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封野……”燕思空只觉又痛又激浪,难以形容身体是何种感受,他本能地挣扎着,却被封野固定得死死的。
封野目露慑人的光芒,终是被那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勾出了蛰伏的兽性,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当燕思空的肉道完全打开后,他有力的腰身快速耸动,每一下都将肉棒退出大半,每一下又直直地顶到最深处,皮肉想撞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
在最初的疼痛过后,燕思空已完全迷失在那不断升腾的陌生快感之中,他被封野插弄得浑身直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又痛又酥麻,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耻叫。
“空儿……我的空儿……”封野狂野如兽,疯了一般地在那蜜穴中进出,每当听到燕思空的吟叫,他都更是用力一分,非要逼得燕思空发出更动情的呻吟。
欲望化作最烈的春药,融化了俩人的神智。
燕思空抵不住那一波更一波强烈的快感,哽咽着求饶:“封野……不……不要……”
“你要。”封野狠狠地将肉刃一捅到底,“这是你要的,也是我要的。”
“不……啊啊……”燕思空两手紧揪着身上的被褥,脚趾已紧紧蜷缩起来。
封野抽出了湿漉漉的肉刃,将燕思空的身体翻转过来,撅着屁股跪爬于自己面前,还未等燕思空发出一个字,他已经掰开那臀瓣,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啊——”燕思空大叫一声,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
后入的姿势让那肉棒进得更深、更重,饱满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臀上,发出羞耻的声响。
“封野……不要……封野啊啊——”
“你方才可以叫我停下……”封野低下头,在燕思空光裸的背脊上又吻又咬,“现在晚了,我不会停下,我要操你一个晚上,我要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今夜。”
封野接连快速地插了几十下,突然却停了下来。
燕思空意识到了什么,意识涣散地哀求道:“不要……”
封野身体微颤,滚烫的精液顿时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燕思空体内。
“啊啊——啊——”燕思空失控地哭了出来。
封野射完之后,却不将肉刃拔出来了,只是抱着燕思空歪倒在床上,用舌尖舔着燕思空背上的每一粒汗珠。
“你……封野……你混蛋……”燕思空已经浑身无力,任凭封野摆布。
封野哑声道:“我还会更混蛋,我喜欢你,空儿,这一切你都要受。”
燕思空感到封野将半软的性器退了出来,下体如泄洪一般,浊白的体液顿时从那出涌了出来,那种极致的羞耻与淫荡竟令他的性器再次硬了起来。
封野伸手握住他的阳物,熟练地撸动起来,同时,那才刚刚释放过的肉刃,竟再一次硬了起来。
当燕思空酥麻、敏感的蜜穴再一次被狠狠填满,前后并发的极致快感彻底将他拖入了无边的欲海……
——
早晨的阳光已被用棉布封得密密实实的窗挡在了屋外,室内昏暗而温暖,常年惯于早起的二人,此时却睡得格外地沉。
直到一阵叩门声传来。
封野猛然睁开了眼睛,但觉手臂痛麻,意识还未完全苏醒,却已经抱紧了怀中赤裸温热的身体。
叩门声再次传来,燕思空发出了难受地梦呓。
封野恼了,气沉丹田,用内力发出一声低吼:“滚。”那声音听来不大,实则传得极远。
门外立刻响起了脚步远去的声音。
封野低下头,想要查看燕思空,却对上了一双惺忪地睡眼。
“吵、吵醒你了。”封野目光闪烁,有些不敢看燕思空的眼睛,耳根也红透了。
燕思空呆愣了片刻,慢慢蹙起了眉,只觉腰部往下酸痛难忍,昨夜种种顿时浮现于眼前,怪他记性太好,如今看着封野的脸,眼前却全是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臊得脸都烫了起来。
早知封野这般禽兽,他打死也不自己送上门。
封野眨巴着眼睛,对着燕思空的额头重重亲了一口:“空儿,再睡一会儿吧。”
“不了……”燕思空一张口,发现自己嗓子完全哑了,他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无力,且稍微一动,就感觉俩人赤身相拥,擦碰着对方的……
封野的呼吸顿时变得有些粗重:“别动。”
“我、我要起来。”
封野的大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你又不上早朝,老实休息,昨夜……累着你了。”语气是带着难掩的喜悦与自豪。
燕思空面色透红,只觉头皮都要炸开了:“我不上早朝,也不可无故缺席。”
翰林院近日无大事,偶尔缺个半天一天并无大碍,但再不离开这个暖烘烘的被窝,他怕自己要臊死。
“怎算无故呢。”封野蹭了蹭他的脸颊,调笑道,“你在靖远王世子的塌上承欢,也算因公‘负伤’。”
“别胡说八道。”燕思空已是词穷,那萦绕于俩人之间的浓情暧昧,令他分外不适,可又掩不住心头的强烈悸动,他小声嘟囔道,“这分明是我的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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