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会是想和我说这些吧?”
“嗯……我对喜欢的类型比较嘴笨。嗯。”登初启钥低头翘脚和脚尖对视,又不知所措的左顾右盼,指了指曾申兰义身后那条路,“我的家是这个方向。”于是他便离开了。甚至不符形象,举止笨拙。
他的举止或许有些好笑,但是登初家可谓名声在外,曾申兰义提防不减。
更可惜的是他们今夜所谈话题和她的目的并无作用。
该查的她都已经查了,可惜还是没有上恭苍吾的下落。
这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只能让他们多留意中阳和登初家了。
冬去春来,明明是春暖花开,天公突然给人间铺了一场雪。
天水无垠老爷子又来信说,这么多日过去,孙儿竟然不想爷爷了!真是难过,难过呐!
美好的时光总是这般短暂,不得已,“师傅,寒彻。”又到了离别的时候。
天水寒彻握着东方玉照的手:“我在天界等你回来!”
“……知道了。”
在那天界唯一的牵挂便是天水家和两位师傅了。他们没有说他们其实不想回去。
而是说:“来年再见。”
夜晚躺在新草上看星星的少了一个人,东方玉照的手里也多了一枚玉佩。嗯……应该说是回来了。
天水寒彻再一次将他自己的那枚玉令交给了东方玉照,甚至高兴能帮上忙。
“你当时为什么那样做?我不明白。”
当时,玉照那算是利用了寒彻吧?
“你也听到了,登初启钥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谁都像你似的直来直去,迟早被算计死。”说着东方玉照扬手往上幽脑壳子上一敲,“白衣姐姐说了,他们心知那是调虎离山计,假意离开便是暗中将那巫女抓住。那巫女想放出扈鲅为祸,你可知后果?若是扈鲅真的从青丘冲出来,天水爷爷必然出手制止。到时候天水爷爷便顾不得我们。我之所以栽赃天水家,便是蓄意让爷爷知道有人从中作梗。爷爷自然明白,事后定有个对策。”
“不懂不懂。”
“就是……算了。依着你的性格,不懂也是好的。”
这种耍心眼的勾当,能不沾自然不沾为妙。
不过,东方玉照担心:“上幽,以后不要再那么冲动了。更不要……不要不声不响的离开。”
他醒来那时上幽竟然消失了一个半月,天知道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颗心摇摇欲坠。
魂飞魄散的灵魂很难被收集回来,可见上幽是付出了代价的。至于是什么,他不肯说,人好好的回来,除了脸色苍白,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若非东方玉照早也跟随晚也跟随,一定不能安心。
尤其近来不见上幽再唤他那紫晶鞭。
四下无人,东方玉照便提道:“你的紫晶鞭……可以亮出来看看么?”
“你看这个做什么?”之前东方玉照便提到过,可是那时候他灵力难以稳定。无数次从轮回之中失衡坠下,坠出轮回,只好回生绝海休养半个月。
不过休养这许久,他是可以亮出紫晶鞭给他看了。
上幽起身,看似随意的挥舞,一排树木应声而倒:“怎样?”
“嗯。”东方玉照放心许多,“话说,你可给它取名字?”
“嗯……还不曾。这是生绝海紫晶所炼,他们视此为冥器。畏惧它,也畏惧我。”用来吓唬登初、慕海那种家族的人,他也乐得如此。
东方玉照想来:“呵~生有活力,静则沉眠。广袤天地无外乎黑与白,是与非,生与死。他们视这为冥器,可是它本身并不邪恶。便叫……白冥吧。”
“白冥……”
“古有云,能夜破沧澜星海之人唯有暮海。意思是说日落西山的太阳映在大海像一把长剑。但是这把剑不为杀戮而生,而是为与夜幕相融。暮海就是这把剑的名字。”
“那慕海家的复姓就是这么来的?”
“不一样。他们是想做能掌握日月星辰,怀揣野心的家族。怎么一样。”东方玉照凑近白冥轻轻抚摸,“虽然是冥器,白冥与暮海何尝不是同一个寓意。”
“好,就叫白冥!”上幽站起身,左手握鞭一托,鞭子又化作了弓箭,“玉照你看。”他搭弓,以自身妖力凝聚一只弓箭,朝着夜空射去。
因为只是个掩饰,那箭很快便消失了。
“你这!真是不可思议!”白冥竟然可以随意幻化!
“嗯。我觉得水芙蓉给我的这力量很是不可思议,许多都还未来得及探索清楚。但是无论怎样,玉照,”上幽起手搭在东方玉照肩膀上,“我都不会再让你们有事!”
“……谢谢。”
“诶~谢什么!怎么这样生分!”
“我只是也想……”
“上幽,玉照!”
东方玉照那句“我只是也想保护你”还未说完,上恭熙攘又癫癫的窜了出来。
他是想往上幽身上窜的,可是上幽近来很讨厌长毛的东西!不多,就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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