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耀武扬威的李仲兰登时变得比小兔子还乖,缩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被拽走了,王蕴仪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再也不顾仪态,狠狠“呸”了一口,怒道:“妖孽,我要不抓住你把柄,誓不为人!”
赵庭阶把李仲兰拖入西苑后,玩味地笑道:“兰儿,我发现只要我不在,你的胆子可大得很呢!”
李仲兰咬着唇,深感不妙,这段时间庭阶为了让他听话,给他吃了不少苦头,他平日里也只好藏着脾气暗暗忍着,没想到今日却一朝破功,让庭阶又看到了他的本性,这下对方又要惩罚他了!
果然,赵庭阶邪魅笑道:“上次那个捆缚之术让兰儿你很是销魂,我们再用一次如何?”
李仲兰惊呆了,双眸中露出害怕的神情,他扯着赵庭阶的衣角,哀求道:“庭阶,我错了!莫再捆我了!”
如此激烈的反应让赵庭阶愣了一下,他知道肯定是太疼了,才会让一向骄傲的小狐狸迅速服软,不禁犹豫起来。
最终,恶魔的种子依旧在心底扎根了,赵庭阶想,就做一次,最后一次。
于是他冷酷命令道:“自己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
李仲兰眸中含着泪光,睫毛如同被浸湿的羽毛,扑闪扑闪地颤抖着,他躺到床上,认命地闭上双眼。
半个时辰后,仲兰的愉悦变成了胀痛,他拼命甩头,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哀求道:“庭阶,放开我!”
身上那个恶作剧的家伙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更深入地去激发他的欲望。
李仲兰实在是受不了,开始哭起来,一面是登上云霄的欢乐,一面却是欲望被强行抑制的痛楚,两种极致的感觉一会如过电般捶打着他的心房,一会又让身体僵硬得似乎不再属于他自己,他无法再承受更多,直接晕了过去。
赵庭阶原本只想等兰儿晕一次后就罢手,但兰儿梨花带雨的小脸实在太可爱,诱得他辣手摧花,把对方刺激得晕过去三次才消停。
隔天李仲兰上朝时走路都有些踉跄,回府时他缩着身子拼命往轿子的角落里挤,赵庭阶见他对自己宛如老鼠见到猫,无奈道:“轿子就这么小,你还想躲哪里去?”
李仲兰蹙紧蛾眉,委屈地嘟着嘴,赵庭阶道:“到我怀里来!”
仲兰万般不乐意,却无法违抗,只得乖乖坐进对方怀里。
轿子落定后,赵庭阶抱着李仲兰走出,刚想进府,门口却冲上来一个人,用李仲兰熟悉的语气欢快地打招呼道:“郡王,好久不见!”
李仲兰激动得想流泪,他从赵庭阶手中挣脱出来,拉着道安的手欣喜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嘛!”道安嬉皮笑脸地说,拍拍仲兰的小手,身子却站得与赵庭阶过近,再近几寸就等于钻到对方怀里去了。
眼见师徒二人如此亲密,赵庭阶火气直冲云霄,他扯开仲兰和道安握在一起的手,抓着李仲兰的胳膊就要往门里拖,顺便还对道安下逐客令:“兰儿在我这里挺好的,你请回吧!”
令他震惊的是,李仲兰居然甩开他的手,反而勾住了道安的胳膊,笑盈盈地将对方领进门,还一个劲地嘘寒问暖,殷勤至极。
赵庭阶浑身上下开始泛起醋酸味,他默默地跟着师徒二人,盘算着怎样让道安尽早离府。
怎料李仲兰居然撵他:“庭阶,我和师父有话要说,你去忙吧!”
这是赵庭阶头一次被李仲兰嫌弃,他恨恨地用眼神杀了一遍道安后,悻悻离去。
道安夸张地打了个哆嗦,故意装出害怕的表情,道:“徒儿,你男人好凶!他平时也是这么对你的吗?”
李仲兰不禁鼻头一酸,抽泣道:“师父!”叫完一声眼泪就止不住了,用衣袖捂着脸,嘤嘤地哭泣起来。
道安头一次见到徒弟这番光景,哭笑不得,拿衣袖替李仲兰抹干净泪水,又待徒弟平心静气,才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仲兰便将自己受鬼王一魄后因每晚离不开赵庭阶而受庭阶胁迫的经过讲与师父听。
讲完后,李仲兰可怜兮兮地求道:“师父,您一定要帮帮徒儿,让徒儿免了那寒毒之苦!”
道安的脸上现出了难得一见的严肃神情,他居然还会叹气:“徒儿啊,不是为师不帮你,而是这件事,师父实在是无能为力。”
李仲兰大大地震惊了,他好奇地问:“天下还有师父办不到的事情?”
“傻小子!”道安忍不住敲了一下李仲兰额头,苦笑道,“为师办不到的事情多着呢,依为师看,此事也只能怪你,谁让你当初去招惹你男人的?”
李仲兰樱唇翕动,两条柳眉可怜巴巴地皱着,却是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口。
的确,当初是他煞费苦心地接近赵庭阶,企图做对方的幕僚,谁知对方会错意,直接把他给办了,从此二人的关系便演变为如今这般,又怪得了谁?
李仲兰扁着嘴,桃花粉面上还沾着些泪痕,如春雨后新鲜欲滴的花瓣似的,逗得道安伸手去掐那粉嘟嘟的脸蛋,还边掐边说:“徒儿,我看你男人吃软不吃硬,你撒个娇,乖一点,他保证对你千依百顺,疼你还来不及,又怎舍得欺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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