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祭:“好!”
“九幽塔的封印是上古九宫锁灵阵,专门针对对灵魄。想要破阵,得找到我那九个部下的尸骨。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尸骨在哪我也不好说。”
玉祭听着鬼王疲倦的声音,心有些隐隐的疼:“我一定会找到九将尸骨,你先休息。”
鬼王歪着身子,打哈欠:“嗯。”
这个人皮傀儡是专门给他做的,但这傀儡到底不是自己的身体,鬼王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所以有些累。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玉祭觉得有些痒,那痒痒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玉祭伸手,把鬼王从他肩膀上捧下来,放到枕边:“好好休息一下。”
鬼王眯了眯眼,很不给面子的又顺着玉祭的手,一路溜达到了玉祭肩头:“你的内气被檀木珠传渡给了我的鬼身滋养我的身体,你现在内息不稳,连一张灵符都画不出了来?还是赶紧修炼,不然你的洞房花烛要无限制延期了。”
玉祭:“ ……”
鬼王盘膝做在玉祭的肩膀上,闭上眼。
玉祭本来就没打算睡,整出这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就是因为心乱。
现在诸多疑问被解惑,有了心上人陪伴,还有啪啪啪的诱惑,玉祭立刻盘膝打坐。
打坐一晚,神清气爽。
第二天,玉祭带着鬼王去了祖祠。
鬼王站在偌大的蒲团边上:“……”
玉祭看着还没蒲团高的鬼王:“……”
他家伴侣如此娇小,可如何是好。
鬼王看着牌位上名字。
他与玉祭结契,按理说应该跪拜祖师,但牌位上的那一溜串的人岁数都比他小,他这一跪,会不会折了玉氏一脉的福气?
想了想,鬼王还跳上比他还高的蒲团,结结实实得磕了三个头,然后窝到玉祭肩膀上,闭目打坐。
窗外圆月升起,虫鸣幽幽,寂静安宁。
深夜11点半。
距离帝都两百公里的宣地。
翠竹随处可见的高档茶馆。
穿着白色衬衣的中年男人,坐在白色的桌子前,优雅地倒了一杯茶,浅酌。
身穿旗袍,身姿窈窕的年轻服务员端着两盘小点心,轻轻地撩开套间的珠帘,优雅地往桌边走。
中年男人放下茶杯:“点心放……”
“啪”
瓷器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精致的点心全都滚在了地上。
面容姣好的女人骤然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双手死死捂住了嘴。
服务员打碎了碟子,桌边的男人不悦的皱眉,看向服务员。
肉眼可见的,中年男人耳侧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皲裂开来,裂出一寸宽的裂口,伤口边缘不规整,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裂,露出血红色的肉,却没有流出一点儿鲜血。
白净的脸上,血肉外翻。
“啊啊!”
惊惧的尖叫打破了夜的宁静。
玉祭在玉宅连待了七天。
白天在书塔关于九鬼将的事情,晚上就专心打坐恢复内气。
历史上对侯邺与九鬼将的介绍很少,他们翻遍了书塔里三千多年前的书籍,只知道邺帝死后,九鬼将自甘活葬。
不过,这些信息就够了。
玉祭知道侯邺的墓在哪。
还有有一件让玉祭惊喜的事。
那就是他恢复内气的速度很快,七天结束时,他的内气已经恢复了大半,在外行走绰绰有余。
鬼王对玉祭的恢复速度,保持沉默。
玉祭想了想他们未来要做的事情,觉得这样的内气容量,好像真的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玉祭拜别了祖先,离开了玉宅,带着鬼王去认认他们在帝都的房子。
回到小区,路过13号楼的时候,鬼王抬头望着11楼的方向。
玉祭:“?”
鬼王:“似乎有相思的味道,但若有若无似是而非,我也不能确定。”
玉祭:“……相思?”
鬼王:“我九位部下里年纪最小的。”
玉祭:“……”
传说里杀人如麻,死后还让玄学界血流成河的邪鬼将,居然叫相思?
鬼王:“……”
为什么不能叫?
“玉祭你站在这里45度角仰望天空,是在悲伤你那不能实现的洞房花烛吗?”
苗央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玉祭被拍了肩膀。
玉祭侧头,见苗央难得的化成人形,怀里抱着只小白喵,站在他身后。
玉祭抬头:“我回来收拾几件衣服,准备出个远门。”
前段时间,苗央给他接过一个保护老教授们下墓的任务,那几位老教授说那墓是邺帝的,玉祭准备带自家鬼王去看看,要是那墓真的是自家鬼王的,他们就省大事儿了。
苗央挑眉:“做任务?”
玉祭:“度蜜月。”
苗央:“一个人的蜜月?”
玉祭:“……”
苗央:“还是你准备去冥间会你情人?”
玉祭:“回家说。”
回了家,玉祭把窝在他领口的鬼王,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52书库推荐浏览: 一场冬雨 爽文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