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看着这么一朵白莲花口里吐着这么没品的话非常的震惊,他想这些人怎么这么的表里不一呢,跟那个林颜青一模一样,不到被逼的无路走了,不显出本性,哈哈,这样也好,跟他一样是个粗人就好,省的他周毅跟他们说话还要文绉绉的,早知道他们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老子就不跟他们废话了!直来直去多好!
周毅跟欧阳白又在车里商量了一会,这时候身手利索的元海已经把所有的废墟的地方都围起来了,围的严严实实,甚至挂上了牌子:重建大楼,安全第一。中有爆破,请勿靠近等标语。
那边的欧阳局长也给各级校领导打了电话,说是办公大楼太过陈旧,想换个新的,当然我这是白话,欧阳局长自然说的更加的文绉绉更加的官方了。总之在黎明之前,在众人上班之前,欧阳局长用他的文职之口三寸不烂之舌封住了悠悠之口。
而工地这边的周毅现在是名符其实的盖大楼修广场了,这一场挖墓行动到现在是扯平了,哦不,是赔了,赔大了!因为谢臣把林老板的地下瓷器厂砸了,于是林老板挖的那些瓷片没了用武之地。原因是这么回事,先从开始讲。
谢臣抱着林颜青进了医院,还是那个医生,那个医生看着两个人又来了很高兴,不过他看在神色着急的谢臣份上没有再讽刺他几句,他恨快速的给林颜青看了看:“没什么大事,就是脚扭了下,肿了一个大包。等一会就会醒了,”谢臣一听没事后,松下了一口气。
他细细的看了看林颜青,这一看才发现林颜青脸上都是土,鼻子里有土,嘴里有土,头发上有土,总之从土里挖出来可不那里都是土,谢臣一下子又着急了,他想林颜青醒来看见自己这摸样一定会吐的,于是谢臣端了水,洗了毛巾一点一点给他擦,一边擦一遍心酸了,他想林颜青这么有洁癖怎么能够受得了了,他还陪在自己在墓里3个多小时呢?谢臣一边擦一遍心酸,把林颜青擦了三遍后,终于干干净净的了。
那个医生就在旁边看着他的举动,看他忙完了后问:“你的手疼不疼?”谢臣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出疼来了,他疼的一咧嘴:“疼……”医生笑的很不怀好意,给他用消毒水挨着消了一遍毒,又用酒精擦了一遍,先后才给他一个一个的包起来,包的无比认真,像是对待一件工艺品,所以把谢臣疼的死去活来,医生看他咬着牙满头的汗嘿嘿的笑了:“我还以为你不疼呢。上一次我记得你的疼的死去活来的,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娇气的人。”
谢臣咬着牙:“谢谢医生。”
那个医生笑笑:“不客气。”看他还不走,谢臣想了一会尴尬的说:“医生,等一会我们的家人就来了,到时候我再好好谢谢您。”这次医生得到了他想要的终于点头走了。一点都没客气。
谢臣把他送走了,把门关上了,他坐在林颜青床边看了他一会,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子,他贴着林颜青的胸膛听着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眼里渐渐的湿润了。他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的像是从来没有跳过一样,声音大的让他有些颤抖,他抱着林颜青的脖子哭的呜呜的。他心里有多么害怕啊,这害怕来的这么的晚,让他想起来都心颤,他想起他做的那些怪梦揪心的疼,他想起林颜青哄他的话:你先上去,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很快……可是他骗了他,他自己一个人被埋在土里面了。谢臣手都有些的发抖了,他从没有这么后怕过。这后怕让他紧紧的抱着林颜青再也不肯松手。
大概是他趴在林颜青身上,把林颜青压醒了,林颜青大喊了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把谢臣吓了一大跳。被林颜青那一推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林颜青醒来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谢臣惊慌失措的问他:“你哪里不舒服?”林颜青喘了一口气:“憋死我了。”谢臣嘴角动了动:“我去喊医生。”林颜青把他拉住了:“我没事,过来,我抱抱你。”谢臣顺从的坐了下来,林颜青把他合身搂在了怀里,他趴在谢臣肩头良久才说了一句:“我终于知道你胸闷什么感觉了,像是大石头压着一样。怎么喘气都喘不过来。”谢臣抱着他不吭声,林颜青继续说二句:“吓死我了,我想我要是死了,你该怎么办啊。”谢臣还是不吭声,林颜青又说第三句:“吓死我了。”谢臣抱着他终于忍不住了,林颜青拍了拍他:“你还疼不疼。我让医生帮你再看看好不好,你别再吓我了。”谢臣笑笑:“我好了。一点都不疼了。”他现在真的觉得很舒服了,胸口再也不沉闷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怎么了,那半个小时像是做梦一样,现在梦醒了,没事了。
林颜青听着他的话笑了笑:“好,那就好,我们以后再也不去地下了。”谢臣趴在他身上点点头:“恩。”
林颜青又抱了他一会才把他松开,看到了他的手疼的不得了,谢臣摇摇头:“没事。”林颜青捧着他的手急了一会,谢臣问他:“周总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个烂摊子不知道周毅怎么收拾的,谢臣给他拿过手机来,林颜青听完周毅的话叹了口气,也知道现在是说什么都晚了,钱也不知道能不能堵上这个窟窿,也不知道欧阳局长那里怎么弄的。
总之现在是捅了马蜂窝了,林颜青自然是再也在医院呆不下去,他记着赶回家处理他那些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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