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呓不寒而栗,莫名的有一种心悸自心头浮起,又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沈江南看出了林呓的心有余悸,他忍不住捏了捏后者的小拇指,嘴角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轻描淡写的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
“不是的。”
林呓想都没想的就又摇了摇头,他深深的看了沈江南一眼,良久,才说:“我不希望你冒险,也不希望你出事,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
林呓的声音软软的,从某种程度上面来看,甚至有点央求的语气在里头。
沈江南心神为之一动,下意识的迎视上了对方的眸光,眸中似有缱绻万千,一点一点侵入他内心最深的地方。
林呓知道沈江南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当下颇有一种趁热打铁的以为在里头,他抬起手指在沈江南的心窝处比划了一下,认真的道:“我的心就在你这儿,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的心也就跟着死了,一个人的心既然都死了,那……唔……”
林呓的瞳孔陡然睁大,只见沈江南突然钳住他的下巴,什么话都没有多说,直接俯首就吻了上来。
两人彼时正好就站在藏书阁大门不远处的一个玉栏前,虽然现在四周没有什么人,但是不代表没有人经过,这么冷不防的对人钳住强吻,一时之间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丢进沸水里的温度计,红了个通透。
感受到怀里人呼吸重了不少,沈江南有些好笑,大腿却依旧抵在对方的双腿之间,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遮掩的揶揄,笑着道:“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林呓:“……”
只许你一言不合就开吻,还不许我脸红脸红啦?!
这秉性放在旧社会铁定是个老地主!
嗯,没错!
林呓被老地主挤在玉栏上,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一下,挑眉刚准备开口控诉说些什么。然还不等将话说出口,突然就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登时僵在那里动也不动,脸色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情不自禁往某地主的裆下瞄了一眼,眉梢间的神经末梢情不自禁的抽了一下,咬牙低声道:“你……你……你怎么硬了?!”
沈地主一脸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甚至还性质恶劣的又蹭了一下,笑着说:“你老公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经不住你几句撩拨。”
沈地主四两拨千斤,不过几句话就将责任全部推给了林农民,面上一副压榨纯良的登徒浪子神情。
林呓倒吸了一口凉气之余,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一边在心里组织语言一边说:“你要不要脸?!”
“嗯?”
沈江南不以为意,说着说着就又伏下来脑袋埋在林呓的颈窝处,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细嗅什么好闻的香料,顿了半晌之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还想再不要脸一点,可以吗?”
林呓顿时被沈江南的这一番话被劈了个外焦里嫩,他这会儿就是在蠢,也不可能不明白沈江南话中的隐意。当下他只觉得被对方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莫名的热痒了起来,尤其是双腿间的敏感部位更是被这位始作俑蹭的起了些反应,脸上表情更加是有些难以言喻了起来。
沈江南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变化,轻轻的低笑了一声后,嘴唇更是有意无意的在林呓的脖颈划过,继续撩拨道:“可不可以,嗯?”
随着他的这一声低吟,林呓脑海中不可遏制的想起了上一回两人欢好时的情景了,整个身子都下意识的颤了一下。
来源于身子某处的渴望,正一点一点的被对方唤醒。
完蛋了,连着城池都一并沦陷了。
林呓心中这么想着。
……“我说你们两个可够了啊!”
不远处的屋檐上陡然传来了筠连的声音。
林呓登时一惊,刹那间就被吓软了,本来心中渐渐燃烧起的那丢丢苗头也是顺着这句话被浇灭了个干净。
沈江南额上的青筋鼓了鼓,面无表情的已经在心中将筠连攥在了手中扫了十八遍。
林呓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劲,想都没想的就一把将沈江南推到了旁边,顺着声音的发源地看了去,果然就瞧见筠连正意味深长的对着他们笑着招手,夜琰则也是趴在他的旁边。
他推了推眼睛,藏在镜片后边的眸子中分明闪过了一丝难以遮掩的揶揄。
林呓有如被当头一棒,压根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趴在屋檐上偷听的,只觉得心中一阵欲哭无泪悲愤不已,出于本能的朝着始作俑者瞪了过去。
然而沈江南本人却对林草莓的这一记眼神杀熟视无睹,他上前一把揽过了林草莓的肩膀,讨好般的笑了笑:“放心,他们离得远,我们刚刚说的话他们听不到的。”
林呓愤懑的看了沈江南一眼,颐指气使的指了指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道:“放开!”
沈江南的无奈,只得松开,口上却还是不放弃的继续讨嫌,说:“他们真的听不到我们刚刚说的话,虽然是有些扫兴了,但是咱们回家可以再继续,你就别生气了,嗯?”
林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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