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是一个很会打算盘的人,对他来说,利益至上,小的利益总是为大的利益服务的。
第二日整顿一番,秦曦便定下了计策,直接用一只飞箭,射出了战书。
开战前夜,秦曦一直没有睡着,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想要赢得一场战争的胜利,他像安全地回去,他想要跟念安入洞房。
那个身穿喜服,脸白唇红的念安多诱人啊,只要能抱着,他都可以心满意足了。
躺在床上,他在想着,这次回京都,要怎么告诉念安自己的感情,他一直说念安在逃避,其实他也一直在逃避,他害怕念安对他的感情接受无力,而选择默默回避,终此一生,两人陌生一世。
但是他不想这样,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如果到了那一天,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会把念安怎么样他不敢想象。
翻了个身,秦曦又想起了念安笑的样子,吟诗作对的样子,都是那么的迷人,他喜欢他那一身的文人气质,喜欢他的善良可爱,也喜欢他的倔强坚忍。
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拿了水果逗他,他那眼神分明说着想吃,但是小小年纪的就知道了廉耻,愣是由他怎么引诱也不开口说要吃,只是转头看着别的东西,实在忍不住了,嘴里念叨着:“君子不吃嗟来之食。”
秦曦被逗乐了,就不难为他了,递给念安,念安吃之前还要认真地问他:“哥哥,你不吃吗?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秦曦摇了头,念安就慢慢地吃,不像有的孩子生怕被人抢了东西,吃起来的动作细致优雅,清高逸致,像是细细品味。
秦曦单单是这样想着,就发觉自己对念安甚是想念,在他入宫之前没有见他也就罢了,现在连着见了一年也就不想断了。
外面的寒风仍然在刮着,听着窗外的风声都能让人的感觉到屋外的冷。但是现在的秦曦想着念安,连着心里都是温暖的,就好像他在自己的怀里,好像他只喜欢他一个人,他的眼里只能装的下他一个人。
那日的夜,格外难眠。
第二日的清晨,虚竹在门外唤了几声,秦曦仍是未醒。
虚竹心里也是奇怪,向来秦曦都不需要人叫,该在什么时辰醒,从来未曾晚过,每次他唤一声,里面就有了声音。
见今日有些异常,虚竹只好推门进来,走近伸手一摸,秦曦居然已经发烧了,触碰时整个额头都甚是滚烫。
第二十二章 定计
见今日有些异常,虚竹只好推门进来,走近了伸手一摸,才发现秦曦居然已经发烧了,触碰时整个额头都甚是滚烫。
有人靠近,秦曦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虚竹,虚竹忙行礼:“主子恕罪,虚竹不过是想看看您是否发烧。”
秦曦伸手摸了自己的额头,开口道:“不碍事的,一点小烧。”
“主子,不可,我这就给您传了膳,用过膳再吃些药丸。”
秦曦没有反对,感觉眼皮很重,也懒得开口,只是点了点头,虚竹才往外喊道:“把东西拿进来吧。”
在外面不比在宫里,但是这些士兵也是将最好的水,用具都给了秦曦,这会儿也伺候着秦曦洗漱。
秦曦并不是一个麻烦的人,前头洗漱到后头用膳不过用了一刻钟的时间,虚竹递过药丸,连水也不就,就那样吞了下去,这会儿已经在找几位将领商量今日的战役了。
五位副将早就在房中等候,房中未免凉冷,也早已有人备了暖炉。
秦曦坐在主位上面,把自己的暖炉扔在一边,他并不喜欢拿着这东西,麻烦。
秦曦看向其中一位身着蓝色军衣的将领,喊道:“陈墨。”
这陈墨来头倒是不小,是秦正天封的大将军陈烈的大儿子陈墨,这陈墨十八岁靠着武考进的军营里,一直由秦曦带着,秦曦对他很是信任,对他们陈家也是诸多的抬爱,正巧,陈烈手里的兵符也是秦曦一直想要握在手里的东西。
“在!”
“今日一战,你负责组成盾阵,用龟甲阵,抵御骑兵的前行。”
龟甲阵,即兵士们先密集成原形或方形,外围的兵士把盾一个接一个连接起来,垂直挡在自己的胸前护住身体。后面各列的士兵把盾像伞一样举在顶上,也一一连接,以抵御从上面飞下的失石和乱箭。
另外,前排的士兵已强硬的遁甲,阻止那骑兵的前进,一旦前排的骑兵坠马,便会相应堵住后面的骑兵前进。所以,龟形阵最主要的功能还是抵御远程伤害,因此常常用在攻坚战中,掩护部队的行进和作业。
“主帅认为五千人够吗?”
秦曦转念一想,这次的战斗,我方用十万人对敌方二十万人,这五千人抵御的不过是对方的两万骑兵,应该是足够的。
“够了,这阵一定要布好,最为关键。”
陈墨站起身来行礼:“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墨的为人秦曦很是赞赏,不同于一般的官宦子弟,酒囊饭袋,什么也不会。
秦曦点点头,又说:“你营中尚且余下一万五千人大概,剩下的一万人,将我们来时带来的长矛分发下去,每遁甲后带两人,三人执一盾两枪,可随意切换,默契合作,待那骑兵坠下,便用那长矛,击杀他们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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