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了他一会,像是反应慢了半拍,才双手捂脸:“哎呀,公子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哒……”
她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慌张地叫了一声:“啊! ”然后迅速把脸转了回去。
——北夏习俗,未出阁的女子出门时必须戴上面纱,只有在遇到心仪对象时才会摘下,对方方可一睹女子的面目。
“江书玉那个小兔崽子!居然忘了提醒我这件事!”少女心里愤怒, “回去把他的头拿下来当蹴鞠踢! ”
李爻似乎也恍然大悟了什么,又往前走了几步,端出一副人模狗样:“今日只有我们二人在此,姑娘不必拘泥于世间繁杂的礼数。 ”
少女点了点头,请李爻坐在小桌对面。
“在下李爻,不知姑娘芳名 ”李爻少女眨了眨眼,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少女方才那点被李爻的到来惊退的酒意此时又上来了,他的耳尖爬山一层薄红,缓缓道:“秦.....罗敷。”
“罗敷 ” 李爻沉吟片刻, “ 好名字,人如其名, 姑娘和你的名字一样美。”
秦罗敷朝他礼貌地笑笑,心里一点也不相信李爻那套在风月场上专门骗女子的鬼话。
李爻清了清嗓子,“如此良辰美景, 若是就这样流逝了岂不可惜——姑娘可愿与在下移步临风楼再来一叙”
☆、#月上柳梢头#三【捉虫】
临风楼乃是江州最好的酒楼,只有富贵人家或是官宦世家才能在这里设宴。
秦罗敷的父亲是江州知府,她曾经跟着父亲来过几次。她的酒量的确不好,而且酒品奇差,往往喝不了多少就醉了,喝醉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最离谱的使要属江书王提到的五年前那场宴会了。
知府大人与皇带的亲弟弟淮南王爷关系友好,便设宴请了淮南王爷来此赴宴。秦罗敷自然也出席了,并且喝的酩酊大醉——即使他喝的并不多,也就自家制的梨花酒三四碗而已。而后她就抱着身边与她差不多同岁的小世子死活不肯撒手。说什么“美人儿。在下对你一见倾心,此生非你不娶”之类的话。在大伙都愣住的当儿还大呼小叫要小世子从了自己。
她那时正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小世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秦罗敷的禄山之爪已经朝小淮王伸过去了。据说要不是知府大人拦住了她,估计小世子要当场“失身”。
——这事后来偶然被知府大人提起的时候秦罗敷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她是打死不信的,江书玉那小兔崽子倒是在旁边笑的打滚。
她一想起来就满肚子的气,小世子也真的躲着她似的,五年之内再没踏足过她们府上,现在秦罗敷基本已经快记不清小世子长什么样了。
“算了,下次如果有机会得好好和他道个歉。”她这样想着。
“秦姑娘”李爻的声音把她从越来越远的思结里拉了回来,“可是这饭菜不合姑娘的胃口”“那个,无妨,……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说来李公子可真是阔绰。”秦罗敷笑道,并接过了李及递来的一杯烈酒。
临风楼的酒是好酒,是万万没有自家梨花酒那样舒缓的。她酒量不好,偏偏李爻又一个劲地给她灌酒,秦罗敷喝的开心,也不曾想太多,便每每耿直地喝了,不过多时,她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满身都散发着一股酒味。
她脸上浓艳的脂粉不知什么时侯被抹掉了大半,李爻差不多能从中看出一份她真实的样子,顿觉十分有兴味,使伸手替她抹去了剩余的部分。
可见,秦罗敷的确是美人人,她的五官略带棱角,不像其它女子那样柔关,是李爻从前未品尝的风味。
“姑娘这么美,为何要在脸上涂这般厚的一层脂粉了可是害怕有....不轨之人”李爻压了嗓子,凑在奏罗敷耳边低声道,本就醉醺醺的泰罗敷受了这话的撩拨连耳根都染了一层薄红。
她不知怎么就被李爻反抱起,放在了室内的软榻上。秦罗数迷迷糊糊记起来这隔间题字叫“鸳鸯涧”,他想做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李爻惊奇地发现秦罗敷的身量竟与自己差不了多少,穿上鞋后竟比自己还要高出一截,他本有些奇,但一想到秦罗敷那举手投足间的豪气,便觉是这个少女性子野,从小便被在当男子养。
李爻翻身上榻,两手撑在泰罗敷的肩膀两侧,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李爻隔着衣服搂住秦罗敷的腰,在她的唇上细细吻了一番。秦罗数发出了一声嘤咛,他听见身上的人呼吸有些急促,有只手也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拉扯,心里一阵莫名其妙。
“我在哪?我在下面?——我为什么会在下面?”这么想着,秦罗敷一个翻身把李爻压在自己身下。李爻来不及反应,被秦罗敷堵住了嘴。
李爻的唇瓣被轻轻撕咬着,秦罗敷技术好像很娴熟,一边在李爻的口中肆虐,一边还用手不紧不慢地在他的腰间揉捏。李爻被弄得浑身酥麻,模模糊糊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任凭秦罗敷摆弄自己。
好不容易回复了一点意识,李爻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上气不接下气地想:“怎么感觉我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还没她那么熟练?”
52书库推荐浏览: 战斗系高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