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也有人问许鲸田里的事,“小禾,我看你家田里的藕长得很好啊,鱼也长大了,什么时候卖藕卖鱼?”
“就这几天了,我先挖藕,挖好之后请人运出去外面卖。”
“这几天忙不忙得过来?你是请假回来的吧?要帮忙就说一声,叔帮你挖藕去。”
“谢谢叔,要是我忙不过来,一定来请您。您家的晚稻也快收了吧?”
“就是这几天的事。”那大叔笑得开怀,“你记性真好,这么久还记得我家有晚稻。”
“刚刚回来的时候从生产基地那边顺路过来看了一眼,您家的晚稻长的真好,今年一定大丰收。”
“嘿,借你吉言,今年年成好。收成应当不会差,你骑车回来也累了,我不打扰你,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许鲸告别那大叔,重新骑上自行车回家。
左邻右舍都知道许鲸回来了,许久没见他,好几户人家都给他送了个菜,怕他晚上饿着。
对比在南陈生活区遭贼的事情,仁源生活区的人们显得善良又淳朴,许鲸心神一下子放松下来了。
晚上他们两个没怎么做饭,就蒸了一大锅米饭和一碗水蛋,就着邻居家送的饭菜简单吃了点。
第二天许鲸定了闹钟,一大早便和齐云至一起出去挖藕。
现在已经十一月,天气有点凉,本来就是挖藕的时候,许鲸家的藕基本长成了。
荷叶荷杆都枯了,田里还有一点鱼,许鲸先把水放干,拿了个大桶去抓鱼。
放干水,许鲸才发现里面不止有鱼,还有许多泥鳅和不少塘鲺,黑压压地在水洼中跳动着,看着很是喜人。
“怎么那么多?”
这完全是意外之喜,他放的鱼有多少,他心里有数,按理说田里根本不剩什么鱼了,没想到数目远出他预料。
齐云至道:“今年夏天下了好几场大雨,估计是顺着水沟从别的田里游过来的。”
“我们的鱼没跑吧?”
“没有,我都看着。”
按照许鲸原本的估摸,田里顶多就四桶鱼,没想到这个数目居然能翻倍!
许鲸乐得眼睛弯起,里面杂鱼多,但现在正值秋天,杂鱼正是肥美好吃的时候,鱼去掉头和内脏收拾出来,用锅一烘干,无论煎炒蒸炸还是做汤,各有各的吃法和妙处。
如果嫌烘麻烦,还可以剪去头和肚子收拾出来,抹点盐,放到竹搭子上面拿出去太阳底下暴晒。这样的鱼干经历过太阳与腊风的洗礼,又鲜又香。
如果过年要招待客人,拿出这样一盘小鱼干炒辣椒,再来两杯小酒,就着往事与年意,这样熏熏然喝一顿,别提多美。
趁着时间还早,没人看见,许鲸将新抓的鱼卖给守望号,他一共卖了六桶,共计一百八十多斤,这批鱼可能后来才游来田里,没有上次的质量好,系统每公斤只给三十积分的价,许鲸一共收获五千四百多积分。
这阵子他用了不少积分,也赚了不少积分,这五千四百多积分一入账,许鲸账面上一共有三万九千多积分。
放在一年多以前,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许鲸总算明白什么叫钱生钱,有了积分打底,再赚积分就比原来容易得多。
齐云至看他只卖了六桶鱼,还剩下两桶多,问他:“这些不卖?”
“嗯,不卖,我们留着自己吃。”许鲸露出一口小白牙,“反正已经赚了那么多积分,少赚点也没事。”
齐云至打趣他,“小财迷不财迷了?”
许鲸严肃地点点头。“我想通了,该吃吃该喝喝,人生的目的不在于挣积分。”
齐云至笑笑,拿着铁锹率先下了藕田打算挖藕。
田里被水泡了一年多,里面都是淤泥,又软又烂,一脚陷下去,不费点力根本拔不出来。齐云至力气大,这点淤泥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许鲸就不成,他一下去,淤泥没到了他的小腿肚,他整个人往下陷,一个平横把握不好就要摔倒。
齐云至扶住他,看她这颤颤巍巍的模样,说道:“挖藕太费力,你挖不来,快上去。”
许鲸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脸上挂着倔强,“没事,齐大哥,我行的,多挖几次我就熟练了。”
齐云至拍拍他的肩膀,“听话,你去挖当归也一样,不必来这里挖藕。”
许鲸挣扎几下,发现淤泥实在太软烂了。他在里面根本迈不开腿,保持不了平衡,更别说干活挖藕。
在田里吭哧吭哧好一会,许鲸总算把自己的腿拔出来了,他沮丧地去一旁的沟渠里面洗干净手脚,老老实实地拿上锄头去隔壁田里挖当归。
他的当归跟一般的当归不同,这是用灵肥水和灵肥种出来的,植株壮硕不说,整株整体泛红。这一连片种在田里。十分有视觉冲击力,换一个对当归不熟的人过来,绝对认不出这是当归。
许鲸挖当归出来是为了卖给守望号,守望号与药店不同,药店要求收当归的成品,守望号看中当归里面的生物能,许鲸根本不用把茎块剥离出来,整株一起挖出来就行。
当归喜肥,对土壤的湿润度也有一定要求,齐云至一直很注意保持土壤的肥力和湿度。这些土壤松软湿润,一锄头下去可以挖起一大块,比挖藕要轻松得多,许鲸这种新手挖当归也完全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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