心口一点点长成一朵梅花,就像是暮青一样,在他心里扎根。
他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就会捂住这朵梅花,就好像能看到西灵村漫天的梅花,想到梅花树下的那个人。
就能无所畏惧,所向披靡。
他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有甚至他的父母都不知道的异常,小时候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记得第一个温柔把自己抱到怀里的人,记得怀抱里的梅香,记得那个人的眉眼和声音,清清楚楚,从来忘不掉。
他不是正常人,就连感情也不正常,脑海里暮青的一颦一笑,会变化却从不黯淡,并随着年纪的增长,根深叶茂,深深他心里扎根,被时间赋予了更多的意义和身份,情感发酵奔腾。
别人会觉得荒谬,埋头于科学的他,却始终坚定这是最美好,最神秘而不需要解释的缘。
白酌水向下看了看,唔,想让暮青知道,他其实不瘦,只是穿着宽松的衣服,看着有些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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