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
沐子瑄睁大眼睛道:“怎么可能?你自己不是也喝了?而且我…”
“而且你没喝是不是?”七月少渊看着他慢慢陷入情欲的酡红脸颊,淡淡笑道,“只可惜,情药不是酒而是这,酒气。至于我嘛…”
他俯下身来一层层剥掉他的里衣,听着他越来越剧烈的心跳,低低沉沉道:“很抱歉,任何药物都对我不起作用…”
“你唔——”沐子瑄下意识的抓着他的发,银冠扯下来,披散一背。
这个骗子……
七月少渊辗转纠缠他的舌,粗重的鼻息一下一下。
沐子瑄全力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眶浓浓一片艳丽的红,他忽然一下又扑过去,张口咬在唇上:“你给我搞搞清楚!今晚是你才是我的目标!”
“嗯?”七月少渊吃痛皱眉,又缓下神色道,“那好…你来勾引我罢。”
“什么…”
七月少渊一下翻身压下,三两下剥个干净,热情如火的肌肤贴在一起,在大床上翻滚着…
床架由剧烈地摇晃,慢慢缓下来,规律地吱嘎吱嘎。
帐子晃动着,人影也跟着晃动。
“啊——嗯哈…少…嗯…”
七月少渊冲进去的时候,沐子瑄重重叫了出来,眉峰紧紧皱着,感觉到对方的吻一点一点落在眼角,脸庞。
七月少渊抬高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深深地刺进去,又缓缓抽出来。
喘息呻吟满室。
沐子瑄紧紧勾着他的脖子,眼睛蒙蒙胧胧全是情欲的味道,不知是药,还是别的什么。
帐中春暖,帐外寒。翌日,沐子瑄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少渊…”
他迷迷糊糊转醒,身体还残留着那人的味道。
手腕微动,动不了——
他心中一惊,手腕竟然被铁链锁在床头!
“七月少渊!七——”
“你醒了?”一抹玄衣踏进房来,七月少渊端来早点放在一边。
沐子瑄脸颊依然有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你做什么!放开我!”
七月少渊微笑道:“外面净是等着捉你的人,你真的确定要出去?”
“……”沐子瑄缓下来,眯着眼睛道,“我会怕他们?”
一勺清粥送到嘴边,温热着。
沐子瑄飞快的瞥他一眼,一口吞下去。
七月少渊淡淡道:“我呢?你怕是不怕?这首先要捉你的可就是我。”
“呵呵,”沐子瑄惬意的享受着某人的喂饭,凑过去笑道,“你舍得?”
七月少渊晃晃那根铁链,笑道:“我这不就已经抓住你了么?”
“只不过…”他放下碗,将人推到床头,在他耳边低低道:“这监狱么…就是我的床上!”
“……”
第二部
第42章 战火
在这片土地上,除了中原的大玄王朝,周围还有许多属国和邻国。
在西域的大漠之中,近年崛起了一个新的邦国——焚越国。
听说此国原本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后来在西域一股神秘力量的扶持下,日益壮大起来。
此后,焚越多了一个人人奉若神明的国教,名为魇皇。
江南,鄯郡。
正是夏末秋初之时,水灾才过,却又是一场大旱。灼阳烤得人干枯晕眩。茫茫田野,满山荒芜,稻谷颗粒无收。
而焚越和玄国的战乱更是雪上加霜。
宽阔的鄯郡大道上,人来人往,却是步履匆匆,随处可见来逃难的饥民。
江南无双堡,作为江南一带势力之首,旗下众多米行,自然不会闹灾荒。
这堡内堡外,就是两个世界了。
所谓有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也不过如此了。
碧绿的湖水淡淡圈起涟漪,灼阳照射,水光粼粼。
“哗哗”的瀑水奔涌下假山,滑过四角凉亭,水帘一般滚着浪花跌进亭下水潭里。亭外烈日炎炎,丝毫影响不了亭内凉爽舒适。
玄衣男子坐在椅上,梨花白襟微微敞开,描银的袖子卷起,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剥着,呃,剥着葡萄皮。
灰衣人侧卧在榻上,一边刮着茶盖,一边肃穆的摇首叹气道:“真奢侈啊真奢侈唔——”
七月少渊将一个剥好的葡萄塞进他嘴里,笑道:“是奢侈,可惜不及某人…”
涵墨尘一边嚼每一边吐词不清道:“是你自愿的…”
七月少渊又剥了一个塞进去,眼尾微眯笑道,“你再说我就换个地方塞…”
“……”
大约是被吓到,还是想起了什么,反正老脸红了,胡侃的话也说不出了。
涵墨尘半晌才道:“…我可以吐核么?”
“……吞进去。”
“……”
“咳咳,少主。”七弦在亭外唤道,“云曦阁有急信来。”
“…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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