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拽着李纪脖子上的三枚铜钱,将他整个人拽倒。
手肘撑着,摸着吕布稍厚的嘴唇,被拍开,李纪忍不住亲了亲他脖颈,眼睛已变回黑色,尾巴也没了,就是一开口还带上狡睫,
“主公此言差矣,末将本就为狼,正是禽兽一类。俗话说豺狼配虎豹,你我乃绝配。”
说着脱衣上床,搂住吕布有些柔软了的腰,将另一只手插|入吕布披散的长发中,向自己怀里按了按,接着做来。
抬起两t,李纪还抱怨一句,洞口都有些凉了。
“唔……混账……我………啊…哈哈…”
“放松,主公,放松。”
有力的冲撞声搅动声混杂着忍耐的只字片言溢出唇来,这漫漫长夜里也不是那么孤单了。
第二天天刚亮,在校场点了兵,吕布和李纪一马双骑走在最前,出了洛阳,
吕布靠在李纪身上,手扶着腰,日光甚是刺眼,声音慵懒中带着鼻音,
“你做下来怎跟野马脱缰似的,把侯爷害惨了。”
李纪放乌云自己跑,双手给吕布揉着,嘴角压不住笑意。
“昨夜到最后可是主公要的急,末将怎能抗命?”
李纪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欠打。
吕布低声骂了句狼心狗肺,又听李纪轻笑,舔上自己的右耳垂,湿湿凉凉的,李纪居然还向耳垂吹气,
“末将去年在棠梨下埋的新酒已经带出来了,主公可要尝尝?”
看李纪从腰际解下来,接过眼前的酒囊,吕布仰头喝了一口,淡淡的酒味中带着丝丝香甜,随着马儿踮出几里,居然有些微醺?
半长的睫毛微动,吕布闭眼,感觉自己右耳垂被有一搭没一搭的咬着,刺刺麻麻。
后肘重重一捅,李纪才恋恋不舍的转离视线,双双打起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陈公台即将上线,先发好人卡。
这篇双手打字以示清白,没车,真的。
感谢空城可爱的一发地雷,么么哒。
☆、12.0
“这是!”
“普通春秋而已,子川还侯爷兵书!”
离荥阳五十里,中军帐,李纪拿着捆竹简一脸凝重,吕布还想抢回去,被李纪跨过桌案闪开。
“……主公,你见过哪版春秋带小人?”
李纪黑着脸指着上下两个小人中间的空隙,吕布有些心虚的咳嗽两声。
“还有,这是哪个无良商家画的?为什么都两馒头一萝卜,这特娘画的是人妖么?简直污人耳目。”
看李纪一副要去掀摊的模样,吕布抱住李纪的腰一把夺过春秋卷一卷踹怀里,跳到椅子后面,扑打扑打袖子上的火星。
“哎,侯爷就好奇,别往火堆里送啊…这东西不好找,是侯爷走之前费两坛尘酒跟文远那小子讨来的,可不能浪费。”
“张文远…是吗…”
抽着眼皮看吕布将春秋藏好,李纪特别想回洛阳揍张辽一顿。
张辽在洛阳城楼上打了个喷嚏,高顺默默把自己披风扯下来给他围上,换张辽一个大大笑脸。
“报,信使回营。”
帐帘一掀,遣去送劝和书的人带信回报,两人秒变严肃,
“主公,这里有张杨书信一封。”
信使低头奉上,
“嗯,下去吧。”
将张杨书信接过来,展开,里面就四字,坚决不降,字尾还有点抖。
“主公给他写的什么,张杨能气成这样?”
李纪看罢挑眉,虽然知道会动刀兵,但还好奇,吕布倒是无谓,
“嗯,大概是念在共事多年的份上,让他自己投降…张杨那老小子不领侯爷情,攻他便是,侯爷正愁闲的发闷唔。”
柔软的唇片忽然贴来,气息交换,厮磨片刻,吕布人已跳到帐门口,瞪老大眼,指着李纪半天说不出话。
偶尔偷个腥什么的…
李纪耳尖还有点红,望帐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铁牢师兄就是这么拿下山居大嫂的,但实践起来他没师兄那样没脸没皮,怎么办?
吕布咂咂嘴,感觉回过滋味,扑向李纪,李纪没有防备,但吕布扑了个空。
扑。了。个。空。
吕布趴在桌案上,转头一脸懵。
???
“啧啧,主公最近动作迟缓许多,不如回洛阳和貂蝉重练吧。”
肢体反应太快有些尴尬,李纪找个理由闪人了,撩完就跑真特么刺激,整个军营都能听到吕布怒吼。
“李子川你站住,想跟侯爷单练说句话,爷干翻你!”
荥阳城中张杨翻倒书案旁,摊开的竹简上写了一排大字。
张匹夫,要想活命,速速开城来降!
扑面一股张狂高傲姿态,真不怪张杨不降…
中午就集结攻城,城上果然输死抵抗,一直打到半晚,突然城门大开,张杨领兵冲出,混战在一块,战况一时僵住,李纪感觉气氛不对,马蹄后踏踏,这次他们只带了五千人。
“撤吧,主公,张杨此举反常,以防有诈。”
“子川莫急,凭这些杂碎,侯爷不惧。”
身后话音未落,从后方杀来一哨人马,帅旗上硕大的曹字,领头人手里一口长刀,正在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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