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涳泠忙道,直直看着闲云,双眸如泉水般涌动。
闲云见涳泠这般着急,不禁笑出声,假意生气道,“那你还别扭什么,都给你台阶下了,还不肯下?”
涳泠眉头舒展开来,小心翼翼地,去覆上闲云的手,有些别扭道,“是我小心眼儿了,你怪我么?”
“为何怪你?”闲云挑眉,坦然道,“你因我而打翻醋坛子,其实,我心中倒几分欣喜。这感觉,妙的很。”说着,一抹喜色在闲云眉眼间晕开。
涳泠痴痴地看着闲云,忍不住凑上前,轻啄了一下闲云勾起的嘴角。看闲云一时呆住,涳泠得意地笑道,“既然喜欢,情这滋味儿,我定让你尝个够。”
“真是不知羞。”闲云看了眼涳泠,目光对上的瞬间,又迅速移开,试图掩饰自己心中的难以自持。
“既然喜欢,何必端着?”涳泠凑近闲云的耳边,轻轻吐出这八个字。
涳泠温热的吐息打在闲云的耳边,着实痒得很,闲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躲开,却被涳泠一把拽进怀中。
“这耍无赖的事儿,就让我来吧。”涳泠眉眼带笑,俯身在闲云耳边流氓道,“正好我还没穿裤子。”
闲云本想嗔怪,不料被涳泠堵住了嘴。既然如此,那句话,不说也罢,反正,都在这一吻里了。这么想着,闲云顺势勾住了涳泠的脖颈。
作者有话要说:
涳泠打翻了醋坛子,二人自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捂脸~
第11章 身为龙种不想登基
“听说昨晚,玉兔将你好一番折腾?”闲云同苍怀辞别时,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怪只怪苍怀跟玉兔这一出,惹得涳泠醋坛子打翻,闲云因此被误解,不酸苍怀两句,怎的痛快?
听到“玉兔”二字,苍怀不禁皱眉,叹气道,“昨晚实在没办法,便施法让其睡了过去,这才安省下来。”说完,苍怀似反应过来,挑眉看着闲云,“昨夜你不是回房了么,怎的知道玉兔这码事的?”
闲云扬眉,意味深长道,“你不必管我是如何知道的,”闲云用扇子敲了敲苍怀,笑道,“容我再多嘴一句,那玉兔对你痴心一片,你若不喜,便直接回了人家的心意,你若喜,便应了。如此不上不下,叫我们旁人看了,都唏嘘不已,只怪其错付了心意。”
苍怀思忖好一会儿,才道“其实早先,我同玉兔提过此事,叫他不要在我心上多花心思,免得犯了天庭忌讳,可他从未放在心上。经过昨夜一事,恐怕不必我开口,玉兔他,也不会再对我——”苍怀话说一半,便没再讲下去。
闲云了然于心地笑笑,“情这种事,一向不好说,你只当是我多嘴好了。我同涳泠,就此别过了,若得空,便来荒山寻我。”
苍怀点点头,似想起什么,对二人正色道,“对了,玉昆河畔,有人在等你们。估计,你们此次下山之后,免不了历一番波折。”
闲云同涳泠对视一眼,不解地看着苍怀。闲云挑眉道,“你同我们,还卖什么关子,山下何人在等,又有什么波折要历?”
苍怀意味深长地一笑,拍拍闲云的肩膀道,“你可还记得,我昨日同你讲的‘祸福相依’?至于何事,你们下山便知。”
闲云见苍怀这关子,是非卖不可了,觉得追问无趣,便辞了苍怀,同涳泠按原路下山。
玉昆河畔,湍急的河水旁,果真立了一淡黄色身影。见到来人,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似乎松了一口气。那黄色身影,头戴金冠,栗色长发散于身后,浅色的眸子分外柔和,虽是少年模样,气质却格外雍容华贵。
待走近,闲云才清楚地感觉到,那少年身上的龙气。不等闲云开口,那龙少年就一步迈做两步,满脸欢喜地越过闲云,直直走向涳泠。
“可算被我找到你了,昨儿个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还以为是错判了,没想到真的是你。”少年笑着抓起涳泠的双手,一颗小虎牙若隐若现。
闲云站在一旁,看着两个美少年携手而立,颇有故人重逢之感,自己站在一旁,倒显得多余。
据少年所说,其名为应伯,为当朝龙脉神将,在此等候涳泠许久。而涳泠,本名李琮,为皇室血脉,但幼年被卷入宫斗,成为牺牲品,流落宫外。
如今,先皇驾崩,当朝女帝为尊,连国号都改了。虽说改朝换代是人间常有的事,但每一次改朝换代,天庭都心中有数,此次女帝登基,却在意料之外。当下的国运,已背了天数,若不及时将国运扳正,恐天下大乱,无数生灵跟着遭殃。
“所以,你此次是?”闲云挑眉,看着应伯。
应伯牵着涳泠的手,笑道,“我此次,就是循着琮儿身上的真龙天子之气而来。这些年来,多谢闲云仙君,将琮儿照顾得如此周到。扭转国运事关重大,不宜推迟,应伯跟琮儿,就此别过仙君了。”
说着,应伯就要腾云将涳泠直接牵走,恨不得回京立马登基。
闲云嘴角一抽,即使这应伯是个少不经事的小龙,也不该如此不讲礼数,涳泠岂是任由其,说带走就带走的?由这小龙做龙脉神将,也难怪李家天下,莫名其妙就改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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