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侍从茫然,依照嘱咐停手,打斗停止后,黑衣人突然消失,而锦言他们早就逃得无影无影。
赵光义向北方远眺,收起宝剑,咬咬牙,冷声道:“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写小受,但是和小受有关系,所以为了情节发展还是得写
第26章 听话
赵庭阶的卧房内,李仲兰握着拳坐立难安,他想来想去,叹了一口气,又从兜里掏出两个纸人,刚想念咒,却被道安拦住:“徒儿,你不是刚得知你男人正在往回赶嘛!”
“可是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会不会路上出了意外?”仲兰柳眉紧蹙,焦急地说。
道安撇撇嘴,一把抽走仲兰手上的纸人,悠闲坐回桌边,翻了个白眼,说:“放心,赵德昭是上过战场的人,这等场面他应付得了,你还是省省你的法力吧,别再把身体搞糟了!”
仲兰无法,只好继续干坐着等。
又过一炷香的时间,两道黑影在窗前一晃,紧接着门口传来几声急促的敲击声,仲兰一喜,扑上前去开门,看得道安连连摇头。
开门一看,果然是庭阶,但见庭阶的左肩湿漉漉一片,仲兰暗叫不好,忙关了门,欲帮庭阶看个究竟。
赵庭阶发现道安也在房内,顿时不悦,黑面问:“他怎么也在这?”
道安见赵庭阶嫌弃自己,气得直翻白眼,正想好好教育他一番,仲兰忙解释:“师父他是过来帮忙的,刚才是他施法替你们解了围。”
哪知赵庭阶不领情,反怒目金刚,“唰”一下将宝剑指向道安,咬牙切齿道:“你监视本宫!”
仲兰吓了一跳,扶住庭阶举着宝剑的手,劝道:“师父并无恶意,他是因为关心你才探听了你的行踪。”
道安扬着眉尾,睨着仲兰握在庭阶手上的柔荑,讥讽道:“你们王族都在行监视之事,就不允许贫道监视了?贫道帮你拦住了晋王,贫道还做错了?”
赵庭阶冲着道安凶狠地瞪眼,但总算把剑放下了。
仲兰扶庭阶在椅子上坐下,想扒了对方衣服瞧伤口,转念一想,对师父说:“师父,你身上还有生肌散吗?”
道安点头,饶有兴趣地盯着赵庭阶的身体,笑道:“当然有,还有其他一些止血疗伤的良药。”
“太好了!”仲兰兴奋地说,恬不知耻地摊开两手,要求道,“把药给我吧!”
道安瞪大双眼,骂道:“你这臭小子!”
仲兰才不管师父如何不情愿,扑到师父身上就去抢对方怀里的药瓶,两个人纠缠作一团,看得赵庭阶简直要爆血而亡。
最终,仲兰大获全胜,将师父的药搜刮一空,然后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师父,天色已晚,你早点回房歇息吧!”
道安快被这个白眼狼徒弟气得七窍生烟,但更令他气愤的声音还在后头:“道安,你去湖边的抱月轩,看看锦言他们的伤势如何。”
赵庭阶一席话说得堂而皇之,完全没把道安当外人,道安嘴角抽搐,欲一口回绝,但盯着赵庭阶的俊颜,却发现无法忤逆对方的意愿,只好自认倒霉,负气办事去了。
仲兰好奇地问:“除了锦言,还有谁受伤了?”
庭阶看门被阖上,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慵懒地答:“那个叫报春的女子。”
仲兰不由面色一沉:“她不是晋王的人么?为何要救她?”
庭阶无奈一笑,摇头道:“她和锦言有些来往,既然锦言要救她,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见庭阶对自己的手下如此重视,仲兰不禁有些吃味,他一边小心翼翼剥着庭阶的血衣,一边打趣道:“你对侍从未免太好了些。”
庭阶笑:“锦言不是普通的侍从。”他思忖一下,又道:“他很聪明,也很听话。”
仲兰的手倏的停下来,他咬着唇,心中五味陈杂:原来在庭阶眼里,只要听话,竟能让他舍命相救,而自己因为不听话,却屡次被打,难道自己对庭阶满腔的爱,都比不过曲意逢迎么?
这么一想,仲兰甚是委屈,眼圈也红了,又很有些气恼,发着狠将庭阶的衣服一撕,已和血液凝结在皮肤上的衣料猛地将伤口重新拽破,痛得赵庭阶倒吸一口冷气。
庭阶知道仲兰生了气,却没料到仲兰会如此生气,接下来在清洗伤口时,仲兰下手也没轻没重,手帕专往血红的伤口里捣,疼得赵庭阶额上冷汗涔涔。
好不容易清洁完伤口,又敷了药,包扎好,庭阶搂住仲兰的腰,让对方坐在自己大腿上,叹气道:“兰儿,你不开心么?”
“没有。”仲兰倔强地说,他的脸上赫然就是不开心的神情。
庭阶捏住仲兰下颌,想让对方抬头看他,哪知仲兰用力将头一甩,挣脱了庭阶的钳制,并成功让庭阶的面色沉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坐着,各自压抑着火气,最后仲兰起身去铺床,直到卧上床榻,都未跟庭阶讲一句话。
庭阶当仲兰是小孩子心性,哄一哄就好了,便想去抱仲兰,可仲兰一个翻身,拿后背对着他,让他既尴尬又不快。
庭阶仍未放弃和好的尝试,又从背后抱住仲兰,可仲兰得寸进尺,使劲去掰庭阶的手臂,妄图挣脱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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