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睡了多久。”天水白衣仍然虚弱,那边上幽还没为上恭瑾彻底调理好身体,他已经迫不及待下床来关心,握住天水白衣的手,“白衣你醒了!你哪里不舒服?你还哪里不舒服?”
天水白衣还在想着往事,忽然侧面看向上恭瑾,勉强挂上笑容回道:“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而这些往事一直在她脑海中纠葛,最后她问:“天界现在……是什么情况?”
天水寒彻解释道:“不温不火吧。我没有回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玉照也没有差人来信……不管怎么样,姐姐你不要想这么多了。”
上幽道:“是啊,现在最主要是把身体养好。天界那边有玉照在打理。”
“是么……”天水白衣若有所思。
“姐,你怎么了?”
经历了这番遭遇,加之前生的记忆回流,让天水白衣对自己的人生有所改观。
树欲静而风不止。
天水白衣发现他们就是活的太过正直,以至于被欺至此!想要一身正气,奈何恶臭沾衣,叫人心有余悸!
“姐?”
“别担心我没事。”
就在这时,巫师拄着法杖端着药在孙女舞璃的搀扶下走进来。这位老巫师对天水白衣格外恭敬,他们还记得巫老还对天水白衣唤了一声“后”,后,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接的称呼。
“上幽,寒彻。我在这里无碍,你们该回去了。回去……还有得分心了。”
姐姐这个时候让他们离开似乎有些原因,二人会意。
“姐,我会很快回来的。”
“不。”天水白衣最后吩咐道,“你该回天水家了。姐姐要你回去与哥哥夺权,铲除异己,不留遗患!!”
☆、白冥卷浪血溅三尺
“起火了起火了!庇安堂起火了!!!”
昨夜登初家出了件大事,登初家的祠堂起火了。
东方玉照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纵火者乃是登初黎记。
可见登初黎记还真是恨死本家了。
今个天一亮更乐呵,登初启钥将半醉半醒的登初黎记给绑了,带上天陌牙,要大义灭亲!
天界都讹传疯了,登初黎记竟然对自己没能过门的大嫂有不轨之心。更是害得天水白衣化灵,这白眼狼,可谓是死有余辜。
在他们看来,登初家的丧心病狂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东方玉照分析说:“登初启钥是料定我们不会放过他们,这才把登初黎记拉出来平怨。哼!门面上过得去了,他以为我们就会放过他!”
赶到天陌牙,登初黎记脚上手上拴着铁链,半醉半醒,脸上挂着的笑容笑得没心又没肺。
被拦住的登初禾舒一直在那唤哥哥,登初黎记仿佛与世隔绝,还捧着手里的小酒壶借酒浇愁。
登初启钥阳奉阴违,两面三刀。他们来时登初启钥已经喊了好一会儿了。大义凛然的六亲不认,真是……呵呵,只差掌声予尔了吧!
上幽第一个跳上去,白冥在手,那登初启钥登时就哑了。慌忙又扯出了个笑脸,竟然说:“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怨。我亦是满心欢喜,以为可以得到天女的眷顾,谁料竟然是我这不孝的弟弟策划出来的一场阴谋!”
“哦?阴谋?哼~你想说什么?”上幽真心不懂,这阴谋二字怎么就能从登初启钥这种人口中吐出来?
可是他这一问就坏了。
登初启钥大声道:“自然是拥立天水信阳为天尊!而我这吃里扒外的弟弟继承我登初家阳候之位!!”
“谎话连篇!你不过在挑拨我们天水与东方家罢了!!”天水寒彻人未到声先到,声止而人也到了。他枪指登初启钥,“这里还容不得你大放厥词!”
“哦?我说错了么。”这时东方玉照也上来了,登初启钥在那悠悠哒哒的说着所谓的“真相”,“若说起来还要从天水上尊的死说起。你们害死了天水上尊,天水信阳又怎么看的惯你们。这个时候我的弟弟黎记去为天水信阳出谋划策,准了我与天水白衣殿下的亲事。就是为了让我登初家拥他上位。这无可厚非,说起来也是你们二人造的孽!”他话锋一转,这罪责巧妙的套在了上幽和东方玉照的头上。又继续说,“不过我也赞同天水信阳上位。比起他来,你们二人当真是不知羞耻!却不想我这个好弟弟呐!”他单膝跪地,手按在登初黎记的头上摆弄,“竟然吃里扒外,想要暗害我这个哥哥!与天水信阳结盟,一统我登初家!!!”
“你们说——这可恨不可恨?可耻不可耻!!!”
“要我说就是他天水信阳害死了自己的妹妹!也是他!”登初启钥振臂一指登初黎记,咆哮声震耳欲聋传扬开来,“痴心妄想,害死的天水白衣!!罪不可恕!!”
收臂,登初启钥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脏水泼完了他最后总结:“所以,我愿大义灭亲,以告慰天水白衣的在天之灵。”
当这所谓的真相出,不明真相的群众私议开来。
加之登初家的鼓动,就这样信了他登初启钥。
登初启钥还对登初黎记劝了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一双狼眼眈眈,却在他们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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