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寒震祁,不禁想要他娘当初留下的东西,还为了他的那个儿子,竟然连他都给卖了,还真是把他们母子二人利用个彻底。
“少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您没事吧?”
是在外间的小侍墨言,听到响声闯了进来。
一进卧房便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寒霜,和他面前那张已经粉身碎骨桌子。
“少爷可是来了贼人?我去叫侍卫过来。”
说着就想往外跑。
“站住,谁叫你多事的!把这里打扫干净,今夜的事儿不可外传。要是我听见一丝半点,你就自己找个山清水秀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墨言看着那张异常熟悉的脸,可说出的,语气中所透出的那种,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人无法怀疑他的真实性。
这还是他家的少爷吗?怎么感觉不对了?
“没听见我说的话。”
听着寒霜加重语气的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一夜平顺到天明,很是安稳。”
墨言语速很快答的肯定,好似慢一点儿就会丢了命一般。
寒霜看着面前的墨言,觉得有些好笑,这没心没肺的小子也有害怕的时候,还真是不多见。
他也不看看那犹如看死人般冰冷的眼神,只要不是傻的,没人会往上撞。
要不是进来的是墨言,而是其他的人,恐怕已经同那桌子一道去了。
“行了,废话真多,赶紧收拾了。”
“是,这就去。”
走了几步
“少爷夜里天凉,早些休息吧,在烦心的事也要注意身体。”
说完急忙退了出去,虽然说这时少爷脸色很平静,可谁知道会不会又翻脸了呢。
看着急忙退出去的莫言,心里划过一丝温暖。
这算是唯一会真心关心他的人了吧,嘴角勾出一抹讽刺般的笑。想他过的这些年,唯一关心他的,只有这么一个,还真是有些可悲。
想他在母体中便中剧毒,要不是他体质特殊,恐怕还未降生便已夭折。可就算活着,每年要经历的痛苦,都犹如在地狱中走了一个遭,如同死了一遍。
有的时候在想,或许死了就好了。可是,他不甘心,他要活着,还要活的好好的。
他会让他们如鲠在喉,最后成为他们的噩梦。
“寒震祁就算我为烟花一瞬,也会拉着你陪葬。呵呵哈哈哈哈哈。”
阴沉的笑声,在寝室内传出。
……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院落。安静的听风苑,如同笼罩在一片金色的海洋里。
一阵灵动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一院的寂静。
“少爷少爷快起来,将军派人来传话,让您立刻去前院。”
话语嘎然而止,原来是推门进入的墨言,看见床边正瞧着他来的寒霜,不知怎么的就说不下去了。
看来昨晚寒霜给他的阴影,还停留在他的心里。
“少爷。”
“这一大清早的就吵吵嚷嚷,是火上房了怎么着?”
墨言给寒霜说的,往后面缩了一缩。
“没没,火没上房,是将军叫您上枫林院一趟。”
“可有说什么事?”
“没,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态度有些着急。”
“行了下去准备洗漱的东西吧!”
寒霜心里暗哼,“这么迫不及待了,还真是以为我是好卖的,不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入骨三分,你们就不知道什么是疼?”
收拾妥当,寒霜孤身一人前往枫林院。
人还未到变听里面传出怒声。
“你还知道来,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孩儿怎么会不把父亲放在眼里,又怎么敢呢。”
寒霜看是恭敬,可以话外之音,却有些诡异。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这些年的礼教都白学了。”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寒霜可是有哪里做的不对?还请您明示。”
恭敬的态度看不出一丝失礼之处。
“好了老爷,您不是还有话对寒霜说吗?”
梦嫣看着说话的人,急忙接过了话头。
“还不过来,杵在那里干什么?”
寒霜依言坐下,毕竟站久了也是很累的。
看着他的样子,寒震祁就气不打一处来。想他峥嵘一生,竟会有这么个忤逆的东西?
“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话落看了一眼寒霜,发现他并没有接话的意思,心里一阵气闷。
“这次的春季大选,所有达官贵人家里,只要有符合要求的,未嫁未娶的都要参加。咱们定北将军府,也是要出人的。”
话语停顿,看寒霜还是没有接话的意思,一阵气怒。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只见寒霜悠悠站起,慢条斯理的开口。
“父亲是在和寒霜说吗,我还以为你是在对大哥说。毕竟这将军府里要说符合条件的,大哥要比我合适的多。”
梦嫣见他如此,一阵气急。
“你在胡说什么?你大哥他怎么就比你合适了,这些年你养尊处优,还不是全靠你大哥,在外面为定北将军府争光,现在附中有事了,你也该是出一份力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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