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晓娟:“你不能晒太阳,以后白天不用老往这儿跑。”
“没事儿,我在里屋待着也晒不着。”时间拉上门,将钥匙递给毛晓娟,“我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也闷,出来透透气,咱们娘儿俩唠唠还能作伴。”
SUV很宽敞,平常替毛晓娟进货用,一家人搬到毛小洛学校附近,除了去张子敬那儿,倒是很少用到摩托车了。
陈柏涵等在饭店门口,拿着手机发信息,发了一会儿大概是等不及,直接打过去,隔着老远毛小洛都能听见他的声音:“你老实说,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笨得跟猪似的……”
葛凌背着小包从另一个岔路口突然钻出来:“就你聪明!”
毛小洛扶着毛晓娟下车,时间去找停车位,回来听见毛小洛在教育陈柏涵:“……我们陈大才子真是出息了,都会叫别人笨蛋了。”
“我错了我错了,师父,饶徒弟一命。”
葛凌还要帮腔:“天天儿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早该治治你。”
“别光说不练,那你来治我啊……”陈柏涵偷摸着看了她一眼。
葛凌不说话,扶住毛晓娟:“奶奶,我们毛老师可好了……”
年轻人们的聚会总是热热闹闹的,毛晓娟只是侧耳听着,就觉得满足。什么是生活呢?大概就是一家人,一日三餐,偶尔闲话琐事,都能侧耳听着,彼此关心,因了一个你,因了一个他,这辈子就有了盼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结尾没有详写毛小洛是否已经完成了人格融合,各位读者大大可以粗略理解为融合了吧。之所以没有详写,主要是因为“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并不像大家理解的三五天或者两三个月就能治愈,有些患者甚至需要终身进行心理咨询,也有可能终身共享一副肉体。而此病成因多与童年创伤有关,七岁以前尤为关键,也借此文来提醒大家对儿童和心理疾病患者多谢关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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