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星君眉头一皱,将手中带着污水的抹布扔向笑得正嗨的天狼星君,而后者灵巧地闪开。
“我为你,天不亮就起来,大老远跑去彩霞仙子那借东西。你就这么对我的啊?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司命星君不悦道,语气哀怨无比。
“好好好,我不笑了。哎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天狼星君停止了大笑,直起身子,擦去眼角泪水。
“你真的要在这待三个月啊?就没有向酒仙他老争取什么减刑之类的?”天狼星君走上前问道。
“争取不到啊,酒仙这回真生气了!唉——,慢慢干吧。”司命星君一脸的生无可恋,感慨道,“我本是一只翱翔天地的飞鹰,奈何如今成了这笼中小鸟,不得自由。”
“去去去,我可不知道你竟是羽族的!”天狼星君双手抱胸,一脸嫌弃道,“作啥瞎比喻!安安分分做苦力吧。”
第7章 好呀好朋友
两人贫了一会儿嘴后,步入正题。
“今天,你为啥偏要两次偷酒仙的酒啊?隔天偷一次,不行吗?”天狼星君道。
“那新酿的屠苏花雕实在是太香了!最开始偷的那坛,我跟彩霞仙子换了罗帕,后来,我就想着给自个儿再偷一坛。没成想.....唉——!”说到此处,司命星君无奈地耸了耸肩,继续道:“对了,这霓光烟云帕,你拿去。”说着,从储物空间拿出一方洁白无瑕的罗帕,看似平平无奇,实则灵力流转、散发微光。
“你看到传音灵玉里我给你发的消息没?”天狼星君道,“我不打算邀请羽族公子参观天狼星宫了,我将直接跟他比武。毕竟,比武招亲大会,比的就是武艺。这罗帕,你还是还回去吧!”
“没,急着赶路没来得及看消息。”司命星君站起身来,直接将罗帕递给天狼星君,道:“反正彩霞仙子答应将罗帕借给我们一个月,那就一个月后再还吧。霓光烟云帕,你拿着,随你怎么用,我在这也用不上。”
天狼星君接过罗帕,道:“那,谢了,司命。”
司命星君摆手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再说了,阿初你刚才笑得可开怀了呢!啊,差点忘了,我这还有一坛屠苏花雕,一起喝?”说着,他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坛酒,轻拍一下天狼星君的肩膀,热络地邀请这位好友同饮。
没有错过司命星君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天狼星君摇头,坚定地拒绝了这个邀请。
“来来来,喝嘛!这酒绝对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
“不喝是吧。你这是不给我面子!为了这酒,我将在这做足足三个月的苦力。”
“我是不是你的铁哥们?是就喝!”
“这酒里我还会下药不成?没事的,你看,我给你喝一口。”
“来,喝一口嘛!尝尝这美酒佳酿。”
......
不管眼前的司命星君如何使尽浑身解数来劝酒,已意料到其中有诈的天狼星君,都不为所动,眼神中拒绝的意思很是坚定。
彻底意识到天狼星君不可能喝下这酒,司命星君无可奈何地停止了花样劝酒,收起花雕酒,老实交代道:“好吧。酒仙说,我每抓到一个来偷酒的人,就可以减去我五天的刑期。”
天狼星君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你就来坑我,把我抓去顶个数?”
司命星君点了点头。
“你这样会友尽的。”天狼星君提醒道。
“友尽之后,可以再续前缘嘛!苦力,能少一天就是一天。”司命星君眨了眨吧眼。
摊上这样的朋友,天狼星君只得苦笑,换了一个话题继续道:“你觉得酒仙这,哪样活计是你最讨厌的?”
“酿酒吧。”司命星君想了想后,回答道,“我挺喜欢酒的,可我真心不喜欢酿酒,那些酒曲看着真不让人舒服。”
“嗯哼,”天狼星君表示不能理解,笑着问道:“最讨厌的不应该是端洗脚水吗?”
司命星君作一脸沉思状:“其实,我想过这个问题。端洗脚的可怕之处在于,洗脚的人有脚臭。可是啊,你看,酒仙叫我去端洗脚水,说明他是一个经常洗脚的神仙,就算不是每天都洗,隔个两三天也是会洗一次的。所以,他的脚应该不怎么臭,危险不大。如果他不洗脚的话,他就不会叫我端洗脚水了。虽然目前,我还没有给酒仙端过洗脚水,但仔细想想,这事也不算太难以接受。而且,还有一点,酒仙平日里都是穿木屐的,那就不存在汗脚的可能了。”
听完后,天狼星君强绷住表情淡淡的脸,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嗯,兄台所言,甚有一番道理。”就是不知酒仙他老人家若是知道司命你如此深入钻研他脚臭不臭的问题,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最后天狼星君大致交代一下他这几天的去向,而后就告辞离去。身后传来司命星君的声音:“山高路远的,注意安全,早些回来!在别人家的地盘上,一定不要犯了禁忌,要入乡随俗。”
看着好友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司命星君捡起最开始扔飞的抹布,继续认栽似地半跪在地上擦地板。
这边,天狼星君离开酒仙居后,直接前去面见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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