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天只道:“大哥,你回吧,告诉他们,我很好。”
又过了一年,在甄君子的照顾下,顾景天的身体终于康复了,虽然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到了晚间,顾景天哄着甄长卿入睡。
甄君子说道:“孩子大了,不能再和我们一起睡。”说着就抱起甄长卿往外走。
顾景天没有阻拦,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果真,甄君子回来上了床,虚压在顾景天身上。
顾景天身体僵直,侧脸道:“你干嘛呀?快下来。”
甄君子不是什么真君子,他强忍一年的时间,等着顾景天的身体康复,缓缓低下头来。
顾景天全身发抖,他害怕,说白了,是在抵触床笫之间的事情,他爱甄君子,可是还是不能接受肌肤之亲。
顾景天的第一次是强迫下发生的,之后和罗凉王在一起,更是痛苦,太可怕了,至今都不敢回忆,所以,他以为,xing爱就是这样。
甄君子的唇舌在顾景天的脸颊耳朵脖颈处流连,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抚摸揉捏,“宝贝儿,我想要。”
顾景天不敢挣扎,僵硬的身子,乞求道:“改天,行不行?”
甄君子呼吸急促,开始剥顾景天的衣服,一面解一面吻,“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一夜,甄君子极其的温柔,顾景天也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仿佛置身在温泉里,美妙极了。
发生了亲密关系,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奇妙。
当然,这只限顾景天一人。
甄君子柔声道:“昨晚弄疼你了。”
顾景天的脸更加红了,瞪了他一眼,“不许说。”
“好,不说,饿了吗?”
顾景天点点头。
甄君子拿起桌上的碗,正要喂他,不想甄长卿跑了进来,见到顾景天已醒,高兴的爬到床上,“爹爹,你怎么才醒?”
顾景天接过碗,用筷子挑了两根面还没递到甄长卿的面前,甄长卿连忙捂着嘴。
顾景天奇怪道:“你不是最喜欢你爹爹做的面吗?”
“我吃饱了。”
顾景天道:“吃的什么?”
甄长卿认真的回答道:“香酥鸭子,酱肘子…”
“大清早的,怎么吃这么油腻的东西。”顾景天打断道:“你怎么也不管管。”说着瞪向甄君子。
甄君子只意味深长的笑着不说话。
甄长卿道:“我是午饭吃的。”
顾景天大惊,忙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甄长卿道:“下午啊。”
甄君子笑意更浓。
顾景天低着头。
甄长卿道:“爹爹,你热吗?”
顾景天道:“不热。”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顾景天更加窘迫。
甄长卿又问:“爹爹,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就睡到下午?”
顾景天“…”
又过两年
顾景海无奈的看着顾景天,“那个…下个月是母亲六十大寿。”
“哦。”
“母亲想见你。”
顾景天看着坐在顾景海身边的男人,道:“陶公子,你还好吧?”
陶子舒愣了一下,低下头,轻声说道:“好。”
顾景海给顾景天的家书里,除了寥寥数语写了一下甄君子,漫漫长篇里,都是关于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事情。
顾景天回信时,除了安慰顾景海,最后几句,总是写道:甄大哥还好吗?
所以,顾景海和陶子舒之间的点点滴滴,顾景天都知道。
顾景海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给顾景天诉说心中的苦闷。
顾景海道:“小天,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不知该不该讲。”
顾景天道:“可以的,让陶公子在这里养病吧。”
顾景海大喜,感动的差一点落泪,“谢谢。”
顾景海没有再提让顾景天回京拜寿,他这几年,来来回回很多次了,也许没有期望了吧,每次来,也只淡淡的提上几句。
下山前,拉着陶子舒的手,不舍道:“好好养病,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陶子舒眼眶红润,许久才道:“我能好吗?”
“能,你没见小天,我到罗凉国接他的时候,眼看就不行了,你看,他不是很好吗?”
陶子舒怕顾景海担心,道:“嗯,会好的,我等着你。”
到了京城,顾夫人气得把茶杯摔个粉碎,“这几年,一直用这个借口,我就不相信他的身体到现在都没好?”
顾景海皱眉道:“母亲既然知道是借口,何苦又要挑明。”
顾夫人恨恨道:“他就是恨我,这个小王八蛋,就是在报复我。”
顾景海淡淡道:“没什么事情,我就去忙了,父亲找我还有事呢?”
“你给我站住。”顾夫人怒道:“你去哪里?连你也怪我,是不是?”
顾景海受够了,道:“母亲,小天从来没有说什么借口,他很明确的对我说,他不想见你和父亲,是我怕你们难受,才找的借口,他在罗凉国的那些日子里,我不止一次的对您和父亲说道,小天可能身体不好了,您们信了吗,只有我和他写家书,从他的字迹里,一眼就能看出,他去罗凉国前,您为什么不去看他,为什么不让他住进府里,安抚他原本破碎的心,可您们呢,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别园,那时他的心情是何等的悲凉,您能体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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