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沈问澜悠悠探出个头来,发出来自灵魂的质问,“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吗,早在九蛊的时候你就死里面了。”
刘归望:“……”
“还拜堂?等着冥婚吧。”
刘归望:“…………”
“要不是我,谁帮你看着白问花长大。”沈问澜冷笑一声,“不然你现在娶得就是个病秧子了。”
刘归望:“……………………”
“把问字辈管事的挖走,你意见还这么大?”沈问澜道,“你不知道自己家姑娘嫁出去的时候老父亲都是百般刁难的吗?”
“那轮得到你刁难我吗?”
“不刁难你也可以。”沈问澜幽幽的给他出了个死题,“你跟为客打一场,能过十招还站着,那八百两我都不要了。”
刘归望:“……”
他抬头看了一眼随手就把一棵两人高的大树扔到一边的季为客,听到沈问澜叫他,回头“啊?”了一声。
刘归望看了看他腰间兴奋闪着寒光的破晓,感觉还没开打,就已经凉了半截。
开玩笑,这可是五年前整个江湖上去都打不死的疯狗,这就仿佛让一只只会站立行走的猫去拿着小奶拳头去打瞎了一只眼浑身都是战斗勋章留下的疤痕的疯狗。
刘归望为了白问花脸可以不要,但命一定要留着,转头斩钉截铁道:“这点刁难都不行我还当什么庄主,沈问澜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爹!”
沈问澜:“……你变了,你不是我认识的刘归望了。”
正说着话白问花从那边过来了,笑容满面道:“啊?说什么呢?”
刘归望刚回头,就被这足够闪瞎眼的一幕给闪得倒吸一口凉气。
决门山高风大,然而决门人内力御剑气,剑气为决门剑法中心,自然内力强于他人,多了这么一层无形棉袄,也不怎么怕冷了。
但是不怕冷也没有这样的。
白问花早上起来知道今天要干重活,干脆衣服也没好好穿,随便披了个里衣就开始忙活他那百花宫的灾后重建了。之后发汗干脆连里衣都给脱了,现在袒胸露乳,虽然体弱多病,但是这和他身材好没什么冲突。
刘归望之前就被他按在床上搞过一次,搞得惨叫连连□□,一眼看见他常年盖在白衣下面的腰条,看一眼都算得上犯罪的人鱼线,瞬间联想起之前那风月事,详细到种种骚话,还叫了几声哥哥诸如此类,眼下恨不能自戳双目。
他条件反射的喊了出来:“你干嘛呢!?!”
白问花让他这反应给弄得愣了一下,“啊?我……干活啊?”
“干活用脱得这么干净吗!?”
“……哦。”白问花看他脸红瞬间了然了,摸了摸自己的腰,看着他眉头一挑,悠悠道,“激动干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
“闭嘴!!”刘归望听见第一次这词脸红了个彻底,冲上去把他拉走了,“过来!!!”
白问花乖乖让他拽走了。
季为客看了看白问花那身材,禁不住的就对比了一下。此刻默默地低头,双手摸了摸自己细到难以置信的腰,后解开里衣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浅薄的人鱼线若隐若现,不知道算是有还是没有。
他五年间没练过,又茶不思饭不想没好好吃饭,还被毒折腾,个把月前刚被捡回来时瘦的形销骨立,就算后来被沈问澜好生相待,也没有白问花那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那肉还比江南花魁脱干净了更性感。
沈问澜看他那样就知道又开始了。又和个没萝卜的兔子似的耷拉着,一阵无可奈何,过去拍了拍他,道,“你白师叔那是人吗,从小到大剑都没离手,你跟他比什么呢。”
季为客哭都没地方哭去:“那我也不能这样啊……”
“其实我也有。”沈问澜正色道,“要不你挑个日子,感受一下?”
“……………………”
他话音刚落,季为客脸腾地红了。
“你……”季为客简直难以相信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能把这话说出来,“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过了。”沈问澜毫不忌讳的伸手揽过去,拍了拍他屁股,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手上还不要脸的揉了一圈,走了,末了还补一句:“我跟你什么关系,自己想。”
“……”你娘,流氓。
托了刘归望的福,没半个月就全部修缮完毕。修缮完毕那天白问花把百花宫交给了自己的一个弟子,是个姑娘。
姑娘也是小时候流浪市井被捡回来的,自己名字也不知道,胡乱跟着白问花姓了。白问花赐名了个山月,听上去分不清是男是女。
白山月叫白问花师父叫了十年有余,跟在他后面跌跌撞撞了这些年,可以信任。姑娘家对儿女情长之事远比男子看得清楚,也早看出来刘归望跟他不对劲。也没多说,拍拍胸脯说你放心吧,回来查岗也行,我肯定好好干。
白问花哭笑不得:“我查什么岗,你我还不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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