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忙赶去天界,就在天界天池旁那供神仙娱乐的场所娄月阁,已经成了二人战争的牺牲品。
一路上,他们是从天水家后堂打到前堂,险些拆了和露殿又毁了隔山娄月阁。
不管怎样,隔的这座苍秀山是被端成了碗底平。
还是天水白衣出的手,实在看不下去露的面把两人斥责回去。
他们赶来人都在和露殿外候着。大门紧闭,除了天水家的人谁都不准进。
和露殿,天水家大长老淮秀长老静静的坐在一旁。除了她也就是至关重要的二人和寒彻了。
他们到来,天水白衣换了身衣服从里面出来。张口便训道:“不知哥哥、上恭瑾可冷静下来!”
这两人湿淋淋的坐在那里,仿佛两条落水狗。
始作俑者自然是天水白衣无疑,出手平川水拔千尺,浇了两人个透心凉。
只是被二人相搏功力反施,连累了自己,顺便给看戏的泼了一波冷水过去。
若非天水白衣不想久留,一定拔出玉箫,再叫风起云涌,寒风永驻!
“白衣姐姐,你没事吧?”上幽开口问道。
看样子天水白衣是没事的,看表面谁比这一兄一夫惨呢?
他们实在想不到,白衣和上恭瑾的感情分明坐实了,怎么信阳哥如此糊涂,竟然要认这门亲事?
他们想一定是误会吧?
天水白衣直接道:“这里没事。上幽、玉照,你们来得正好。把上恭瑾带回去。”
“白衣,我!”
“我说了。没有人能左右我天水白衣的人生!”
如此,便是一句话放在这。在场之人无一敢逆,就连她那哥哥天水信阳忽然也无话可说。
仿佛在这个家里,天水白衣就是天水家的家主。完全可以左右大权。
“上幽、玉照,带他回去。”天水白衣命令道。
半响,还是东方玉照问道:“我们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
“没有发生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哦。”显然天水白衣笃定了一切,她不想说,东方玉照也不能多问。和上幽走到上恭瑾身边,“上恭哥,我们……还是回去吧。”
“白衣……”
“你回去。我还有家事要处理。”如此,她也是为了顾全哥哥的面子罢了。再怎么说这都是她的兄长。“寒彻,你去送送他们。”
“我知道了姐。”
不久,天水信阳抹了把脸上的水:“这只是权宜之计。”
天水白衣往哥哥身边靠了两步,一贯如她:“我不知道黎记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哥哥可莫要再打妹妹的主意!”
天水信阳站起来:“黎记说登初家要害你。”
“所以呢?哥哥是要亲手把妹妹送上门去?”
“不是!我是……我!”天水信阳回忆着他们之间的约定,他才想起。他对淮秀长老一拜,长老会意也出了去。他这才解释,“这不是真的。只是假成亲。黎记和我都只是为了保护你。”
“呵,假成亲?那白衣要问了,哥哥是要外面那些獐头鼠目之流作何猜想?我天水白衣无论真嫁假嫁,都是嫁了!那么白衣今后该怎么办?哥哥想过没有!”
“你!”天水信阳负手背过身去,顿了顿,回头又跟她解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了这层关系登初家不能不保你!哥哥是为了你好!”
“哥哥!”天水白衣忽然大声,她端起一臂往兄长身边又靠了两步,问!“哥哥,白衣想问了,你是为了白衣好还是自己好?自从那日从小岳山回来,哥哥恍恍惚惚郁郁寡欢,哥哥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什么!”天水信阳连忙否认。
与此同时天水白衣从袖口拿出了天水家令:“我猜哥哥是担心家主令会归了小弟吧!”
“你!你想怎样!”
天水白衣正色:“白衣劝哥哥一句,哥哥已经迷失了心智。忘了自己是谁!哥哥可还记得自己复姓天水!”
“那你就应该为天水家的将来考虑!”
“哥哥说反了吧!到底不为天水家考虑的是谁!”
“我并不在乎你把玉令交给寒彻!”
“那哥哥到底在乎的是什么!?”天水白衣逼问道,声嘶力竭般,“白衣真的看不清哥哥,登初宪安偷袭我们的爷爷,哥哥虽然不在场,却是可笑连妹妹和弟弟的话都不信了么?你竟然会答应这般荒谬联姻!白衣真是有一位好哥哥呐!”
“我说了这只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白衣不嫁!”
“只是假嫁!”
“不行!”天水白衣两字打断,铿锵有力。是她笃定,目视天水信阳甩袖离去,不了了之。
天水白衣知道爷爷对他说了什么。分明爷爷给了他机会,告诉她,若是兄长能够醒悟他依然是天水家的家主。可是如今看来哥哥是不能做这位置了。他已经坐得太高了,在天界众神的追捧下,看似高高在上,实则不过是随时都有可能倾塌的天柱之上一场空!
另一面上幽和东方玉照才清楚,是登初黎记不知道和天水信阳说了什么,鬼迷了心窍似的竟然答应了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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