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铭盯着黎翼,恨不得把这个蠢货捏碎,
“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如今算什么?忙活了一场人没有除去,反倒落人口舌,黎翼,你为何改不掉你自作主张的毛病。”
见唐瑾铭如此动怒,黎翼委屈巴巴的站在一旁,小声辩解道,“铭哥,我知道错了,我也没想到还有假死这一说,而且这次处决黎墨全是爹的意思,就算要怪也怪不到咱们头上。”
“你当唐瑾瑜像你一样蠢?”
‘哐当’一声,唐瑾铭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拆了,眼见着恭叔推着唐瑾瑜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下人,他们愣了几秒。
唐瑾瑜换了声段闻,段闻立刻会意的去抓住黎翼。
“你抓我干什么?放开我!”
黎翼心虚,心里便更加恐惧,他拼命挣扎,可哪里能挣开得了段闻。
“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瑾铭想到此事一出,一定会加深隔阂,可是他们之间的争斗算计多是暗地里的,他没想到唐瑾瑜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他们算账。
唐瑾瑜脸上透着冷冷的笑容,“铭弟,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我只找黎翼一个人。”
“唐瑾瑜,你找我干什么,不关我的事……”
“呵,还愣着做什么?”
这话是对段闻说的,明显嫌他“办事不利”。
“等等!”唐瑾铭向前走了两步,多了份压人的气势,“三哥,你不能带走他,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我这个做丈夫的可以代他向你赔罪,可是你要私下处置他,恐怕还没有这个权利。”
唐瑾瑜迎上他的目光,气势更甚,“是吗?如果我一定要带走他呢?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你,真要代他受过吗?”
☆、成功洗白
“胡闹!”
唐父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爹!您可来了,三哥他要杀我。”黎翼看到唐父就像看到救星,不断挣扎。
“还不松开!”
唐父开口,段闻也只能在唐瑾瑜的“示意”下松开黎翼。
“瑾瑜,你这是要干什么?”
唐瑾瑜知道唐父一定会过来,从他决心来为黎墨讨公道的时候,就已经打算把事情闹大。
“爹,我已经都知道了,您又何必明知故问?”
“瑾瑜,你听爹说,那黎墨……”
“爹!”唐瑾瑜打断了他的话,“是不是因为我是个残废,不能帮您再振兴唐家,所以您嫌弃我?”
唐瑾铭本就不清楚他突然来这一出的目的,如今突然演起来苦情戏更是让他捉摸不透。
“这话从何说起,瑾瑜,爹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怎么会嫌弃你!”
若不是唐瑾瑜突然遭遇意外,唐父还是很看重他的。
“如果您不是因为我变成这样,心生顾虑,那您又为何要对黎墨痛下杀手,他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亲孙子!那孩子就真的不配做您的嫡孙吗?”
“什么?”听到唐瑾瑜承认孩子的身份,唐父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孩子是你的?可是你的身体不是……”
唐瑾瑜自嘲的哼了一声,“对,我是个残废,这件事众人皆知,他们的嘲讽和流言蜚语,我也都听到过,我不在乎。”
唐瑾瑜看了一眼黎翼,“但是,黎墨却差点因为这些传言与我天人永隔,而我那为出世的孩子也因此丧命!爹,你说我能怎么办,有些事本就没有办法放在明面上来说,而您,就这么听信了小人的话,都不愿给那孩子一个生的机会!”
唐父心里起了疑虑,他确实有些冲动,都没有证实过便对黎墨下手,可是,
“瑾瑜,为父不是没有问过他,是他口口声声的说不知道孩子的来历,倘若这孩子真是你的,他又何必隐瞒?你莫要被他骗了!”
唐瑾瑜听到这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能想象的到黎墨当时的样子。
“您是怎么问他的?”
“我……”
“爹,您是先给他定了罪吧!黎墨虽然表面上总是嘻嘻哈哈的,可是他骨子里有股倔劲,他受不了这样的诋毁。”
“爹!”黎翼眼见着唐瑾瑜给那野孩子洗白来历,他有些着急了,若是那孩子坐实了嫡孙的身份,他在唐父眼里岂不成了“居心叵测”的人。
“您别听三哥胡说,他就是想护着那个贱……三嫂,才说孩子是自己的,爹你想想,如果三嫂不是心虚,他为何瞒着所有人偷偷去医馆,有了身孕不是件喜事嘛,为什么他不告诉咱们,连三哥都瞒!”
说到底现在是死无对证,就看唐父心里更相信谁。
唐瑾瑜冷笑一声说,“看来你对黎墨的行踪倒是一清二楚!但是他不说,是他在犹豫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爹,黎墨为何会愿意嫁给我这个残废,您的心里也清楚。”
唐瑾瑜看了一眼唐瑾铭,没有再说下去,话他已经引出来了,剩下的怎么想,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唐父最后还是相信了唐瑾瑜的话,他不认为唐瑾瑜会为了黎墨撒谎,认下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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