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予炩抹了把脸,他能怎么办呢?自己找的男人跪着也要忍啊。
“鹤垣九明天还想做什么?!!”越想越不安,“我现在就先撕了他!”
“行了!”沅予炩抓住他的尾巴尖意思意思,就给拖回来,“不是鹤垣九。”
已经出门的蛇头,拐了个弯,从一扇窗户这扭进来,“那是谁?!”
“你那些盟友啊。”沅予炩笑眯眯的看着他,“之前那次会议我没参加,叔叔应该提议让鹤垣九加入联盟了?没人同意?还觉得他异想天开?”
一连三问,阿尔伯特缓缓点头,“鹤垣九在主星所作所为实在是无法令人信任。”
“他就是别人手上的刀,别人要他怎么做,他就得怎么做。主星上发生的一切,不是他就是别人。”而且,鹤垣九这么个人要么做绝,要么就聪明的会给自己留一线生机,“乔舒雅这是我点的,明天的会议还是我亲自出马。到时候可能会有些不好听的,你先忍着,我会亲自收拾他们的。”
阿尔伯特已经慢悠悠的把身体全拖进屋,“这也是我一开始不同意的原因。”
“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怎么说就这么说呗,没有足够的威性,没有足够的实力,那些人的嘴永远不会有听的一天...”沅予炩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条毒蟒,“好了,我上去睡了,你先去和温迪特合计合计。”
阿尔伯特微微点头,目送沅予炩上了二楼,然后三楼,然后...他儿子的房间里。
脑袋绿是绿不起来,但有点不爽...
“没毛又不是我的错。”阿尔伯特慢悠悠,慢悠悠的再次游出了房内。
————
第二天中午,例行会议。
乔舒雅如沅予炩所料再次提出邀请鹤垣九加入的提议,受到多方否决,和几人的嘲讽。
阿尔伯特脸色有些铁青,他刚被推举为首领,还没有足够的威性。
沅予炩昨夜已经提醒过他多次,可这场面依旧令他大怒。
脸色铁青,刚想出口呵斥,却被一旁的沅予炩拦下。
拍拍手,拉过所有人的注意力。
“好了,收起你们龌龊的想法。乔舒雅的提议其实非常合理合情,最重要的是,鹤垣九能弥补我们这一支队伍里最大的缺陷。”沅予炩的回答非常平静。
“缺陷?什么缺陷?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不,我们并不需要!”
“他不过是被一个雄性兽人迷得头昏脑涨!”
“乔舒雅你对得起你的亡夫吗?!”
这一番话让乔舒雅脸色铁青,沅予炩却断了他的线,顺带也断了阿尔伯特的。
他到是没断了温迪特等人的,可现在乔舒雅和阿尔伯特被他留了一手强制下线,两人目瞪口呆,还不能再吃上线,只能先跑到最近的温迪特那旁听。
可人一下线沅予炩立刻换了一副神情,“各位也是帝国的中流砥柱了,应该明白帝国的致命缺点是什么?皇室,昏庸无道的皇室,但只是皇室?不,自然不是。
只是因为那些愚蠢的皇室放纵下,人们的私欲被诬陷扩大,原本清真刚正不阿的都会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昏庸无道。
鹤垣九以及他的稽查队的前身是什么?各位还记得吗?
是前任君王一个个挑选出来的自卫队,后改名为稽查队,上至王公大臣,下至普通百姓。他们的权限很大,是君王最信任的人。
可刀在好人身上是好刀,在坏人手上自然是杀人利器了。
鹤垣九的能力不容置疑,你们排斥纯粹是因为这把刀的名声以及鹤垣九和你们做过对。而你们威胁了君王或者说...威胁了某些人的利益,稽查队不得不查一查你们。本质上来说,没有鹤垣九也会有鹤垣十,十一,十二,十三。
为什么要不接纳?连尝试都不愿意?”
“说的容易,但稽查队太危险了,鹤垣九这人你领教过吗?你都没离开过鲁尔特星球!你知道稽查队做过什么吗?”
这声呵斥并不能让沅予炩变色,反而轻笑声,“能做什么?不过是灭人满门,不过是连几个幼仔都不放过,还有什么大事?就这些你们觉得就难办了?愚蠢!就因为这点别人命令他们做的事,就觉得野马难驯?!都不去试试,一个个高高在上指手画脚的说,不行,不可以,不能!迂腐,愚蠢,自以为是,傲慢!天真!
你们这一支队伍,这个打着反叛旗号的队伍成立多久了?做过什么事吗?
没有,你们什么成果,什么成就都没有!就一个个时不时的,整天有空就开个会,显得自己有多忙碌,有多操心民众!可是什么正经事都不做!
你们连鹤垣九都不如!还有脸指责对方?
一个个自己懦弱无能又没能力没胆魄,所以指责起亚雌到是挺有能耐的!
鹤垣九跑来主动试探,有意合作,你们却嘲笑他在追一个比他年长的亚雌,还有脸指责那个亚雌对不起他的亡夫?
那在座的雄性兽人们,你们有做过什么值得称赞的?
乔舒雅嫁的第一任丈夫,他最起码保家卫国,而乔舒雅在后方为他出谋划策。养出来的儿子阿尔伯特又是比他父亲更出众!更有魄力!但你们呢?年纪一大把了,昏庸无能!哼,我瞧着也就是晚上在亚雌和雌性的身上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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