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芳泽,浑浑梦梦间云烟飞逝而去。红缘树随梦而散扑了一地红妆。在充满了红缘气氛之下,他揭开红枫,俯身一品樱红果实。
早年听过西方生绝海曾经生长着一种叫罂粟的花,妖艳无双,食之可使人癫狂。
他只是听过从未亲眼见过,如今似乎品尝到了。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味道。
常年在生与死之间战斗,炼出二人好一副铮铮铁骨!只是瞧他放下一切戒备,一身肌肉顺从而匀称,肤白如雪便难以勾勒出准确线条。
只觉得那微妙的弧度不清不浅,不多不少。分明男儿刚劲的玉体却在此刻卸掉了盔甲轻柔了七分。也叫他紧绷的神经温柔了七分,专注提高了七分。
他不是刻意专注,而是心在此涧,无可自拔。
即便眼下之人身材与他无大区别,细细啃|咬摸索,而后望着一柱擎天不知所措,与自己果然相同。
已经是迷醉红尘不知身在何处。东方玉照俯身,手过之处带动红烟缭绕,清浅墨发若水滑落肩背。他踮脚挺背,耳边似乎有声。他凝视上幽的面相,狭眸之中瞳仁流转而下,贝齿排上下唇,颦眉忍耐,一个侧脸多少风情?在他的眼中溢满,原来该是如此。
东方玉照大梦惊醒,面上余温尚存。今夜玩的过分了,外面夜色悄然退开,晶紫夜色星光微弱,算来这才是他们睡得第二个时辰。
身上湿答答的汗水,以及那里,他能感受得到。
然而梦境已破,回到现实,那一头上幽和离怨睡得正沉。而他,不可思议,自己做得这个梦,自己做得这个梦……自己——竟然意吟了上幽!
东方玉照轻手轻脚下了床,赤脚靠近,上幽男儿裸露在外的胸脯再次吸引了他的所有视线。移转而上,亦是侧脸静如处子,完美无瑕,却无媚相。却与幻境重叠,他甚至还不能从梦境中找回自己,不可置信,自己甚至还想……
上幽这时翻身,展臂护住离怨。
自从离怨到来,这张床便成了他和上幽的。而他打了个单人床在另一侧,靠着窗还能挨着月光。
如今想想倒也算是庆幸,免得今夜生祸,却还是不免嫉妒。
尤其离怨,睡觉不老实,一个劲的往上幽怀里贴紧。东方玉照刷就扬起了拳头,只是理智告诉他放下,嫉妒让他高举。
“嗯?”上幽嘤了一声,眨眨眼抬抬头,睡眼惺忪望了望,发现东方玉照并不在他的床上。本想出去看看,但是离怨睡觉似乎没有安全感,想来无事,可能只是起个夜,于是躺下继续睡吧。
东方玉照沿着溪流找了处僻静之所一个劲的给自己浇冷水,直到一身火气消散。
他靠在水中的大石上,大口呼吸,将肚子里的那团火全都吹出去。却也只是想得天真。
依然不能相信,自己会那样想。即便是他自知自己对上幽心生爱慕,然而这样的梦境实在过分可耻!
久久缠绕心尖,挥之不去。
“嘿!”
咕咚——黎明,上幽一个石子砸出个水坑,水坑在后出现,他一个声音传来东方玉照一个激灵醒过来。
“哈哈哈!你是半夜着魔了还是被勾了魂了,跑这睡来了。”
东方玉照本就睡得浅又泡在水里,如今眼见上幽一瞬便清醒了。
东方玉照衣衫不整,浸湿的里衣紧贴在侧。贴在棱角分明的躯干上。那一刻心火重生,两颊白里透红,配上那湿漉漉的披肩散发,瞧着竟有几分春|情。
“啧啧啧~玉照!春光无限好呐!”上幽目有深意,眼似秋波送情。然则这是在东方玉照看来,其实上幽甩开的是一个皮皮的眼神。
待清醒,“你!看够了么!”东方玉照脸红到耳根。就水狠狠地给自己洗了把脸,这才上岸。“我是昨夜出了汗,睡不自在,便浸在这里。我……毕竟真身是东极蓝银龙。”
“行了行了,你说的话里几句是真我心里有数。杏儿村住了三年也不见你大冬天里把自己浸进水塘子里。何况四暮归还住了百年。”上幽直接戳破,乐得瞧东方玉照一脸的囧相。
“你!”
“怎得?莫非长大了,这儿……”上幽故意往他那地方一指,“也想娶媳妇儿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心思被戳穿,东方玉照便藏不住。“我!我没有!”急急否认。
“是么?哈哈哈。害什么骚。你偷偷摸摸那阵,上恭熙攘那小子便是这样对我说。人之常情,有什么可害臊的。”上幽不以为然,可瞧着东方玉照这脸色心神不定。显然戳中了心思,心里头正羞愧难当。
上幽最是爱幸灾乐祸,咯咯笑得开心。
“得嘞!闻我那菜粥都熟了,快换好衣服过来。”
上恭熙攘何时对上幽说过这种事?他为什么对上幽说这种事?
东方玉照望着上幽的背影一咬牙——
话说……是吃了菜粥所以来劲?
离怨捧着那碗凉透的菜粥目瞪口呆的赞叹:“玉照哥哥今日战力高涨呢!”
今日战力比平时打上恭熙攘要高出五倍有余,二人直接打急了眼,双方都拿出力敌千军万马的澎湃功力谁也不让谁!
上恭熙攘开始还会嚷嚷两句“你特么疯了!”现在根本没时间废话,打急了眼,管特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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